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完下來的時候,坐在他右手邊的嚴湊來問他:“斯言啊,你臉咋這麼紅呢?喝了?”
江斯言搖搖頭:“沒有,估計是被篝火烤的吧!”
嚴:“……”
村們的熱情體現在方方麵麵,當然最明顯的就體現在敬酒上,因為他們有專門的敬酒歌。雖然彭晨跟江斯言也聽不懂他們在唱啥,但人家端著酒杯往你麵前一杵,就開始唱歌,傻子也知道他們能是在敬酒了。
因為參加篝火晚會之前節目組已經跟彭晨和江斯言溝通,說今天晚上要錄篝火晚會,所以明天的錄製就直接安排到下午。
於是兩個人也就沒有推辭,端起麵前的酒杯就爽快的各自喝了。
結果杯子剛放下,就換了另外一波人來敬酒。
彭晨:“……”
江斯言:“……”
江斯言後來把彭晨的酒杯給捂住了,誰來敬酒他都擋在前麵,彭晨本來想自己喝兩杯,但江斯言隻用一句話就打消了她的念頭:“咱們倆之間總得留一個清醒的吧?”
彭晨:“可是不是有嚴……”
江斯言:“我信不他。而且就老嚴的酒量,我覺得他應該會倒在我前麵……”
彭晨扭頭看了一眼,果然就見嚴已經喝嗨了。
於是她就默默地閉了嘴。
彭晨一開始還給江斯言數著看他喝了幾杯,到後來她就徹底放棄了。不喝著喝著,她突然想起江斯言好像還有胃病,於是她想也沒想的伸手摁了摁江斯言的胃,然後對前來敬酒的人說道:“對不起啊,他不能再喝了,胃疼得厲害。”
江斯言現在胃倒不怎麼疼,就是單純喝了有點難受。不聽到彭晨這麼說,他瞬間反應極快的給出了胃疼病人應該有的反應。
畢竟影帝嘛,哪怕喝醉了,演技也是在線的。
好在村們也不是那種非要把人灌趴下的性格,見江斯言確實一副很難受的樣子,那些來敬酒的人便紛紛撤了。
彭晨給一旁的嚴打了個手勢,然後趁機把江斯言扶出了篝火晚會現場。
剛才在院子裡還不覺得,這會出來吹了吹風,江斯言才意識到自己真的是醉得有點厲害。不他倒是有理智在,知道以自己的身高體重,要是不收著點力度的話彭晨應該扶不住他,所以哪怕醉得連路都走不太穩了,他也一直儘量控製著自己不往彭晨身上壓。
兩個人就這麼半攙半扶著,跌跌撞撞地回了江斯言的房間。
回去之後江斯言強撐著醉意漱了口洗了把臉,然後外套一脫就栽倒在床上不能動了。
彭晨替江斯言把鞋子脫了,然後順手扯過薄被給他蓋上。
怕江斯言待會難受,她回去把行李箱裡的藥箱打開翻了翻,找出了一板胃藥和一板醒酒藥送了來。
胃藥是很早之前機緣巧合備下的,解酒藥是來錄這檔節目之前她臨時加進醫藥箱裡的。那時候想著這次要錄的視頻是竹筒酒,那到時候肯定少不了要喝酒,說不定會用得上。結果沒想到還真用上了。
她先用江斯言的杯子倒了杯溫水,然後才回來叫醒江斯言:“江斯言,起來把解酒藥喝了再睡。”
連著叫了好幾遍,江斯言才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睛,眼睛都是紅的,像是有酒在燒。
其實他壓根都沒聽清楚彭晨讓他吃什麼藥,彭晨讓他張嘴,他就乖乖的把嘴張開了。
彭晨順手把藥給他喂進去,然後又喂他喝了小半杯水,然後就聽到他啞著嗓子說道:“我沒事,你快回去休息。”
彭晨點點頭,把剩下的半杯水放在床頭櫃上,還不忘叮囑了一句:“床頭櫃有胃藥,要是胃疼了記得吃。”
江斯言沒說話,已經撐不住似得又縮回了被子裡。
彭晨走到門口,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突然問道:“江斯言,你之前說你喜歡我,你到底喜歡我什麼呀?”
江斯言看上去像是都已經睡著了,彭晨甚至都不知道他到底聽沒聽清她這句話。她耐著性子在門口等了一會,沒等到答案,正準備拉開門出去,就聽到床上的江斯言輕輕說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挺想對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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