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很對。”老二在一些旁門左道上總是很有天賦:“行了,你下去吧。”
項堰覺得既然對,那:“不知道是誰家的女兒那麼幸運……”說完彆有深意的看著大哥。
項章也看著他。
項堰回看著他,懂了嗎?皇親?好處?
項章還看著他,不走,杵在這裡乾什麼!
項堰無語,想想他們項家這次是怎麼長盛不衰聖旨更上一層樓的,一門四人傑,貴的沒邊了,全依賴於誰?現在的皇上要重新有後族了,以後又會是哪個家族崛起,不該防備一二?萬一是房家呢?房家?得罪狠了的那個!想想其中的關係就問他大哥後背不涼嗎!
項章讓老二趕緊走,皇上不是那樣的人。
項章看著老二走後,眉頭慢慢皺了起來,雖然皇上現在不是那樣的人,但以後呢,何況在‘無傷大雅’的小事上,他又憑什麼認為皇上不會向著自己的枕邊人。
項章本沒有打選秀的主意,畢竟他們家已經出過一位皇後,如今看來……
項章歎口氣,或許他從來沒想過不參與,否則腦海裡為什麼這麼快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想來平時沒少比較,也好,權臣望族,怎麼可能因為退上坐穩位置,自然是將權利永遠握在手裡!
……
皇宮內,長安聽完來人的話,小心翼翼的回來開口:“皇上,太皇太後娘娘設了晚宴,要請皇上過去。”
“不了。”他一會忙完還要回去。
長安有些猶豫,太皇太後的邀請,而且還有幾位待選的秀女,長安想提醒什麼,但想到皇上最近憂心的事,又怕觸了眉頭不敢多話,長安想了想,最終轉身去跟人回話。
……
太皇太後的宮殿內,本來熱情高漲的舞曲,曲水流觴的筵席和花骨朵一樣朝氣蓬勃的女子們聽到皇上不過過來了,那絲躍躍欲試的朝氣悄無聲息的掩了下去。
還是同樣的樂曲,同樣的場景,卻好了能催化氛圍的主要東西。
聶桑依舊笑著,隻是再看向汪小姐時眉宇間沒了剛剛的銳氣。
房甜兒坐在太皇太後身邊,小小的姑娘如一朵已經脫下花苞的曇花,初露傾國傾城的角色,笑語晏晏,神色絲毫未變。
聶桑瞬間攪緊了手裡的帕子,她以為她的對手隻有一個,誰知道——
“桑兒妹妹怎麼了?”
聶桑笑笑:“曲子有些耳熟?好似是皇上遊曆時寫的曲子。”
汪小姐頓時攥緊了手指。
太皇太後已經笑著開口:“桑兒好耳力。”自己喜歡的兒子的兒子登了皇位她高興,太皇太後的偏心從來都在明麵上,頓時對能忍住自己孫子作曲的聶桑兒升起無限好感。
下麵的人瞬間跟著含羞帶怯的誇讚。
房甜兒默默的聽著,安安靜靜的未曾錦上添花。
……
初春的花卉爭相鬥豔,清晨的陽光帶著春日的暖意,小草已抽了一指漸高,穀雨的腳步悄然而至。
項心慈覺得明西洛最近似乎沒什麼胃口,就像現在一小碗粥還沒有喝完:“盤子不好看嗎?”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