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1 / 2)

暢遊六零年代 嗬氣成霜 15191 字 10個月前

“是的, 你是小妖精,我是呆書生,正是天生一對。”於守廉的用拇指摩挲著葛思嵐白淨秀麗的臉頰。

將她的下巴緩緩抬起,接著, 他的大拇指肚摩挲過她那微紅的唇。

“……”葛思嵐能清晰地聽見自己不受控製心跳聲音, 嗨!

還是身體最真誠,喜歡就喜歡, 不喜歡就不喜歡!

半點做不了假!

喜歡了,就想占著;不喜歡,就可以殺掉。

變了,她在漫長的歲月裡, 變了。

之前, 她也不是連螞蟻都不敢踩的嬌嬌女,可是去菜場是不敢看魚販子殺雞。

人心易變啊!如果有機會回去, 她一定能殺喪屍, 一定能對付情敵。

“傻了吧, 來, 回我房間,忘了一樣東西。”話落,拉著葛思嵐直接回了房,又鎖上房門。

那《妖精與書生》的書抄本,他在學校看過, 當時看得他心蹦蹦蹦跳, 當晚就夢見了葛思嵐, 夢裡,她是他的嬌精,他是她的書生。

可,他沒想到她也看過,難怪,她這樣大膽,還好她的大膽用在自己身=上,不行,要好好教訓一下她。

不對,要好好訓服她,讓她隻記得他。

可,又不給一下子給了她,如果她得到了他,還想得到彆的男人咋辦?

想到這,他就想拉她回自己的床=上。

“什麼東西啊……送我的嗎?”

“嗯……送給你的……”於守廉低低一笑,他知道她想要他,可他不想這樣隨便對她。

她對自己的喜愛,他心底有數,他要吊著她,可又不能不給甜頭,不然這個女人會轉了目標。

他細細輕吻著她的耳側,觀察著她,聽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敏=感點。

一旦,碰湊到就能令對方瞬間軟化掉,成為對方手中的軟柿子,想怎麼捏就怎麼捏,愛怎麼捏就怎麼捏!

葛思嵐的手緊緊地拽著於守廉身上手工訂製的中山裝外套。

這外套不光光是手感好,還給了她安全感,於守廉在逗她,他不會玩真格的。

之前,那麼多次機會放在他的眼前,他也不吃掉她,足見他的原則之強!

足見他的意誌之堅!

思其此,葛思嵐放軟了身=子,憑他動作,看他能做到哪一步?

期待著!

片刻後,葛思嵐感受到於守謙濕熱的舌尖滑過她的耳廓,滑下她的玉頸,動作很慢很緩,像羽毛劃過。

可,卻很……。

“啊……”葛思嵐的聲音聽起來顫抖又破碎,她受不了這樣的撩,她軟的似麵團般……如水如雲如霧!

“喜歡?喜歡就點頭。”這樣可以掌控著對方,令於守廉可以忽視自己強烈要動的念頭,故意似叼起她的耳垂輕輕拉扯,他一拉扯,她隨之一顫抖!

她喜歡這樣子,好,記住了。她,本能的反應取悅了他。原來,如此有成就感啊!

“……喜歡……”葛思嵐不禁小聲地喊出聲,目光,即渴望又抗拒。

矛盾著,糾結著!

這男人變了,瞬間成長了,令她又愛又恨!

隻撩她,不給她……讓她在半空中,為什麼不送她上天去?

她,想上天,想長長久久的留在天堂。

不想在半空中飄蕩!

曾經讀過這樣一段文字——

女人的一生,如能遇上一個自控力極強的男人,是一種‘性’福!

隻要他的狀態好、專心,次次都能令人快樂,甚至連續幾回快樂。

這種男人持=久,能控製著自己,會將人撩到頂!

一次就令女人,顫抖不停!

要知道,百分之七十的華國女人不懂那啥‘潮’為何物?

耳邊細碎的嘟囔聲,讓於守廉一時衝動,低頭就是一吻。

這一吻,很是用力,幾乎讓她無法呼吸。

葛思嵐鼻翼微動,雙手抵著他,似在推拒,又似在迎合,將半推半就經典場景,演繹的淋漓儘致!這是個戲精!不能不服啊!

