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姑姑聞言才算放了心,她就說夫人不會不要她:“秦姐放心,奴婢定照顧好太子殿下,不,太子就是奴婢主子,以後奴婢隻有太子一個主子,太子在奴婢在,太子……呸呸。”
秦姑姑跟著她一起呸:“長點心,什麼話都說,早晚彆人抓了把柄。”
“我知道,我一定記住教訓,隻是……夫人和皇上之間……”
秦姑姑歎口氣:“彆提了。”現在這樣也沒什麼不好,
梁姑姑想到最近今天的情況再看看秦姑姑的態度,知道是完戲了,以後自己就是那風箱裡的老鼠,沒好日子過。
項心慈看完,將其給了延古,上麵的課業並不繁重,多為技巧練習,也是半玩半曬太陽的興致,教導他如何控製自己的力量。
項心慈看這個並不是覺得明西洛會苛待樂樂,明西洛不至於,她就是想知道延古給樂樂安排了什麼課程。
“啊……啊……”
“是娘,跟娘念,娘——”
“啊。”
“娘——”
“啊。”
“小笨蛋。”
……
長安聽完下麵人的彙報,再看眼伏案的皇上,心中也沒底,誰能想到好好的夏沐,皇上每天都在批閱折子與在都城時有什麼差彆。
長安整理下浮塵,恭敬上前,小聲道:“稟皇上,人已經走了,太子昨晚課程後,去後院看了會魚,現在已經回寢宮了。”
長安等了一會,又等了一會,確定皇上‘不感興趣’後,鬆口氣,重新退回原位。
……
秦姑姑回了雅棠宮,與玉煥交接完夫人的事宜,不顧撐了半天的身體,直接去了芬夫人房間。
芬娘逢著手裡的荷包,聽著秦姑姑講遇到風將軍的事,芬娘手裡的針線越來越慢。
秦姑姑想想也是,歎口氣,挑了一顆米粒大的紅寶石給夫人遞過去:“奴婢看夫人在興頭上,估計是會見一見了。”
芬娘將珠子穿入線中:“聽你的口氣……不以為意……”
秦姑姑確實不驚訝,隻是好久未見夫人與男子如此親近,有些不習慣:“皇上很忌諱夫人如此,所以這些年很少與男子有牽扯,上次那位……什麼工的……”
溫工,芬娘有印象。
“奴婢也忘了叫什麼,總之工部那位,夫人也沒有非讓人留下,到底顧念皇上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