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你是小妖精,我是呆書生,正是天生一對。”於守廉的用拇指摩挲著葛思嵐白淨秀麗的臉頰。
將她的下巴緩緩抬起,接著, 他的大拇指肚摩挲過她那微紅的唇。
“……”葛思嵐能清晰地聽見自己不受控製心跳聲音, 嗨!
還是身體最真誠,喜歡就喜歡, 不喜歡就不喜歡!
半點做不了假!
喜歡了,就想占著;不喜歡,就可以殺掉。
變了,她在漫長的歲月裡, 變了。
之前, 她也不是連螞蟻都不敢踩的嬌嬌女,可是去菜場是不敢看魚販子殺雞。
人心易變啊!如果有機會回去, 她一定能殺喪屍, 一定能對付情敵。
“傻了吧, 來, 回我房間,忘了一樣東西。”話落,拉著葛思嵐直接回了房,又鎖上房門。
那《妖精與書生》的書抄本,他在學校看過, 當時看得他心蹦蹦蹦跳, 當晚就夢見了葛思嵐, 夢裡,她是他的嬌精,他是她的書生。
可,他沒想到她也看過,難怪,她這樣大膽,還好她的大膽用在自己身=上,不行,要好好教訓一下她。
不對,要好好訓服她,讓她隻記得他。
可,又不給一下子給了她,如果她得到了他,還想得到彆的男人咋辦?
想到這,他就想拉她回自己的床=上。
“什麼東西啊……送我的嗎?”
“嗯……送給你的……”於守廉低低一笑,他知道她想要他,可他不想這樣隨便對她。
她對自己的喜愛,他心底有數,他要吊著她,可又不能不給甜頭,不然這個女人會轉了目標。
他細細輕吻著她的耳側,觀察著她,聽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敏=感點。
一旦,碰湊到就能令對方瞬間軟化掉,成為對方手中的軟柿子,想怎麼捏就怎麼捏,愛怎麼捏就怎麼捏!
葛思嵐的手緊緊地拽著於守廉身上手工訂製的中山裝外套。
這外套不光光是手感好,還給了她安全感,於守廉在逗她,他不會玩真格的。
之前,那麼多次機會放在他的眼前,他也不吃掉她,足見他的原則之強!
足見他的意誌之堅!
思其此,葛思嵐放軟了身=子,憑他動作,看他能做到哪一步?
期待著!
片刻後,葛思嵐感受到於守謙濕熱的舌尖滑過她的耳廓,滑下她的玉頸,動作很慢很緩,像羽毛劃過。
可,卻很……。
“啊……”葛思嵐的聲音聽起來顫抖又破碎,她受不了這樣的撩,她軟的似麵團般……如水如雲如霧!
“喜歡?喜歡就點頭。”這樣可以掌控著對方,令於守廉可以忽視自己強烈要動的念頭,故意似叼起她的耳垂輕輕拉扯,他一拉扯,她隨之一顫抖!
她喜歡這樣子,好,記住了。她,本能的反應取悅了他。原來,如此有成就感啊!
“……喜歡……”葛思嵐不禁小聲地喊出聲,目光,即渴望又抗拒。
矛盾著,糾結著!
這男人變了,瞬間成長了,令她又愛又恨!
隻撩她,不給她……讓她在半空中,為什麼不送她上天去?
她,想上天,想長長久久的留在天堂。
不想在半空中飄蕩!
曾經讀過這樣一段文字——
女人的一生,如能遇上一個自控力極強的男人,是一種‘性’福!
隻要他的狀態好、專心,次次都能令人快樂,甚至連續幾回快樂。
這種男人持=久,能控製著自己,會將人撩到頂!
一次就令女人,顫抖不停!
要知道,百分之七十的華國女人不懂那啥‘潮’為何物?
耳邊細碎的嘟囔聲,讓於守廉一時衝動,低頭就是一吻。
這一吻,很是用力,幾乎讓她無法呼吸。
葛思嵐鼻翼微動,雙手抵著他,似在推拒,又似在迎合,將半推半就經典場景,演繹的淋漓儘致!這是個戲精!不能不服啊!
