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蠟燭全部變成燭油,李鸞兒叫幾個壯漢使勁壓住小六子,她伸手捏住小六子的下巴,一使勁,把小六子的下頜骨卸了下來,叫他嘴巴長的大大的。
“行了,拿著漏鬥,把蠟油倒進去吧。”李鸞兒指揮兩個禦林軍一人持漏鬥,一人持大勺子,將一勺久滾燙的蠟油就這麼從小六子的喉嚨裡倒了進去。
小六子疼的渾身劇烈顫抖,想要掙紮,可那幾個壯漢也不是吃素的,狠命壓著,他怎麼掙紮都掙不脫,想要喊叫,可喉嚨早就燙傷,哪裡叫得出來。
於希在一旁瞧著,臉上帶些不忍,扭頭到一旁不能直視。
邢統領看著小六子那樣,胃裡說不出來的惡心,趕緊轉身過去,可是,他們就是再不看,小六子弄出來的動靜也能聽進耳裡,叫他們實在是……滿心裡說不出來的恐懼。
伍昭等人也嚇的麵上無人色,一個小頭目更是兩股戰戰,渾身篩糠似的拌個不停。
突然,李鸞兒整個人飛射出去,捏住伍昭的下巴,把他的下頜也卸了下來:“想自儘,可沒那美事。”
邢統領忍著惡心也過去把另外幾個人的下頜骨卸下來。
便在這個時候,小六子終於斷氣了,他兩眼睜的老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大張的嘴巴裡還能看到蠟油滾動,李鸞兒笑著拍手:“拿燈芯來,咱們也玩玩點人油燈。”
那幾個壓著小六子的壯漢早忍不住了,滿頭的大汗也顧不上擦,跑到一旁乾吐不停,有一個膽子稍大些的拿了燈芯插到小六子的嘴裡,又拿燭火點燃。
李鸞兒很是滿意:“不錯,這人燈做的真不錯。”
她回頭一指另外一個小頭目:“這個人呢,目光可不正,我看他滿臉的淫意,倒是不如把他惹禍的根子去了。”
“嗬嗬。”於希笑著上前:“大娘子,這個雜家倒也在行。”
李鸞兒搖頭:“一刀下去倒也乾淨利落,不過太便宜他了。”
說完這句話,李鸞兒飛身出去,就在所有人都大鬆一口氣的時候,李鸞兒提著個布袋子進來,臉上帶著甜蜜笑容,把布袋子扔在地上,又瞅了瞅那個被解下來的小頭目。
眾人看看李鸞兒,又看看那布袋子,布袋中有東西一拱一拱的,應該是裝了活物。
李鸞兒解開布袋,裡邊鑽出一條渾身通紅的蛇,那蛇出來嚇的團成一團,看李鸞兒的時候,就像是對著一個大魔頭一樣,乖巧的很。
李鸞兒笑著拍拍蛇頭,對於希道:“今兒叫於公公和邢統領看個新花樣。”
她緩步走到那小頭目跟前,輕聲道:“這蛇有個名字很是好聽,名赤練,倒也巧了,我一出去就碰到了它,也算你和它有緣。”
說話的時候,李鸞兒從懷裡摸出一個小瓶子在小頭目鼻端晃了晃:“這是赤練最愛的味道,我呢,就叫人把這些藥塗到你那禍根子上,然後把赤練放到你的褲子中,把褲腰和褲腿都紮緊,你說怎麼著……赤練會一口一口把你那禍根子吃下去,然後,再從那裡鑽進你的肚中,把你的五臟六腑全部咬個乾淨……”
汗水從小頭目的額上一滴滴掉下去,他實在受不住了,喉嚨中咯吱直響。
李鸞兒輕聲詢問:“怎麼,想招了麼?想招的話你就點頭。”
小頭目趕緊點頭,伍昭急的直使眼色,李鸞兒不用回頭就已經看到,她舍了小頭目來到伍昭跟前:“怎麼,你不願意叫他招供,這也好,我正說你們都招了的話也太過無趣了,既然你不願意,那就先試試我想出來的剝皮之刑。”
“什,什麼?”邢統領嚇了一跳:“大娘子,什麼叫剝皮?”
李鸞兒勾勾手指:“很簡單啊,就是把他埋到地下,單隻露出一個頭來,把他的頭皮割開,慢慢的往裡邊灌鉛,一點點的叫他肉和皮分離,灌鉛的時候,他可是很疼的,這一疼啊,就想著跑出來,然後,人就出來了,可惜,出來的是肉和骨頭,那皮整張就留在土裡,剝的很是乾淨……”
李鸞兒還沒有說完,邢統領就到一旁吐開了。
伍昭更是嚇的麵無人色,使勁的點頭。
“沒意思。”李鸞兒歎道:“你們怎麼不再有些骨氣,好叫我都一個個試試呢。”
話雖然這麼說,她還是把伍昭的下頜骨給合上了:“說吧,是誰叫你們來的?”
伍昭聲音嘶啞,一刻都不敢拖延:“是,是崔家,還有趙家……”
“崔家,也是,那崔正功可不想我得了好,自然瞧鳳兒也不順眼,隻這關趙家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