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會小心的。”
說罷,她便站上雲朵中心的陣盤,隨即身影一閃,出現在了雲上。
封九離學著褚盈盈先前的樣子,將手覆在牆壁上,掌心聚出一道微弱的靈力。
牆上漸漸映出外麵的情形。
此時,鄒師兄正麵色不善地看向褚盈盈,“我道這飛行法器怎與那日盛寶軒拍賣會上的如此相像,原來是被褚道友買去了啊?”
褚盈盈沉下了臉,神色不悅道,“我的飛行法器飛得好端端地,你們藏玄宗的人卻在此阻攔,若不給出個原由,我必追究到底,向貴宗討個說法!”
“褚道友莫惱。”
鄒師兄皮笑肉不笑地勸了句,接著便禦使著腳下的靈劍往雲朵近前飛去,到了褚盈盈跟前,揚手舉起一塊刻著‘緝’字的玉牌。
“在下奉師門之令,帶隊前往凡修界搜查我宗逃犯!攔下褚道友的飛行法器,不過是例行公事,入內搜查一番,還請道友見諒。”
褚盈盈抬手便將自己的靈劍祭出,橫擋在身前,組攔住鄒師兄和另外兩位藏玄宗弟子的去路。
“褚道友這是何意?”鄒師兄止住步伐,將靈劍停在僅距雲朵一尺不到的位置。
褚盈盈冷哼一聲,開口道,“你以為你是誰?想搜我的飛行法器,我就要讓你搜?你們藏玄宗未免也太不講究了些,還是說,貴宗根本就不將界域內其餘宗門看在眼中,覺著普天之下儘是你們藏玄宗說了算?”
“那可不敢。”
鄒師兄嘴上這麼說,眼中卻半分退意都沒有,他抱拳朝褚盈盈拱了拱手,“褚道友若與我宗逃犯毫無關係,讓我們入內看看又有何妨?”
說到這裡,他眯了眯眼,“還是說,褚道友這飛行法器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褚盈盈心底‘咯噔’一下,暗自猜測這姓鄒的究竟是何時盯上的自己,麵上卻半分也不虛,怒氣衝衝地瞪著鄒師兄道,“姓鄒的,你彆欺人太甚!我看你就是上次在雲萊城輸給了我,心裡不服、故意找茬!你若有本事,彆在這說這些有的沒的,直接向我下戰帖、再打上一次便是!”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鄒師兄臉上的假笑也掛不住了。
他臉色一黑,便抬手將橫在身前的靈劍向旁揮去,“今天你這飛行法器,我搜定了,給我讓開!”
褚盈盈腳下一動不動,仍舊站在原地,見他伸手去推自己的靈劍,便抬起右手將靈劍收了回來。正當鄒師兄以為褚盈盈打算退讓之時,她的掌心卻浮現出一塊潔白無瑕的玉符,端看這玉的品質,便知其品級不低。
鄒師兄邁向雲上的步子一頓。
“此乃我祖母,鬱紅瑛鬱劍尊親手煉製的七品劍符。你再敢上前一步,我便催動這枚符!”褚盈盈說著,就要收緊掌心,捏碎玉符。
鄒師兄眼中浮現幾分驚懼。褚盈盈從來沒刻意張揚過自己的身份,他原先隻知褚盈盈姓褚,是蒼元宗褚家人,卻不知她是兩位尊者嫡親的孫女。既是這等身份......那有鬱紅瑛親手煉製的七品劍符也不奇怪。
鄒師兄身上也有親長所贈的護身符,卻頂多隻能擋下兩道元嬰境的攻擊,七品玉符甭說抵擋了,怕是頃刻就能將他打得連渣都不剩。
顧不得在兩位同門前的麵子,鄒師兄收回了邁向七巧錦雲的腳。
褚盈盈冷笑一下,厲聲喝道,“滾!”
鄒師兄麵上透出幾分惱意,卻不敢真的留下來和褚盈盈硬抗。他生怕自己‘滾’得不夠快,褚盈盈真會將那枚七品劍符捏碎,連身後兩位同門都顧不上管,急忙禦使著腳下的靈劍拐了個彎,朝反方向飛去。
作者有話要說:鄒師兄:手下留情,我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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