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鸞兒臉上一紅,才想轉身,就被嚴承悅翻身壓在榻上,她抬頭瞧著嚴承悅,發現他這幾日更加的消瘦,不過,臉形卻更顯輪廓,一雙眼睛更加的清潤迷人,他整個人都猶如一塊美玉,溫潤內斂,卻又引的人錯不開眼。
又一次,李鸞兒認為嚴承悅便是禍水,她實在想不透嚴承悅扔有如此美貌,卻還是被京中閨秀踢出夫婿人選名單。
這若是放到現代,依著嚴承悅的相貌和才學,就算是斷了腿,怕是追捧他的小姑娘也大有人在。
李鸞兒想著,若是她在末世前的那個年紀碰到嚴承悅,怕早就叫這個人迷了眼亂了心,願意追隨他到天涯海角吧。
神使鬼差的,李鸞兒抬頭在嚴承悅臉上輕吻一下,觸感很好,又軟又嫩,雖然沒有什麼香味,可勝在肌膚乾淨之極,李鸞兒最喜歡這種乾淨清爽的人,不由又吻了一下,之後,覺得隻在臉上作亂沒什麼意思,便又轉戰唇畔。
嚴承悅眼睛微眯,原來的清潤被深沉取代,他稍一使力,將李鸞兒摟的更緊,接替了李鸞兒接下來的工作,化被動為主動,將戰況再次升級。
西山演武場
夜深人靜時,殺人放火最合適不過的,在東側那幾排簡易房旁邊不遠處,幾個黑影匆匆閃過。
地上幾叢枯草,草上還隱約的有些積雪,幾個黑衣人就趴在那上麵,其中一個瞧瞧另一個:“你說的沒錯?朝庭真造出不怕雨雪的火槍?”
那人堅定的點頭:“我親眼所見,絕對錯不了。”
“好。”原先問話的那黑衣人一笑:“若是這次的事情可成,回去之後咱們替你向主子求賞,保管叫你抱得美人歸。”
那人聽了滿心的火熱:“必不負主子所托。”
眼瞧著不遠處一隊隊值夜的侍衛走過,那黑衣人探子瞅空道:“我觀察了好幾日,再過不了一刻鐘就是換班的時候,到時候咱們就能過去。”
果然,過了稍一會兒就有兩隊侍衛交接,幾個黑衣人打個手勢,快速的起身穿行過去,躲過巡夜的侍衛,他們又沒走多久便到了那些簡易房外邊。
一走近就聽到裡邊有工匠打製東西的聲音,還有說話聲,咳嗽聲,聽起來很熱鬨。
黑衣人探子指指左側:“火槍在那邊。”
一行人迅速接近,很容易就到了房間外邊,見這間房裝了兩扇厚實的大門,門外鐵將軍把守著,黑衣人探子從懷裡摸出一把鑰匙來,才將鑰匙插進鎖孔中,就聽到一聲喝問:“什麼人……”
嚇的那幾個黑衣人渾幾一抖,迅速的朝外撤去。
卻原來,試過火槍之後,嚴承悅總覺得這火槍威力驚人,難保不會有人打它的主意,就向官家提議多派一隊人隱在暗中守著,再將火槍運回工部庫房中存放,這樣總歸是保險一些。
這天晚上正好官家派了一隊暗衛守著放置火槍的房間,準備明天就將火槍運回工部去,正好叫這幾個黑衣人碰到了。
黑衣人探子跟著撤退出去,一邊走一邊想著他的消息還是沒有打探清楚,竟連這隊守衛都不知道,也不知道頭領會不會處罰他。
隱在了暗處,幾個黑衣人碰頭,那頭領長歎一聲:“這裡守衛森嚴,怕是不好盜走火槍了。”
黑衣人探子想了好一時咬牙道:“咱們盜不走,朝庭也甭想留著,這裡到處都是火藥,不若咱們放把火將這裡燒了,看看官家還拿什麼震懾蕃邦。”
那頭領眼睛一亮,想了一下沉聲道:“就是如此,想來,主子得知此事也會誇咱們做得好的。”
他一個個的分派了任務,有把風的,有放火的,有盯著逃跑路線的,等他布置好之後各自行動。
這天半夜時分,西山上一聲巨響,驚動了不少莊子上的人。
子夜,李鸞兒和嚴承悅睡的正香之時,就聽到門外白棋大聲喊著:“少爺,少爺,不好了,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