於守廉笑得肆意,此刻隻得她恨恨的拍打他。
於守廉空出伸出手,褪她衣裳。
一件接著一件,衣裳丟的到處都是,亂了房。
最後,輕輕地扯開了她的兜衣帶子。
“我自己來。”葛思嵐拍了下他,轉過身。
於守廉笑了,知道了她喜歡這樣子。
“還是我幫你吧。”說完,於守廉用右臂環住葛思嵐的細腰。
左手愛憐撫向她的額頭,他覺得不足,用唇又愛憐一回太陽穴。
耳邊聽著她那悅耳聲音。
這聲音,他聽出來了,是喜歡的意思,是讓他接著的意思。
可是,他怕自己失了控。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
終於,於守廉還是放棄了,鬆開她,為她蓋上了棉被。
見她癱軟在床鋪之上,無力動彈。
於守廉麵帶苦笑的仰靠在大躺椅上喘氣。
葛思嵐闔目平複著自己,這個男人會半途而廢,她一點不見怪。如果見怪,那是自己吃虧。
她放開精神力觀察著——
這房間挺大,冷色的窗簾,大且高的多寶閣櫃子,放了很多書籍,書桌上有宣紙與文房四寶,還有一盤鬱鬱蔥蔥的文竹。
邊觀察著房間,邊慵懶地開口:“阿廉,我得回去了。”
真有些舍不得這個優質的年輕人,再找一個這樣如她胃口的,不是那麼容易,學校中那麼多高智商的少年,可就是入不了她的眼。
她挑男人是憑氣息而挑,挑對了一靠近就能軟了身=子,對方不撩,她就舉雙手。
“不急不急,還早呢。”於守廉直起身,今個兒就得將這個女人訓服,脫了自己身=上被葛思嵐捉得有些皺的外套,露出棗紅色的套頭毛線衣。
葛思嵐恢複了一點力氣,就舉起如玉般光潔纖長的手臂,摸索到那翠綠的兜衣。
她便坐起身,轉過去,用如玉般晶瑩剔透的背脊對著床前的於守廉。
懶洋洋的係上兜衣,床上不見了正紅色的羊絨長款毛線衣,見掛在老舊實木靠椅的扶手上。
感覺到棉被下麵隻有那條手製棉質內褲。
隻得求助於床前的於守廉,軟軟的央求著:“阿廉,幫我把那衣服拿過來。”言罷,她不好意思指了指那椅子扶手,自己不大方便起身,如果他不幫忙,也可以轉身出去。
“不著急……穿了,還不是得脫!嗬嗬……”於守廉平複好自己,又上了床鋪,細細地吻著她的項頸、耳側。
葛思嵐驚訝地睜大眼睛,蹙著秀眉,喝斥:“阿廉……”可聲音酥軟,就像是在撒嬌。
這小子,大膽之極。
葛思嵐用全力推他,雙手雙腳齊上陣,推他踹他。
可是依舊推不動他,還被他更摟緊了幾分。
喲,膽大包天!
“噓,彆說話,相信我,你會喜歡的。”於守廉用他富有磁性的低沉聲音哄騙著她。
“可是……”葛思嵐咬緊下唇,肩膀不禁瑟縮,十根白生生腳趾在蜷縮,全身酥酥軟軟。
她矛盾著,猶豫著,糾結著,依舊掙紮著。
就是怕他又隻行到半途,把她丟在半路上,她就如同到了四下無人煙的荒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求救無門。
“好不好?”他柔柔的問,手掌心輕輕貼著她的頸部,來來回回地在臉頰與脖頸之間經過,他的手指描繪著地圖。
於守廉將頭抵在她的頸間,細細地啃著她,舌頭路過她細嫩耳尖,有點癢癢。
“癢。”她抗議著。
“幫你撓撓吧!”他體貼著。
“不用,不用,不要你。”葛思嵐出聲喊著,語無倫次的拒絕著,出手推著他,還拍打著他。可他紋絲不動。
“彆客氣!”此時,於守廉一本正經的道。忽略她的不願意,心裡即快樂又難受……壓抑著自己本能,溫柔的安撫著。
“就會使壞。”葛思嵐將手狠狠地抵在唇間,卻仍就無法抑製地出聲,真的學壞了。
她無法控製身體,無法抑製內心的酥麻,屏住呼吸,一下子軟成水。
半晌後,於守廉喘氣著,輕覆著她,湊過頭吻上她的唇。
她無力抗拒,他霸道親著。
“寶貝,味道真好。很甜美。”於守廉低沉地笑著,帶著隱忍,帶著得意,帶著成就感。
他充滿磁性地低音在她的耳中化開,一直流淌著。
葛思嵐將頭埋入硬枕上,無言以對,還什麼貞操啊,除了那膜,還有什麼啊!
可,留著那有什麼用呢,還是掛在半空,還不一穿到底。
可,那凶器在他身,她又能如何呢?
久久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