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嶽搖頭苦笑:“我家父母也如此便好了。”
說到這裡,他突然笑了:“我倒是想起來,前幾日見你家四弟,他正與人打賭,說是近幾日有天狗吞月,旁人隻不信,後來那賭打的極大的,他似是押了一件極貴重的物品,許多瞧熱鬨的也跟著押了一注,隻也不知這幾日到底有沒有天狗吞月。”
嚴辰逸也笑了:“你若是這麼一說,且等著瞧吧,這幾日是必有的,我家四弟旁的不成,這觀天象的本事還是有一些的,舊年裡一日他站在荷塘邊上,母親遊園經過,他便提醒母親去尋把傘來,或者趁早先去亭中,隻說片刻便有大雨落下,母親還不信,與他拗上了,卻沒想到真叫他給說對了,結果兩人都淋個落湯雞,隻氣的父親狠罵了四弟一頓,四弟是極委屈的。隻說這事怪母親,可父親卻是舍不得罵母親,結果四弟挨了三通罵。”
“怎麼就挨了三通?”胡嶽好奇極了。
嚴辰逸笑的忍不住:“先是父親一通,又是母親一通。後來父親為了討母親歡心又罵了一通。”
撲哧
胡嶽實忍不住笑的變了腰:“我原聽祖父說你家父母是極有趣的,原是不信的,如今倒是信了。”
兩人說說笑笑出了宮,各自坐上自家馬車還家。
隻說嚴辰逸回到家中就堵了辰運,擺出大哥的譜來叫掏出辰運小金庫不少的私藏來。心疼的辰運險些哭了,後聽辰逸說拿這些銀子打點為父母出氣所用這才緩過氣來。
第二日辰逸進宮讀書,見了胡嶽和福豆便問,又拿出銀子給胡嶽上下打點之用。
胡嶽見他倒是上道,也是極高興的:“你且放心,我昨日便拜訪了我那世叔,正好那些犯官還有家眷之類的都是他在管著,他隻說必要安排好好的與你出氣。”
“你是怎麼與他說的?”
嚴辰逸又問一句。
胡嶽笑笑:“我自是不會說出你們兩家恩怨,隻說你在路上走著她衝撞了你,你要叫她好瞧的。我那世叔一聽你是英武侯家的公子自然樂的幫忙。”
“多謝。”嚴辰逸拱了拱手又問福豆,福豆笑著打個手勢:“於公公好說話自然答應了。”
嚴辰逸徹底的放了心。
隻說這張薇入了牢房便是一陣難受,牢房中陰暗腐朽,那臭氣還有屎尿騷氣熏的她險些吐了。
她後邊女牢的獄卒狠命一推她:“當自己還是那官家太太麼,不想被打的話走快些。”
一時間將張薇與一些女眷關在一處,張薇蹲在地上手抱著膝頭隻是哭,她旁邊一些女眷也跟著哭了。
本是千嬌萬寵的人兒,一朝落難便如嬌花落入泥汙,隻能由著人作賤了。
她們哭了一會兒子也沒了勁,隻能無聲無息的坐著。一會兒之後便有獄卒提了木桶送飯過來,說是飯,不過是餿了的湯加上一些爛菜葉子,那窩頭硬的跟石頭似的。
隻這些人早餓壞了。哪裡還說好賴,先填些肚子才是要緊的,便一個個搶著吃了起來。
張薇也搶了一碗湯,才吃進肚中,就見一個女獄卒在前頭引路,跟了個肥頭大耳的漢子進來。張薇雙眼微眯趕緊垂頭抓了一把土抹在臉上,又躲到最角落的地方,伸手使勁拍拍自己臉龐,弄了個眼斜嘴歪的醜樣子來。
旁的女眷都沒有多想隻顧搶食,一時牢門開了,那漢子笑著進來,女獄卒陪笑:“大爺,這便是那些官家太太小姐了,你瞧著哪個好便享用享用,總歸這一牢房的人今兒都是您的了。”
那漢子笑的更加歡暢,一時高興又打賞了獄卒不少錢。
獄卒將牢房的門又鎖了跑一旁吃酒,而那漢子便在人群中搜索,一時瞧到一個長相貌美的婦人立時抓了來便要撕扯那婦人的衣裳,婦人使勁掙紮卻哪裡掙得過一個力氣大的漢子,她使勁求救,隻這是牢裡,誰有閒心思救她,旁的那些女眷一瞧如此早躲了,誰敢上前?
一忽的功夫,這婦人便被那漢子給糟賤了,漢子似是覺得不夠,又扯了個長的眉目清秀的女子一並玩弄。
也不知那漢子什麼心理,竟是將一牢房差不多長的過得去的女眷全給扯了衣裳肆意的欺辱,張薇瞧了心中更加懼怕,一個勁的縮著身子,瞧起來似是個軟弱無能的。
漢子瞧她身形好看過去拉她起來,隻一看她的眉目便倒儘胃口,將她甩到一旁不理,到最後,張薇竟是唯一一個幸運沒被糟踏的。
隻張薇幸運的時間並不長,到了晚間,張薇就被單獨提了出來關進最裡邊的一間大牢房中。(。),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