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鸞兒懷著激動萬分的心情將車停在茶樓下邊,她的朋友已經待在那裡了。
見到李鸞兒從車上下來,那位好朋友笑著上前和李鸞兒擁抱一下,然後就特彆羨慕嫉妒恨的問了一句:“臭丫頭,你哪找來這麼優質的極品男,實在太有魅力了,姐姐我看的口水都要掉下來了。”
李鸞兒笑了笑:“哪裡是我找的,是他找的我。”
那位好友玩笑開夠了,就引著李鸞兒到了一間很幽靜的茶室中,李鸞兒推開門走進去,第一眼就看到坐在木質茶桌後麵的嚴承悅。
李鸞兒印象中,嚴承悅素來寬袍大袖,整個人顯的很瘦弱,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可出現在她眼前的嚴承悅穿著卻很謹慎端正,黑色的西裝長褲,最正統的白襯衫黑西裝,怎麼看怎麼有種禁欲的感覺。
“娘子。”
看到李鸞兒,嚴承悅起身,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眼中卻全是慶幸和欣喜。
李鸞兒猛的撲進他懷裡,眼淚嘩啦啦就掉下來了,似乎所有的突然間來到異世的委屈還有不適都找到了發泄的出口:“我,我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沒想到這一世還能再見到你。”
嚴承悅笑著很溫柔的從口袋中拿出一塊手帕,輕輕給李鸞兒拭淚:“真是罪該萬死,我竟然叫你掉眼淚了,實在不可饒恕。”
“你該早點來找我的。”李鸞兒頗有些不好意思,她做了幾十年的兵馬大元帥,早已經習慣了堅強果敢,如今竟然掉金豆子了,整個人都有些羞慚:“看把我都惹哭了。”
李鸞兒這樣羞怯的小女兒嬌態嚴承悅不知道多少年沒見過了,一時得見。心中頓起憐意,一迭聲的賠不是:“都是為夫不好,沒有早些尋到娘子,莫哭了,再哭怕要將這間茶室都給淹沒。”
李鸞兒啐了一口,將手帕扔還給嚴承悅:“說什麼呢,本姑娘是那麼軟弱的人麼。”
嚴承悅並沒有答話,倒了杯茶給李鸞兒,便開始說起這些年來的經曆。
原來。嚴承悅來了這個世界很多年了,他是在原身小時候過來的,之後就開始接受嚴家最正統的繼承人的教育,好在他有毅力,有手段,又有智慧,沒用多長時間就將該學的都學會了,自此之後開始試著接盤嚴家各個產業,接手嚴家的人脈關係。
因為嚴家產業分布太廣,人際關係也有些太過混亂。嚴承悅一直在前兩年才接手完畢,正式成為嚴家的新任掌門人。
這些年,他不隻忙著學習。忙著掌家,一直沒有停下過尋找李鸞兒的動作。
隻是,找了那麼多年一無所獲,他幾乎都已經快要以為李鸞兒是不會再出現了,打定了要單身一輩子的主意,可其後網上一個視頻給了他希望,他便通過那些地下勢力終於找到了李鸞兒。
這會兒夫妻兩個隔了生死再次見麵,自然有說不清的話。兩個人你說一句我說一句,一直說了半天都停不下來。
到最後還是嚴承悅帶的人在外邊敲門問要不要用餐,兩個人才驚覺時間過的飛快。
嚴承悅瞅著李鸞兒笑了笑,李鸞兒也笑:“可惜了,我不能平白無故的帶你回去,也不能跟你走,隻能委屈你再等些日子了。”
“不礙的。”嚴承悅一臉溫柔的看著李鸞兒:“我來的時候上下都交待好了,之後會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咱們有的是時間見麵。”
李鸞兒一聽這話心裡很高興,又和嚴承悅說了幾句話,提出要請他吃飯,嚴承悅自然也不拒絕,兩個人從茶樓出來就近尋了個飯館叫了幾樣小菜吃了一頓溫馨的晚餐。
吃過飯。李鸞兒才跟嚴承悅說:“除了我,鳳兒也來了。她還是我妹子。”
說到這裡,她突然間想起一事來:“對了,我正有事犯愁呢,既然遇到了你,你就幫幫忙吧。”
嚴承悅忙問什麼事,李鸞兒就將鳳兒想進娛樂圈的事講了一番:“我和她都商量好了,叫她演那個如月記中的女三號,隻是女三號已有了正經人選,我和鳳兒正愁著怎麼叫導演換人呢,你素來聰明,你也給我們想個法子。”
嚴承悅聽得這話立時笑了:“這有何難,倒不用你我費心,有人淨等著幫忙呢,怕是托於他,他定儘十二分的心思。”
“哦?”這話倒也奇了,李鸞兒有些不解。
“陛下也來了。”嚴承悅神秘一笑:“他這些年一直在尋鳳兒,和我一樣心急著呢,隻是尋不著,前兒他的母親還催婚來著,隻他如今一心隻有鳳兒,還曾與我說過,若不是鳳兒,也便與我一樣一輩子單身的,為著不叫他母親再催,竟是騙他母親說對女孩子素來沒什麼想法,怕是身上有病的,哄的他母親幾乎嚇壞了。”
“他的性子竟是丁點沒改的。”李鸞兒聽的又好氣又好笑:“隻是如今他可不是陛下,我好好的妹子也沒那麼容易就嫁與他,端看他的誠意了,誠意不夠,我可是要親自給鳳兒擇婿的。”
“嗯。”嚴承悅鄭重點頭:“這話我回去與他說,保管他定然立時就將那女三號給解決了。”
這話說的李鸞兒越發的不明白了:“究竟是何意思?他如今又是哪位?”
嚴承悅拿出手機搜索了片刻,便將手機遞到李鸞兒手中,李鸞兒接過手機看到上麵那個意氣風發的俊美男人,立時就呆滯了。
她竟是沒想到在這個世界裡如日中天,紅的發紫的影、視、歌三棲小天王秦博明竟然就是官家,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