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心慈無奈:“我來是來跑馬的吧……”
萬象、延古像空氣一樣在一旁站著,
項逐元、林無競等人靜靜的站在另一邊。
明西洛怕心慈不高興,想把孩子哄自己懷裡。
梁軒晟頭一轉不看爹爹,繼續吃手手,咯咯笑了起來。
一陣微風掃過,帶來些許涼意,氣氛更安靜了。
項心慈讓他算了:“我帶著吧,都在這裡站著做什麼,去玩吧。”
……
明西洛剛從外麵回來,便被太皇太後身邊的大總管叫了過去。
太皇太後憔悴的靠在床頭,地上跪滿了伺候的人,地上散落著一些不吉利的衣物和用具,太皇太後氣的仿佛不能哭戲了一般:“皇上,你看看,你看看這都是什麼!她是唯恐我死的慢!”
明西洛看一眼地上的東西,示意後麵的人收起來,抱著孩子上前:“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能有什麼誤會,就是她的人明目張膽送來的,我還能冤枉她,你問問阿彩是不是那邊的人送來的!”
彩嬤嬤立即跪著上前一步,臉頰紅腫:“回皇上,是忠國夫人身邊的焦耳送來的,說是……說是給太皇太後備著……”
明西洛神色肅穆:“既然讓你們備著,東西怎麼會傳到太皇太後麵前,你們是覺得太皇太後身體好,容的你們在中間欺上瞞下、胡作非為嗎!來人,拉出去打二十大板!”
彩嬤嬤驚慌的向太皇太後看去:“太皇太後,太皇太後救救老奴……”
太皇太後也有些看不懂:“皇上,你乾什麼!做這件事的人是那個不孝女!”
明西洛將兒子換個手:“太皇太後說如何。”
太皇太後張張口,猛然一想似乎怎樣都不解氣:“讓她去哀家宮外跪著。”殺殺她的威風,讓她知道宮裡現在誰最大。
“如果她不來呢。”
“她敢!”
明西洛將兒子的手從臉上拿下來:“為什麼不敢,以前她身為太子妃,您的傳召她就沒有去過,祖母認為她現在就聽了。”
“那就容忍她給哀家送這種東西!”
“自然不可,那就將把這些東西捧到祖母麵前的人殺了吧。”
彩嬤嬤嚇的臉色蒼白:“太皇太後,太皇太後饒命,太皇太後饒命啊……”
明西洛知道孩子快餓了:“身為太皇太後身邊得力的宮人,將這種東西送到太皇太後麵前居心何在,唯恐太皇太後身體好了嗎!”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求皇上贖罪,求太皇太後贖罪,求皇上開恩……”
明西洛沒有理一個老奴,看著要開口的太皇太後:“忠國夫人不太懂事,祖母也不是第一次知道,何必今天特意跟她計較,讓人知道了以為祖母特意等先皇去了欺負她們孤兒寡母,那豈不是應驗了先皇給忠國夫人留禁衛軍的用意,先皇就是覺得他走後有人對忠國夫人不利,才留的禁衛軍,孫兒怎麼好替您出頭,何況……您什麼身份,她什麼名聲,何必自降身價,我母親的事已經有很多非議了,祖母好好養病,等身體好些了,和母親去遊遊湖,不枉這裡的好風景。”
太皇太後不敢置信的看著皇上,再看看盯著自己看曾孫子,皇上讓她就這麼受了,那是壽衣,她還活著,那個不孝女就盼著她死:“她盼著我死!”
明西洛安撫的拍拍兒子的背,語氣平和:“祖母多慮了,全梁國,最不可能盼著你去的就是她,您健在或者去了,絲毫不影響她生活,更不妨礙她什麼,她怎麼會盼著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