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些什麼,甚至根本覺得這是舉手之勞的事,為什麼項七就是不開口,反而任憑兩位夫人、婉容、段春雲各執一詞,鬨的越來越大,越來越不好收場!現在多少夫人都在那邊拉架,多難看。
頗有正義感的小姑娘們,終於找到了‘躲’著的項心慈,自然不依不饒。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
“就是,就是,你當時明明在場!你總看到你點吧,就是你沒有,你家仆人也看到一些嗎?”
“對啊,現在雙方各執一詞,就來問問你而已,你竟然都不從秋千上下來。”
“是啊,事情在你家出的,你不解決。”
“太傲慢了,你怎麼能這樣,你是不是看著她們打起來很高興。”
“七小姐你不能這樣。”
“就是,我們都是客人。”
秦姑姑再次解釋道:“您剛才問的時候,我們小姐不是停下來告訴您了,她不知道。”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就是,就是。”討論又回到:“她分明知道!”
秦姑姑無奈:“我們小姐睡著了沒看見,醒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那樣了。”
“那你們呢!”
“對呀,你們也睡著了,好大的膽子。”
項心慈高高的擋蕩著秋千,心情尚算不錯,就是不明白這麼簡單的事,大姐為什麼還沒有解決?兩家要吵,是她們兩家的事扔出去吵好了,想要那座亭子做見證,挖給她們兩家就是?跟自家有什麼關係?竟然還沒有結束?不知道在搞什麼,畢竟家裡還辦著宴呢,哪有功夫為她們分辨是非,她都有些餓了。
秦姑姑被擠兌的,和善一笑:“奴婢是下人,項府的規矩是,下人不嚼舌根。”
眾人一陣無語:“怎麼能是嚼舌根,我們現在命令你說!”
“你必須說,你承擔的起穆夫人與段夫人的怒火嗎!”
秦姑姑:“那奴婢隻能說奴婢沒看見。”
“你胡說!你肯定看見了。”
“兩位小姐讓奴婢閉上眼,奴婢還敢睜開不成。”反正她剛才對穆夫人段夫人也是這麼說的。
“不可能,你每聽見一點動靜嗎!”
“對話總聽見了吧!”
“幾位小姐升個堂,拿了朝廷的從三品文書,奴婢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你——”
“你分明耍賴!”
“等一下,我有證據,項七當時根本沒有睡覺,我從旁邊過的時候,穆小姐剛剛進去,簾子還沒有放下來,我看到項七明明醒著。”
“對,她醒著,她必須說話!她身邊的婆子當時還拉著段春雲,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對!她必須說話!項七你下來!”
“你下來!這是你家,你躲著乾什麼!”
項心慈突然停下來,好煩,比那些正主還上勁,沒看到段春雲、穆婉容一致說與她沒關係,讓她的下人回來了嗎!聽不懂話?
秦姑姑心一顫。
眾人見狀,心忍不住一驚,真漂亮,怎麼可以這麼好看,可想想她的所作所為,恨不得都來討伐她,頓時來勁:“你彆裝了,你快說你看到了什麼?”
“對啊,沒有人會怪你的,你也不用怕有人報複。”
這話說的很有歧義,誰報複?
“項七,你肯定看到了吧?”
“她肯定看到了。”
項心慈想笑,這為小姑娘不止一次這麼肯定了,所以——你答對了的。
“你看我乾什麼,你肯定看到了,怎麼可能看不到!”
“是啊,段夫人和穆夫人都打起來了。”
項心慈勾勾手指:“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