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累。”真不累,再怎麼說她也是個異能者,自我修複能力挺強,自我突破能力不錯。
就是乾活時,不能用靈力包裹著小手,小手總是起水泡。
次日醒來,水泡被異能修複了,可是那水泡漸漸成了一層薄薄的、軟軟的繭,真是刹風景!!
此刻,江靜蘭雖然如同平常一般無二地坐在他懷裡。
可也許是因為心裡有了點那個那個想法,反倒不知該說什麼。
這身=子還是頭一遭,總顯得局促不安,小手不停地拉扯著脖頸的乾毛巾。
楊鐵峰也瞧出她的羞赧,好看的眉頭挑了挑,嘴角也不禁向上勾起。
抬起江靜蘭的下巴,讓兩人四目相對,笑道:“怎麼了,蘭蘭?”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江靜蘭的臉不受控製地就馬上變成了一片緋紅。
美麗雙眸掩飾性的下垂,那兩排成扇形的眼睫毛時不時地顫抖一下,顯得脆弱而動人。
“啊,沒,沒什麼,我就是想家了。”
楊鐵峰那雙狹長的眼睛一直地盯著。
半晌後,他用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將她的下巴緩緩抬起。
他的大拇指指肚溫柔地摩挲過她的粉唇。
讓江靜蘭清晰地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他才歎道:“今年過年你可以申請回家探親。”
公社已有消息,不過南關村一個工農兵大學的招生名額。
但公社還有幾個招工名額,隻是有‘插隊’三年以上的限製條件。
“你準備好了嗎?我可以碰你了嗎?”楊鐵峰低下頭輕吻著她耳側,手指就勢滑過她的耳廓,滑下她微涼的脖頸。
“嗯——”江靜蘭的聲音,聽起來顫抖,且破碎,但,又意外的動聽!
不明白為什麼,次次會受到年輕身=子的影響!
明明她是‘老司機’一枚啊!
不過,這樣子很是正常的,年輕的、未經人事的身=子總是不同的。
每一世的破身,總是疼痛的,不是嗎?
“我就當你同意了!”楊鐵峰輕笑出聲,故意含著她的耳垂,輕輕拉扯。
十分滿意看到她在煤油燈照耀下的羞赧,最後便印上她的雙唇。
江靜蘭的雙手輕抵在他的身前,感受著他在她的嘴裡。
身子軟成麵條般。
他的手輕輕摸索著她的衣襟,溫暖寬闊的手覆蓋上她扣子。
她不好意思地瑟縮了一下,暗示道:“隔壁,隔壁那誰在呢?”
她的小屋與隔壁‘小白花’獨自睡的大屋之間有一排竹竿之隔。
這屋發現的事兒,那屋一定能清楚地聽到動靜。
不像那兩對南京知青的屋子,像村支書用改修過。
用厚厚的泥土壘了高牆,也隔開了旁人聽牆角的行徑。
也不像方潔與劉海國他們,隔壁是空蕩蕩的‘小教室’,可以肆無忌憚的。
那個,讓熟人聽牆角還是挺羞羞的。
他雙手一通摸,然後才用粗著嗓子道:“那,走吧,去我家。”
江靜蘭猶豫不決,最後想了想修煉的事,到底沒有拒絕。
楊鐵峰給她攏了攏秀發,整理好紊亂的格子紅外套,挎上裝著書本的包。
拉起她的小手,吹滅煤油燈,悄無聲息地出了屋,並上了鎖。
外麵,漆黑一團!春風拂風,帶來陣陣涼意!
開始時,楊鐵峰還隻是用帶繭大手包裹著江靜蘭白皙如軟糖般的小手。
可,一出知青點,楊鐵峰就抱起目前隻有45公斤重的江靜蘭。
他的大掌輕輕鬆鬆的托起她,將她修長筆直如筷子般的雙=腿一分。
用低沉的聲音讓她夾=著他的窄腰,接著將她披著長發的小腦袋按壓在自己的脖窩,讓帶著植物清香的長發鋪散在少女消瘦的背上。
他的滾燙雙唇貼在她的耳邊,低低地問:“怕不怕?這樣好不好?”
江靜蘭無法控製少女本能的顫抖,但,她心底是不怕的,因而,依舊順從本心的搖了搖頭。
楊鐵峰沒有大步流星的向楊家去,而是滿麵春風地繞道而行,今晚是他與蘭蘭的好日子,總得個什麼儀式吧,接下去,他們幾乎走遍南關村的角角邊邊。
還時不時在她的耳邊說著不為第三者知曉的情話,月兒也羞羞答答半遮半掩起來。
正路過村中‘牛棚’時,江靜蘭鋪展開的精神網在百米之內探到了牛棚內‘母豬下仔’的盛況。
此時,牛棚內有不少重要人物,比村支書,村會計,婦女主任,還有村內的赤腳醫生以及村內‘徐娘半老’的接生婆,還有就是幾位下放來的特殊人士。
“大隊的母豬在下仔呢?咱們進去看看。”安靜地窩在男人懷裡的江靜蘭,突然出聲。
楊鐵峰立馬一口拒絕:“不去,那邊臟。”罷言,楊鐵峰好不猶豫地加快了步伐,生怕江靜蘭非要去,幾乎三步並作兩步,他才沒有那麼傻,不抱著媳婦回家,去看什麼‘母豬下仔’。
片刻後,楊鐵峰就抱著江靜蘭回了楊家,開門,進屋,點燈,鎖門一氣嗬成。
楊家是村內為數不多的磚瓦房,楊鐵峰屋內放著的是大碼木頭床,而非她那邊吱吱啞啞的竹床。
正在江靜蘭就著昏黑的煤油燈打量這首次進入的大屋子時。
楊鐵峰大手十分熟練且靈活的去了她的格子外套,與紅色毛線衣,以及黑色褲子與七分束褲。
隻剩下彆致可愛的內衣褲,露出一身潔白無瑕!
“白的,像最好吃的嫩豆腐!”楊鐵峰沒有說出來。
但他心裡就是這樣子想的,看了片刻,將頭抵在她的頸,親著她。
江靜蘭臉蛋兒被荷爾蒙熏的火辣辣,感覺到使不上力氣。
令她羞赧的是她這身子,太敏感了,有點點風雨就受到波及。
當楊鐵峰那帶著厚繭的手指滑過時,她不由地輕呼出聲:“阿峰,阿峰。”
想說什麼,可是如同短路了般,最後隻是喊了兩聲名字。
楊鐵峰低低地、粗粗地喘息聲在江靜蘭的耳旁蕩開,緊張地道:“嗯,我在,彆怕!”
說話間,嘴唇輕挨著她的臉頰,輕輕的蹭了蹭,讓她有了落地感。
接下去之後的事情,自然而然的發生,一切水到渠成!
事後,激情的光亮卻耀得她的大腦一片空白,直到許久才恢複了意識。
而楊鐵峰低頭便啃咬著她,在她的頸間,留下專屬他的記號。
如同動物標記自己的地盤。
心裡頭想著,要不要明天就準備結婚?
要不要與親戚朋友打個招呼?
結婚需要什麼?
請村民吃喜麵,買靜蘭喜歡的物件,不知道她喜歡什麼?
這樣一想,又低頭在她汗濕的額頭落下溫柔一吻。
如同蜻蜓點水,眼底是滿得快要溢出的受!
這輩子,有了她就夠了!從來沒有這樣幸福過!恨不得,與她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