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承悅端過一杯自釀的果酒遞給李鸞兒,見她皺著眉一副沉思狀就問:“怎麼了?碰著什麼難事了麼?”
李鸞兒笑了笑接過酒杯喝了一口酒:“也沒什麼大事,不過這事也挺煩人的。”
說話間,她就將她奪舍的時候這具身體裡還有一個異世之魂的事講了出來:“我吞了那個靈魂才知咱們所在的這個世界是由好幾本書組成的綜合世界,而這具身體那一家人竟然全都是炮灰,都是不得好死的那一種,我這具身體的麻煩事已經都解決了,可鳳兒還有一些事情……”
嚴承悅聽李鸞兒講完也不由的有些心煩:“那些男人都是什麼來頭你知道麼,我叫人打聽一下他們現在有沒有跟一個叫白曼荷的女人來往。”
李鸞兒揉揉眉心:“我要是知道都是什麼人就好了,當初接收那個靈魂記憶的時候就沒接收全,許是因為我過來和她大打一架,損害了她的魂魄,也隻接收了一些片斷,另外,那個白曼荷是一本肉文中的女主角,書中多都是描寫一些不堪入目的情景,我哪裡會仔細瞧,不過胡亂瞅了一眼罷了。”
聽李鸞兒這麼說,嚴承悅就更加的煩心:“這都是什麼事,那些人還要不要臉,白曼荷那般水性揚花,那些男人竟然還覺得她天真純潔,都瞎眼瞎心了不成。”
“嗬嗬。”李鸞兒笑了幾聲:“許是吧,誰知道他們都是怎麼想的,原他們如何跟咱們也不礙,願意一女N男也是人家的事,隻千不該萬不該這事牽連到鳳兒,且看著吧。若她真要對付鳳兒就彆怪我出手不留情麵了。”
“你放心。”嚴承悅坐下來摟了李鸞兒輕聲細語:“我派人瞧著些,總是不能叫鳳兒吃虧的。”
李鸞兒將一杯酒喝乾,才要起身再倒一杯,突然間,臉色突變,轉身就朝洗手間跑去,一會兒的功夫嚴承悅就聽到一陣乾嘔聲,他趕緊跟過去瞧,就見李鸞兒爬在洗手池邊吐的昏天黑地。嚴承悅麵色一變,拍撫李鸞兒後背:“怎麼了,可是吃壞了東西?”
李鸞兒擺手,漱了口麵色有些慘白的扶住嚴承悅的胳膊:“沒事,我大約是有了。”
“什麼?”嚴承悅一聽這句話幾乎要石化:“有,有了?那你還,快,我扶你到床上躺會。”
李鸞兒笑笑:“並不礙事的,這幾天我該來月事的,原晚上兩天並不算什麼。隻你也知我會些醫術,我喝酒的時候突然便感覺肚子裡一抽一抽的,就給自己把了個脈。雖不十分確定,也有七八分準了的,我怕喝下的酒對孩子不好,隻能再吐出來。”
如此,嚴承悅才放下心來,扶著李鸞兒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又小心的摸摸她的小腹:“不會又是四個臭小子吧?”
撲哧一聲,李鸞兒失笑:“誰知道呢。”
“咱們這回生個女兒吧。早先的時候你不願意生女兒,是怕那世道對女兒家不公平,生下女兒來得操一輩子的心,如今這世道好了,咱們也生個漂漂亮亮的閨女,等她長大了,我也為難一回上門的毛腳女婿。”嚴承悅坐在床上傻傻的暢想將來有個軟軟香香的寶貝女兒得是一件多美好的事。
李鸞兒也笑:“這回依你,總歸這次生不下來下回生。總得生個大胖姑娘。”
嚴承悅臉上笑容更甚。
李鸞兒躺了一會兒起身:“這回莊家的宴會我怕是不能去了,這麼著吧,你帶鳳兒去如何。”
“行。”嚴承悅痛快的答應下來:“這幾年鳳兒越來越紅,她又長的那個樣子,好些富豪都在暗地裡打她主意呢。這事咱們是防不過來的,不如我帶鳳兒轉上一圈。告訴打她主意的那些人,她是咱們嚴家的人,要真敢對她如何,可就彆怪咱們不客氣了。”
李鸞兒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你帶鳳兒去一回,得省多少麻煩事。”
說了一會兒話李鸞兒就餓了,等嚴承悅出去給她拿東西的時候李鸞兒就在想,說不定嚴承悅帶李鳳兒走一遭,能在這個最頂尖的圈子裡宣告一下李鳳兒的身份,也彆叫有些不人開眼衝撞了她,另外,就是叫白曼荷的那些男人也知曉有李鳳兒這麼個人,彆為著個女人就敢得罪嚴家。
想了一會兒,李鸞兒拿起手機給李鳳兒打起電話來,電話中和李鳳兒約好叫她陪嚴承悅參加宴會的事情。
李鳳兒接電話的時候,正好秦博明坐在她旁邊,聽到李鸞兒說的那些事一把搶過手機:“姐,你叫姐夫隨便找個人陪他不就行了麼,反正姐夫對你一片真心,也不會出什麼岔子的,何必叫鳳兒還要兩頭跑。”
李鸞兒一聽秦博明的聲音就咬牙:“你丫滾一邊去,什麼叫隨便找一個人,你表哥是不敢對不住我,可難保找來的女的不會有什麼歪心思,她要真纏上你表哥我豈不麻煩,你想想誰能有鳳兒省心,再者,我是拜托鳳兒這件事,你嘰歪個什麼勁。”
秦博明苦下一張臉來:“姐,你和姐夫……唉,算了,那就叫鳳兒去吧,反正我對鳳兒也放心,對姐夫更放心。”
對於秦博明硬要叫嚴承悅姐夫這件事情李鸞兒真是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