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寧公主一聽這話趕緊巴上來撒嬌:“那還不是父皇心疼母後麼,不願意叫母後勞苦。”
李鳳兒也笑:“太後娘娘就是如今年紀也不大呢,與我站在一處,人家隻會說咱們兩個年紀差不多,照我說。太後娘娘也該多出去走動走動,待到陛下去南苑行獵的時候,太後娘娘也跟著去才好呢,到時候,我和公主教太後騎馬。若是我們打了獵物,拿尋個地方架上火來烤,那滋味才美著呢。”
一時說的王太後笑個不停:“這敢情好,你這一說,我卻是真想去了。”
說到這裡,王太後一擺手:“便這麼定了。到時候叫上長寧和安寧,長寧整天鑽在府裡不出門,安寧都快鑽到書堆裡去了,可得拽著她們兩人出去走走,不然可怎麼受得住。”
“是極!”永寧公主一笑:“是該叫兩個姐姐出來玩玩了。說起來,姐姐們安生也就罷了,兩位姐夫總歸是男兒,怎的也整天在府裡不出來。”
“你當是誰都和你們兩口子一樣。”王太後點著永寧公主的額頭數落兩句:“你們猴似的整天不著家,你兩個姐姐可比你好多了。”
說到這裡,王太後似是像才看到崔氏一樣,趕緊道:“哎呀,君夫人怎麼還跪在地上。”
她指指永寧公主。又指指李鳳兒:“你們兩個也真是的,也不知道提醒哀家一聲,倒叫君夫人受苦了。”
崔氏趕緊道:“妾身並沒什麼。”
王太後朝一旁的宮娥使個眼色。那宮娥會意趕緊去扶崔氏:“君夫人快快請起。”
等崔氏起來之後,王太後才道:“你家的兒子是永寧打的,哀家也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一聲,你若是覺得不服隻管打將回來,永寧若是叫你打了,也隻怨她沒本事。哀家卻是不管的。”
崔氏哪裡敢說一句不服,隻得苦笑道:“都是妾身的兒子不成器。公主打的好,打的對。妾身還要感謝公主呢。”
永寧公主一擺手,冷笑一聲:“感謝什麼的就不必了,你不怨我我就謝天謝地了。”
王太後對崔氏一笑:“今兒叫君夫人進宮便是為了此事,既然你已經知道是怎麼一回子事便回吧,也不必再查什麼人,倒弄的整個京城都不安寧。”
崔氏大汗,連稱有罪,又行了禮之後才小心的退了出去。
她一出宮門便麵現猙獰之色,滿心怨恨永寧公主蠻橫異常,卻又苦於永寧公主的身份,叫她想要報複都無法可想。
李家
金夫人仰麵大笑,笑的瘋狂之極。
“哈哈”的笑聲充滿了整間屋子,她卻是充耳不聞,直到笑出眼淚才作罷。
李鸞兒站在一旁遞上帕子:“夫人如今可痛快一些。”
金夫人一邊拭淚一邊點頭:“痛快多了,那崔氏不好,我便好得不得了。”
“看來,崔氏已經成了夫人的心結,崔氏不死,夫人心結難解啊。”李鸞兒歎息一聲:“如今君紹旭已經廢了,不隻如意的事情解決了,便是夫人也解氣不少。”
金夫人勾唇一笑:“正是,我便是極痛快的,憑什麼崔氏的兒子就活該享福,而我的兒子便該命苦的早早去了。”
說到這裡,金夫人拉李鸞兒坐下:“這事還要謝謝顧茗,若不是他,咱們怕還是辦不成事的。”
李鸞兒掩口輕笑:“不隻要謝顧茗,連那個常公子也是要謝的。”
金夫人點頭:“看來,並不是誰都像君家一樣無恥的,這常家倒也重信譽,倒是難得的好人家。”
卻原來,那常家也是江南一等一的商家,常寬的妹子自幼便和顧茗訂了親事,這事都是兩家約好了的,並沒有大肆宣揚出去,因此上,很少有人知道。
而顧大爺去世之後,君家一反常態和顧家冷落起來,相反,常家卻沒有落井下石,反而對顧家多有照顧,常寬是打理生意的一把好手,在顧大爺剛去世顧茗手足無措的時候,便是常寬過去幾次,不隻幫著顧茗打理生意,還教了他許多料理家事的法子,常寬的妹子常敘也悄悄的送東西給顧茗,以安撫他失親之痛。
這次顧茗和君家結了仇,叫常寬知道此事,常寬氣憤異常,主動要幫顧茗報複,顧茗正愁沒人引壞君紹旭,見了大舅子自然喜不自禁,便拿了錢財出來叫常寬相助,隻說所有開銷都是他的,隻這常寬哪裡會要顧茗的錢物,當下罵了顧茗一通,又尋了兩位好友一起設計君紹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