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茴猶豫一下重新坐下來。
“您請說。”
顧景承伸腳勾勾後麵椅子,也坐下來,似乎真要和她談工作。
正在這時,江夜茴上衣兜裡手機響起震動聲。
她拿出來看一眼,是辛言,想按掉之後再回。
顧景承看屏幕一眼,示意她,“接。”
順手幫她接通按了免提。
辛言大嗓門立即傳過來。
“我靠!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有多紅?我竟然和我男神傳緋聞了!你說牛不牛!”
“不過有點可惜是,後援會副會長我是當不了了。她們現在在群裡貼吧裡罵我,說我以權謀私,進後援會目就是要勾搭傅聲,現在把我撕了心都有。
她們說還真沒錯!我進後援會可不就是為了勾搭傅聲?不然我又是出錢又是出力吃飽了撐!”
“哎?江美人,你怎麼不說話?”
江夜茴翻個白眼,“就你那速度,我能插得進嘴嗎?”
“嗬嗬嗬……”辛言乾笑兩聲,講話速度稍稍慢下來,“你家那個霸道總裁看微博了沒?有沒有找你麻煩?他不會真以為你和我二女共侍一夫,給他戴綠帽子吧?”
江夜茴忍不住扶額,偷看一眼,就見顧景承臉色已經黑下來了。
“這些人真能瞎寫,我們上去總共也就坐了不到三十分鐘。扣除脫衣服洗澡時間,傅聲久經沙場,怎麼也不可能二十分鐘就完事吧!咦,”
辛言突然神秘兮兮,壓低聲音,“顧景承能力怎麼樣?你們後來有沒有啪啪啪?半小時有吧?”
江夜茴捂著眼,已經不敢看對麵。
“辛小姐,不勞你費心。”
有人終於憋不住了,這幾個字殺氣騰騰。
那邊停頓兩秒。
“啊……天上有飛機在飛!轟隆隆再見!”
辛言很爽快地掛了電話。
江夜茴捂著臉乾笑兩聲,替朋友說話,“言言她……就是口沒遮攔,你彆介意哈!”
“我介意。”
“啊?”辛言為難,“那……怎麼辦?”
“讓我親親。”
“咳。”江夜茴差點被自己口水嗆著,沒完沒了了是吧?
“嗯?”
顧景承打著商量,今天要是親不到她,一天都得惦記這事。
“顧景承!”
“怎麼?”
江夜茴小心翼翼說:“你是不是憋太久了?”
不然乾嘛一雙眼睛盯著她老像盯獵物似,動不動還想要親她!
顧景承嘴角微動,拒絕回答。
江夜茴循循善誘,“你有生理需要噢?”
顧景承抬頭,怪異地看她。
“憋久了對身體不好。”
“……”他倒是想不憋,她願意?
江夜茴語重心長,“再有楊小果那樣機會就彆拒絕了。”
顧景承隻覺更加胸悶,皺眉,“楊小果是誰?”
“你誇她花插得好看那個。”
顧景承絲毫不記得,他什麼時候誇過人插花好看,罵過難看記憶中倒好像有一個。
他深吸一口氣,克製地說:“你花插得好看。”
“嗯哼。”這個讚美江夜茴接受。
“所以我現在可以親你嗎?”
什麼?這有邏輯關係嗎?
江夜茴直接反應就是躲,奈何顧景承動作更快,臉已經湊過來了。
電光火石間,江夜茴乾脆迎唇而上,轉守為攻。
江夜茴小時候剛去外公家頭一年可是和江茵茵互相扯過辮子抓過頭發,而且結果都是以江茵茵坐地大哭而告終。
因為她從一開始就知道從氣勢上壓倒對方,躲不開就得迎上去。
“嘶!”
有人被咬了。
兩人迅速分開。
江夜茴抹抹嘴巴得意地笑。
顧景承心中一惱,不顧疼痛,直接托住她後腦勺,繼續輾轉欺上。
江夜茴立即知道自己得意忘形了,這個不是江茵茵,而是食肉大老虎。
於是,接下來一分鐘裡,就聽見某個喘不過氣來人發出可憐巴巴“嗚嗚”聲。
一分鐘過後。
顧景承輕輕舔了下有些破皮下嘴唇,心中隻覺得無比暢快,先前那股煩躁也似有所紓解。
江夜茴氣喘籲籲地憋紅了臉,用手捂著嘴,感覺自己唇也麻了,舌也麻了。
時間快到十點。
顧景承溫和著臉,拍拍她頭,“乖,去工作。”
江夜茴被親有點懵,迎難而上氣勢已經全沒了,愣愣站起身。
顧景承無比享受她此刻乖巧模樣,看著她有些瀲灩唇,低咳一聲,“下次彆塗口紅了。”
江夜茴清醒過來,倏地抬頭,這個得寸進尺!
哪位偉人說過,“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她低著頭小媳婦般走到他麵前,突然一抬腳,高跟鞋狠狠朝他皮鞋踩了下去。
顧景承悶哼一聲,看著她拿出吃奶力氣跑遠開門。
他忍不住笑,剛才哪能不知道她要乾什麼,不過是看她小臉憋得通紅怪可憐,乾脆等著讓她踩。
嘶……還真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