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諄微微用力就製服了她,無比柔情地道:“乖,寶貝,要聽話……”
進了浴室。
還是沒有讓她離開他身邊,依舊相依相偎。
“先幫我塗沐浴露吧。”穀諄提出要求。
衛思芳聽話地把沐浴露倒在手上,準備抹在他身上。
穀諄歎息著抓起她的小手,搖了搖頭,指了指她,道:“用這一對姐妹兔兒……”
衛思芳不可思議的盯著他瞧,這招兒是哪裡學來的啊?
好好的大好青年,為什麼要去研究那些花樣呢?
滿腦子在想什麼呢。
不是很忙嗎?
公司與學校兩頭都得顧著。
穀諄不耐煩地抓過衛思芳滿是沐浴露的雙手,放到了姐妹兔兒上,來回幾下,就起了不少泡沫。
“不是幫你洗嗎?”衛思芳故作不懂他的意圖,問。
其實,在她的記憶庫內這方麵的知識不少。她也不是不好奇,不是不想試一試。
“傻姑娘……”穀諄將她壓向自己。
那對兒立馬精神起來——挺立立的、顫巍巍的,活潑可愛。
“懂了吧,傻姑娘。”穀諄有些得意。
這是他前不久的靈感創意,昨晚就想試一試,可她每回都先他入睡,昨晚故意不出來,就是為了今早試這一招。
衛思芳垂下眼簾,邊點頭,邊捧著兔兒給他打泡沫。
她的兔兒如同她的單眼皮一般,沒有發展多少,還是中不溜。
其實她還是希望自己能發展成——童顏.巨.乳。
童顏是童顏;
巨.乳真能等到哺.乳.期之時。
穀諄感受到了一陣陣……快.活,還不忘指使她乾活:“呃,後背也要。”
“可是……”衛思芳有些為難地低頭瞧著,還連著呢。
穀諄隻得退了出來。
被堵了一夜,如今突然空下來,反而讓衛思芳一時不適應,悄悄地將大長腿.……交.叉站立著。
她又壓了些沐浴露,在他後背上打泡沫,後背有幾條明顯的血痕映入她眼簾,伸手撫過,問:“這是……什麼時候弄的?”像女生指甲的傑作,不會是她自己吧。
“還不是你……”穀諄嘴上抱怨著,心底挺美的。
昨晚她被他帶動起來。
很瘋,很狂,像野貓般,又抓,又撓……
他就喜歡思芳這一點,能靜能動,跟得上他的節奏,能滿足他……
說實在的,他對圈子內的那些二代三代們動不動就換女伴有些不可思議。
圈子內的哥們對他這般行為也覺得十分新奇,當得知自己的女朋友是那個小清新網紅時。
還有人提議與他交換一個月女朋友。
當時他眼睛都氣紅了,將那哥們揍得鼻青眼腫,就連親生爹娘一時半刻也認不出他才氣呼呼罷手。
衛思芳有些悻悻,問:“還疼嗎?”
“你給我的痛都是甜的……”穀諄賤兮兮的唱著。
“切,肉麻當有趣……”看似不在意的衛思芳,心裡卻因為這句話泛起了一陣陣的漣漪。
處得時間久了,倆人就有了感情,看來得好好翻閱下原主的記憶碎片,查一查近年來有什麼大的發財機會?
捉住一兩回機會,給自己創造些光明正大的、有明確來路的、經得起反複調查的財富。
不必太多,隻要在北京買一兩套房子就行,因為她要報考清華數學係研究生。
在北京沒有一兩套房子,那就是北漂,北漂的滋味不好受的,沒有歸屬感,乾什麼都覺得低人一頭。
這不是找虐嗎?她也不想給自己找虐,原主的心願也不是找虐,是吧。有了一點家底,那到時與穀諄的關係可進可退,找一個新男人也是遊刃有餘。
“不信你親親看。”穀諄接著調.戲。
之前的傲嬌呢?
如今不像小傲嬌,像隻小流.氓。
“才不中你的計。”衛思芳不搭理他。
今早有課,她在花灑下衝澡,而穀諄才不會放過她呢,單臂抱起她,一同進了放滿水的大浴缸。
然後……然後,就是激.情四射。
最後,最後衛思芳隻得急吼吼的奔入階梯教室,沒有來得及吃早餐,最後在自己的背包裡偷偷從儲物空間內,取了一份麵包與牛奶當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