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鸞兒一臉的冷色,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那太監:“快說。”
“是,是鄭美人叫奴婢等坑害李美人的,實在是鄭美人拿住奴婢的弟弟,奴婢不得不聽令。”太監哭喊了一聲:“娘子饒命,饒命啊,奴婢再不敢了。”
“鄭美人!”
李鳳兒狠狠咬著牙:“我與你誓不兩立。”
李鸞兒卻冷笑一聲將那太監踩的更狠了些:“當旁人都和你一樣傻麼,你胡亂說什麼彆人都信?鄭美人無依無靠也沒什麼人手,她如何知道李美人懷孕的?且鄭美人如今被官家厭棄了,她忙著和白美人爭寵都嫌時間不夠,怎麼還有心思算計李美人?”
“這……”太監嚇了一跳。隨後咬牙道:“總歸就是鄭美人,奴婢句句屬實,娘子不信也沒法子的。”
“哈哈。”李鸞兒笑了兩聲一手將那太監提溜起來,正好銀環拿了一個銀盆過來,李鸞兒叫她一聲:“銀環尋繩子將他綁了送回宮交由官家發落。”
話音剛落,李鸞兒為防止這太監自儘,伸手將他下巴摘了下來。又將他雙腿雙手的關節卸了。叫他動彈不得,便是想咬舌或者服毒都不成。
她笑著看向那太監:“但願你說的句句屬實,若是叫我查出哪一句與實情不符的話。你且等著,我必叫你知道十八層地獄是什麼樣子。”
李鸞兒雖在笑,可語氣中的冷意和血腥的殺氣是怎麼都遮不住的,那太監被嚇的縮起脖子哀哀而叫。眼中更是棄滿了驚懼。
李鸞兒可不管他如何,拍了拍手:“叫成風來。”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成風便趕了來。一瞧那已經綁起來的太監心裡就直打鼓,過去給李鳳兒和李鸞兒見了禮,就聽李鸞兒冷聲道:“成風,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必要將此人好好的送進宮去,叫他在官家麵前好好的說道說道,他是怎麼受人指使謀害龍子的。想必官家聽了必然要賞他,隻是不知道賞他淩遲還是剝皮了。”
那太監原敢陷害李鳳兒就是存了死誌的。可他現在一聽到李鸞兒這冷冰冰的殺氣四溢的話卻也嚇的渾身發抖,不過一會兒功夫就嚇昏了去。
李鸞兒踢他一腳:“沒出息的東西。”
成風這會兒才知道有人在彆館要謀算李鳳兒,幸好李鸞兒在旁邊才無事,否則……成風都不敢想了,他禦膳房的差事都已經丟了,到彆院實是打算借著李鳳兒的勢再起來的意思,要真是李鳳兒出了事,他怕不隻再無翻身之日,便是這性命恐也要丟掉的。
這麼想著,成風就對那昏死掉的太監恨入骨肉裡,他叫了人將那太監拉走,並向李鳳兒保證定要將人證好好的送進宮中,交給官家查辦。
到此處,李鳳兒才鬆了口氣,先吩咐了成風幾句,又謝了李鸞兒。
這麼一折騰,李鳳兒也沒心思顧得上那錦鯉,叫銀環放了生,她也有些疲累了,便和李鸞兒回屋歇息一會兒子。
想到剛才的事情,李鳳兒還是後怕不已,又跟李鸞兒道了一回謝。
為著這回謝,李鳳兒又遭李鸞兒一通的數落,李鸞兒想想剛才的事情,又想想李鳳兒吃食中的藥物,更加不放心,便想著回去一定要和夫人商量一下,看看是不是再送些什麼來保證李鳳兒的安全。
又坐一時,李鸞兒心裡存了事便也不久留,囑咐李鳳兒幾聲便告辭離開。
她回了家還在想著剛才的事,臉上自然也帶了出來,嚴承悅從外邊回來就見她一臉的擔憂,好似被什麼事情難住了似的。
他放輕腳步走過去,在李鸞兒身旁坐下,小聲詢問:“怎麼了?可是娘娘又出了事?”
“唉。”李鸞兒長歎一聲:“當初我便不該叫鳳兒進宮的。”
嚴承悅握了李鸞兒的手:“莫再說當初了,當初進宮也是娘娘親自選的路,她都不後悔,你又憑的什麼替她後悔,即然都已經到了如今這地步,最最緊要的便中如何將現在的日子過好。”
李鸞兒抬頭看了嚴承悅一眼點頭:“倒也是。”
說話間,她將李鳳兒遇到的危險一點點講出來,末了才道:“若今日不是我在,怕鳳兒真得掉進湖裡,她可還懷著孕呢,我真不敢想象……”
“莫擔憂。”嚴承悅輕手撫過李鸞兒的背部,這一順一撫之間叫李鸞兒心情順暢了許多,也不再那般憂慮:“娘娘是你的妹子,可更是官家的女人,她肚子裡那是官家的親生骨肉,這事還是交給官家處理的好,想來官家就是為著皇子也得好好保護鳳兒的。”
“我最信不過的就是他。”李鸞兒冷笑一聲:“他要真有能耐鳳兒也不會碰著今兒這樣的事了。”
嚴承悅苦笑搖頭:“罷,為著叫你安心,我給你安排幾個女影衛你帶進彆院去,這些人都是自小在嚴家長大,她們的家人也在嚴家,就算是為著家人,她們也不敢生出背叛之心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