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材生’卻像是沒聽到,哀求著:“你能給我一次機會嗎?公平競爭的機會。我愛你,你知道嗎?”
這一回,不知為什麼路副局長讓他立馬離職去帝都某大集團任職。
這是明晃晃高升,還說讓他繼續處理‘孤兒院’事宜,就是大材小用。
可他為什麼不大開心呢?
他不想離開這個女神般地上司,每周二次的接觸,是他一切工作的動力。
田嬌答非所問地開了口:“我要回縣城老家一趟,時間有些趕……你沒事,便在這裡下車吧。”言罷,下了車,繞到副駕駛座,打開車門,冷著臉,示意他下車。
“嬌嬌……”‘高材生’伸手拉住了田嬌的手,用眼神懇求著。
聽著對方叫她嬌嬌。
覺得不自在,田嬌甩開對方的手,直接道:“我與路先生已經結婚了。”與彆的男人接觸,讓她不大舒服,想立刻離開此地。
“我們有過……”最後他還是說不出‘肌膚之親’兩字,他不想讓田嬌恨他。
如果路司明知道了必不會饒了他。
他心裡明白,隻是有些不甘心,這是他的初戀。
那是他第一次。
當時他又緊張又興奮,開始半天找不對地方。
後來又不得法的橫衝直撞。
不過還好他年輕。
可以一次又一次地。
最後,讓她因滿足而暈睡,他很滿足。
“請你下車,我趕時間。”田嬌冷著臉,道。
“再見。路上小心!”‘高材生’依依不舍的下了車。
目送車子遠去,眼神憂傷。
田嬌開車到了a城火車站。
提著拉杆箱,匆匆進了車站。
這回她不告而走,到底有些不安,心底安慰著自己:先回老家再說,他還能殺到縣城不成,她隻是嫁給他,又不是賣給他。
如果他真殺到縣城,她放下身段好好哄一回他,也就過了。
到了縣城老家。
下班時間,路司明的電話就追了過來,問她在哪裡?
田嬌正陪著爸爸媽媽吃晚飯,她說了真話。
電話那頭默了默,才開口:“發個位置給我,我開車過去找你。”
“嗯,你自己開車小心些。”田嬌小心翼翼地回答。
“嗯!到時再教訓你。”路司明冷冷地吐出一句。
“……”田嬌能說什麼啊?
路司明到了田家時,已經晚上十一點鐘。
便直接進了田嬌那不過十來個平方的小房間。
在田嬌小房間裡。
路司明正大喇喇坐在田嬌睡的單人床上,修長手指一頁又一頁地翻著她高中之前的相集。
田家雖不富裕,可田父田母將所有的愛都給了女兒。
小時候,一年一張照片是最基本的。
這時候,田嬌正不大自在地立在一側。
她真沒想到路司明當真大晚上的從a城跑到了縣城。
又不樂意住酒店,非要來拜見嶽父嶽母不可。
可三更半夜地,哪成呢?
隻得輕聲地求著他,讓他進自己的房間。
他又不樂意洗漱睡覺,看看這,摸摸那的。
就是想看她著急地俏模樣。
田嬌無奈,隻得先出去打熱水,給他擦麵、擦手,又讓他泡腳。
如同賢惠地小媳婦般。
半小時後,路司明抬頭看了她一會兒,眼色逐漸加深、加濃。
拉過田嬌,摟入懷裡,俯下頭,在她耳邊嗬著氣,輕聲說:“睡覺吧。”
“嗯!”那你放開我啊。
他咬了一下她,接著道:“不過,我們先……運動,有益於……助眠!是不是?”
語氣裡帶著絲異樣,在這充滿著兒時氣息的房間裡,彆出心裁。
路司明邊親邊低低地笑著。
頭,越靠越近。
他蹭蹭她,呼吸也粗重起來。
穌穌麻麻,連呼吸也是麻麻的。
田嬌,一向抵不住他這樣的。
但,這個地方讓她彆扭了一會兒。
最後還是讓他順利進行。
不過十來分鐘,田嬌就雙頰緋紅。
她攀著,單薄的肩膀,隨動作晃動。
她怕沒完沒了。
手隨心動,小手往裡麵滑。
從肩撫到背,慢慢往下,緩緩往上,反複撫。
尤覺不夠。
田嬌又把頭鑽到裡麵,緊貼著心臟。
先前,路司明還慢條斯理地溫、存著。
可這樣子的田嬌,讓他就有些hou不住。
力道,失控。
她隻敢隱忍著……嗚咽。
路司明急急地。
以往她未曾這樣過。
隻覺得這樣就很好,急急地……急急地到了。
二回又開始了,路司明不急不緩地。
一小時後,終於結束。
第二天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
客廳傳來路司明與田爸爸田媽媽地客氣寒暄聲,田嬌隻是拉上被子,接著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