克勞德和尤斯塔斯的這場比賽,鬨得挺大的,之前在雜誌上報紙上,已經陸陸續續報道了一個多月,以至於很多不看拳擊,不了解拳擊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
這熱度,電視台無疑是關注到了的,所以地方電視台和專門的體育頻道,都全程直播了這場比賽。
這會兒,除了現場的人以外,全國各地還有很多人坐在電視機前收看這場比賽。
李敏儀就是觀看電視直播的人之一。
他最初的時候,是因為程豪才關注拳擊的,但後來看了克勞德的拳賽之後,他卻是喜歡上了克勞德。
他早就是老板了,不需要和普通工薪階層一樣上班打卡,今天乾脆就留在家裡看比賽,順便弄了些功課給自己兒子,讓自己兒子去做。
李敏儀的兒子對著一堆公司報表抓耳撓腮的,壓根不知道要如何處理,偷偷去看自己的父親,就看到自己的父親一手拿著雞爪,一手拿著啤酒,正在看拳賽直播。
自己父親這日子,過得也太愜意了!
李家的這個小少爺最近因為自己父親喜歡拳擊的緣故,對拳擊的關注多了點,是知道這場比賽的,現在看到自己的父親在看,當即說道:“爸,我得到了一點內幕消息,聽說那個克勞德智力有問題,完全是被他的經紀人控製住的……”
“你不要彆人說什麼就相信什麼!”李敏儀不滿地看著自己的兒子:“依我看,那個尤斯塔斯才不是什麼好東西!”
老喬治的新聞出來之後,李敏儀是聯係過程豪的,也從程豪那裡得知了事情真相,從那時開始,他就對OC公司和尤斯塔斯沒了好感。
“爸,尤斯塔斯是老牌拳王了,一直沒有什麼醜聞,他挺好的啊!”李家小少爺道。
“知人知麵不知心。”李敏儀道。
李家小少爺道:“爸,這話我還想跟你說呢!我看那個喬治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說不定等下那個克勞德就會在比賽的時候做點什麼,擺脫他的控製!”
他們正說著的時候,主持人已經在介紹拳擊手,請拳擊手上擂台了。
尤斯塔斯早早地上了擂台,克勞德那邊卻遲遲沒上去,攝像機拍到了那邊的情況,卻隻能看到克勞德的團隊,似乎是起了爭執。
克勞德還在大喘氣,一副很緊張的樣子。
“爸,你看到了吧?那個克勞德不願意上台比賽!”李家小少爺很是興奮:“他肯定是在記恨自己的經紀人!”
“這不可能,一定是出了彆的事情!”李敏儀道。
兩人爭論起來,電視台的評論員也道:“克勞德遲遲沒有上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等等,他們那邊動了……克勞德的拳擊訓練師走上了擂台,大家對這個拳擊訓練師應該並不陌生,他就是曾經得過金手套冠軍,後來中了槍依然和歹徒搏鬥的程……”
評論員這麼說話的時候,程豪已經上了擂台,直接道:“克勞德身體不舒服,這場比賽,我來打。”
李敏儀看到程豪上台,就已經皺起了眉頭,現在聽到程豪說話,吃驚之下摔了自己手上的電視機遙控。
程豪他去年受過傷,竟然還要打比賽?!
另一邊,林禹尋也在看電視。
他很忙,這要是程豪的比賽,他一定去看,但這是克勞德的比賽,他就沒有去了。
最後,他就在家裡把電腦電視機全都開了,然後一邊工作,一邊時不時地瞄幾眼電視機——鏡頭掃到克勞德的時候,總是能看到程豪。
這場比賽的主持人請克勞德上場,克勞德遲遲不動的時候,林禹尋就沒有再工作了,注意力全放在了電視機上,然後,他就看到程豪走上了擂台,說這場比賽,他來打。
林禹尋猛地站起來,碰翻了自己坐著的椅子,但他顧不上了,他拿起電話機給阿拉貝拉打了一個電話,拜托阿拉貝拉去接丹尼,然後抓起自己的錢包就衝下樓,上了車子往比賽的城市開去。
進行這場比賽的城市距離他們居住的城市不算特彆遠,開車幾個小時就能到。
林禹尋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他沒有耐心在電視機前等著了!
程豪的肩膀受過傷,他怎麼能去比賽?!
要是程豪受傷了怎麼辦?
坐在車裡,看不到直播的林禹尋,一遍又一遍地在心裡祈求,祈求程豪不要真的進行比賽。
李敏儀和林禹尋的反應很大,電視機前的其他觀眾,反應也同樣很大:“搞什麼?我想看克勞德的比賽,為什麼是克勞德不上台,換成這個黃種人了?”
“克勞德這個時候不上台,是不是真的被控製了?”
“這什麼見鬼的比賽?克勞德呢?”
“這個程不是被子彈打穿肩膀了嗎?他還能比賽?”
“這是欺詐!我要看的是兩個拳王的對決!”
……
電視機前的人罵歸罵,什麼都做不了,也就隻能坐在電視機前繼續看著,但現場的觀眾,這時候卻一片嘩然。
高爾頓身為一個有錢有閒還特彆支持克勞德的人,是現場看比賽的。
之前克勞德沒有上場前,聽到周圍人都在說老喬治,他就很生氣,隻能跟幾個和自己關係好的人說老喬治絕對沒問題。
結果,那些人都被他說動了,突然發生了克勞德遲遲不上台的事情,緊跟著,程豪又上台了。
這下好了,周圍的觀眾全都亂了。
“該死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買票是想看兩個拳王對決的!這是想要糊弄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