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無競說不下去了,對皇家不敬,自然要治罪:“是,是屬下狹隘了。”林無競放開她胳膊。
項心慈笑了:“說了這麼多,你是想提前替你母親求情。”
“是屬下要求逾——”越了。
“準了。”
林無競猛然抬頭看向她。
項心慈笑著眉目如畫:“我說準了,如果林夫人在無意中得罪了我,我放過她一次,你獨享的榮耀,明西洛都沒有,開不開心。”
“夫人……”
“開心就笑一個,拉了幾天臉了,害我以為你怎麼了呢。”
林無競突然跟著笑了,說不清為什麼就笑了,忍不住上前抱住她高興的轉了一大圈。
項心慈拍著他手臂:“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焦耳進來見狀,驚的想讓林統領放下,又急忙低頭閉嘴,林統領自然小心著,不過,林無競前段時間一直悶悶不樂,怎麼現在高興了?因為夫人和世子吵架了:“夫人,您的紅棗粥。”
項心慈落地,嗔怪的打了他一下:“看你這兩天沒休息好,讓申德幫你站會兒崗,你休息會吧。”
“我不累。”
“我不想讓你看到我笑話,行了吧,看了一天了,也不知道避一避。”
林無競看不出她覺得自己是笑話來,湊過去:“我避去哪,為什麼要避,我隻是一個侍衛。”
“那你見誰家侍衛往主家屋裡鑽的。”
林無競覺得她眼睛真亮、真好看,讓人沉迷其中不願意清醒的好看。
林無競垂下頭想吻她:“心慈……”
項心慈將他推開一點:“湊什麼熱鬨,真的很狼狽,你彆添亂了。”說著忍不住無奈的笑了。
林無競安撫的抱住她:“對不起。”因為那幾天的是。她讓他做什麼,他都是願意的。
項心慈將頭靠在他胸口,放鬆下來後疲憊感湧上心頭,粥也不想喝了。
前院內,項逐元換了一身衣服,冷漠的開口:“拿戒鞭來。”
“世子!”
“拿戒鞭來。”項逐元神色堅定,他做了什麼,他想做什麼,第二次了,他縱容自己沉迷其中!頓時覺得整個人都肮臟無比!從一開始就告訴自己,什麼行什麼不行!
如今,這就是他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嗎?不過是一枚耳釘,就能讓他……
這就是他當初覺得自己能行的承諾!與那些衣冠禽獸有什麼差彆:“善行!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