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道士。”李鸞兒聽的好笑,揮了揮拳頭:“胡說什麼,這豈不是說我有主角光環,我可不是什麼瑪麗蘇,還什麼貴人之命,我不信。”
張道士也知道他這話太奇特了些,不說李鸞兒,換了人都是不相信的。
隻是李梅卻是將信將疑的看著張道士:“你真看出來的,沒騙人?”
“貧道騙你們幾個小丫頭作甚。”一句一個騙人,饒是張道士好性也有些生氣了。
李鸞兒倒是瞧出來了,這張道士對她們倒是沒有惡意,甭管他那話是真是假,至少人家沒給她們添膩歪,反而送了不少好話,就衝著這一點,李鸞兒也不該給人難堪。
“但願道長這話是真的,不管如何,我倒是想有個富貴雙全的命格,更是願意和我親近的人都過的好。”李鸞兒笑了笑,這時候正好雨停了,她對著張道士拜了拜,牽起李鳳兒和李梅的手:“借你吉言了,天晴了,我們也該回家了,道長,告辭。”
張道士拱拱手:“告辭。”
等著李鸞兒姐妹出了破屋子,便聽到張道長的聲音從後麵傳來:“小娘子,你可記得,將來真應了貧道的話,可一定要好好扶持我們張家。”
李鳳兒揮揮小拳頭:“知道了,羅嗦。”
等到李鸞兒和李鳳兒回去時,李春已經開始做飯,金夫人和小嬸子在屋裡做針線,見她們回來,再看看身上倒沒有淋濕,便鬆了一口氣。
小嬸子看看天色將晚,便和李梅歸家,而李鳳兒坐到炕頭和金夫人閒話:“夫人,今兒我們可碰到一個奇人呢,這人好生的奇怪……”
等著李鳳兒絮絮叨叨將碰到張道士,還有張道士說的那些話講完,便看到金夫人停下手中動作,臉上表情奇特。
“夫人。”李鳳兒推推金夫人:“您也覺得那臭道士的話可笑是吧,要我說……”
“姓張的,龍虎山張家的?”金夫人一把抓住李鳳兒,手上力氣奇大,捏的李鳳兒的手都生疼生疼的:“他真那麼說的?”
李鳳兒一陣害怕,不由的點頭:“自然的。”
“這……”金夫人放手,沉思一陣:“他的話向來很準,你……”
“不是吧。”李鳳兒差點跳腳:“夫人,你認識那臭,張道士?”
金夫人點頭:“那是龍虎山的嫡係傳人,在張家輩份奇高,隻是他喜歡到處遊曆,為人也沒有架子,便有許多人將他看輕了,隻是,他深精麵相,批命更是無一不準,自三十年前在江湖遊曆至今,還沒聽說過他說的哪一句話不準的。”
“不,不會吧。”李鳳兒嚇壞了,嘴巴張的大大的:“我,我,我……”
李鸞兒也將金夫人的話聽了進去,一陣細思量,便覺得也許張道士的話有幾分可信。
至少,那道士有一句話說對了,這李鸞兒原身的命格可不就是孤貧早夭的命格麼,若不是她陰差陽錯附身這具身體,恐怕原身早死的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