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耳擔心的向後看了一眼,有些焦慮:“小姐,她死了怎麼辦?”看起來傷的很重,流了好多血,小姐會不會彆牽連?
項心慈不慌不忙:“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如果死了,就把那兩匹馬處死吧。”
焦耳垂下頭。
……
項心慈沒想到剛進院,就看到項逐元在等著她:“哥。”
項逐元嗯了一聲,負手站在原地,等著她不管不顧的撲過來,可項逐元等了一會,也沒見她撲上來,隻是從他身側走了過去:“怎麼了?不高興。”
項心慈抱怨著:“沾了點血。”
項逐元聞言,跟上她的腳步:“策論看了?”
“沒有,誰看那個。”每篇都長的不行。
“選了誰的?”
項心慈停下,轉頭看向項逐元。
項逐元神色間沒有任何異樣,疑惑的看著她,好像問了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問題。
項心慈轉回頭,也好像回答一個再正常不多的問題,又帶了些少女的羞澀:“容……度……”
項逐元眸光暗了一下,過了一會兒,聲音不輕不重的響起:“容度的策論也可圈可——”點。
項心慈突然回頭,台階上的她正好與項逐元持平,鼻息不客氣的擦過他的臉頰,她從不拒絕,無論前生今生都不屑於道德禮法!項心慈伸出手。
項逐元後退一步,疑惑她什麼時候停的,但下一刻看著他神來的手,不知道該氣該笑:“又胡鬨。”身上壓抑的氣息散了一下,為她的親近。
項心慈心中沉靜,奇跡的察覺到這次她並不失望,仿佛不意外這個結果,畢竟前世今生她曾不止一次自薦,無賴招式用儘也沒有讓他就範。這點刺激才哪到哪。
既然如此,就不要意識到了,項心慈笑著,跳下台階,傾身掛在項逐元胳膊上,像往常一樣撒著嬌:“他不如哥哥寫的好,但哥哥那邊我擠不過去……哎,真的好擠,人好多。便宜他了。”
項逐元的氣息徹底溫和下來:“還怨我了?”
項心慈點頭。
項逐元無奈的帶著她往裡走:“都像你一樣,寫的讓人心驚?”
“跟我有什麼關係,那是大哥你不在我身邊,就少了意境,寫不出來嗎。”
項逐元聞言停下腳步,站在原地:“我在了,你重新寫一首。”姿態溫和、君子端方。
“哥,咱們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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