於守廉笑得肆意,此刻隻得她恨恨的拍打他。

於守廉空出伸出手,褪她衣裳。

一件接著一件,衣裳丟的到處都是,亂了房。

最後,輕輕地扯開了她的兜衣帶子。

“我自己來。”葛思嵐拍了下他,轉過身。

於守廉笑了,知道了她喜歡這樣子。

“還是我幫你吧。”說完,於守廉用右臂環住葛思嵐的細腰。

左手愛憐撫向她的額頭,他覺得不足,用唇又愛憐一回太陽穴。

耳邊聽著她那悅耳聲音。

這聲音,他聽出來了,是喜歡的意思,是讓他接著的意思。

可是,他怕自己失了控。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

終於,於守廉還是放棄了,鬆開她,為她蓋上了棉被。

見她癱軟在床鋪之上,無力動彈。

於守廉麵帶苦笑的仰靠在大躺椅上喘氣。

葛思嵐闔目平複著自己,這個男人會半途而廢,她一點不見怪。如果見怪,那是自己吃虧。

她放開精神力觀察著——

這房間挺大,冷色的窗簾,大且高的多寶閣櫃子,放了很多書籍,書桌上有宣紙與文房四寶,還有一盤鬱鬱蔥蔥的文竹。

邊觀察著房間,邊慵懶地開口:“阿廉,我得回去了。”

真有些舍不得這個優質的年輕人,再找一個這樣如她胃口的,不是那麼容易,學校中那麼多高智商的少年,可就是入不了她的眼。

她挑男人是憑氣息而挑,挑對了一靠近就能軟了身=子,對方不撩,她就舉雙手。

“不急不急,還早呢。”於守廉直起身,今個兒就得將這個女人訓服,脫了自己身=上被葛思嵐捉得有些皺的外套,露出棗紅色的套頭毛線衣。

葛思嵐恢複了一點力氣,就舉起如玉般光潔纖長的手臂,摸索到那翠綠的兜衣。

她便坐起身,轉過去,用如玉般晶瑩剔透的背脊對著床前的於守廉。

懶洋洋的係上兜衣,床上不見了正紅色的羊絨長款毛線衣,見掛在老舊實木靠椅的扶手上。

感覺到棉被下麵隻有那條手製棉質內褲。

隻得求助於床前的於守廉,軟軟的央求著:“阿廉,幫我把那衣服拿過來。”言罷,她不好意思指了指那椅子扶手,自己不大方便起身,如果他不幫忙,也可以轉身出去。

“不著急……穿了,還不是得脫!嗬嗬……”於守廉平複好自己,又上了床鋪,細細地吻著她的項頸、耳側。

葛思嵐驚訝地睜大眼睛,蹙著秀眉,喝斥:“阿廉……”可聲音酥軟,就像是在撒嬌。

這小子,大膽之極。

葛思嵐用全力推他,雙手雙腳齊上陣,推他踹他。

可是依舊推不動他,還被他更摟緊了幾分。

喲,膽大包天!

“噓,彆說話,相信我,你會喜歡的。”於守廉用他富有磁性的低沉聲音哄騙著她。

“可是……”葛思嵐咬緊下唇,肩膀不禁瑟縮,十根白生生腳趾在蜷縮,全身酥酥軟軟。

她矛盾著,猶豫著,糾結著,依舊掙紮著。

就是怕他又隻行到半途,把她丟在半路上,她就如同到了四下無人煙的荒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求救無門。

“好不好?”他柔柔的問,手掌心輕輕貼著她的頸部,來來回回地在臉頰與脖頸之間經過,他的手指描繪著地圖。

於守廉將頭抵在她的頸間,細細地啃著她,舌頭路過她細嫩耳尖,有點癢癢。

“癢。”她抗議著。

“幫你撓撓吧!”他體貼著。

“不用,不用,不要你。”葛思嵐出聲喊著,語無倫次的拒絕著,出手推著他,還拍打著他。可他紋絲不動。

“彆客氣!”此時,於守廉一本正經的道。忽略她的不願意,心裡即快樂又難受……壓抑著自己本能,溫柔的安撫著。

“就會使壞。”葛思嵐將手狠狠地抵在唇間,卻仍就無法抑製地出聲,真的學壞了。

她無法控製身體,無法抑製內心的酥麻,屏住呼吸,一下子軟成水。

半晌後,於守廉喘氣著,輕覆著她,湊過頭吻上她的唇。

她無力抗拒,他霸道親著。

“寶貝,味道真好。很甜美。”於守廉低沉地笑著,帶著隱忍,帶著得意,帶著成就感。

他充滿磁性地低音在她的耳中化開,一直流淌著。

葛思嵐將頭埋入硬枕上,無言以對,還什麼貞操啊,除了那膜,還有什麼啊!

可,留著那有什麼用呢,還是掛在半空,還不一穿到底。

可,那凶器在他身,她又能如何呢?

久久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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