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那隻已經幾乎長成,右翼根部帶有胎記的雙翼天魔?”兩位藏玄宗尊者之中,那位麵容稍顯年輕,身著一襲白袍的尊者反問道。
“正是。”
褚道陵頷首,對他說道,“此外,還有一頭成年雙翼天魔和數十頭天魔幼崽,皆是同一人呈上。”
兩位藏玄宗尊者對視一眼,都有些摸不清楚,褚道陵對著他們說這番話的用意。
“褚尊者這是何意?”兩位尊者中,身著藏藍色袍子,胡須已有些花白的那人沉聲問道。
“如此關頭,因以大局為重,眾誌成城抵禦魔修。班槐尊者、越冗尊者,在下私以為,若有人斬殺數隻天魔,於當前局勢有諸多貢獻,便應允其相應獎賞。”
褚道陵看著兩位藏玄宗尊者,語氣頗為鄭重地說道。
在場的都是活了成百上千年,乃至幾千年的‘老妖怪’,聽了褚道陵這一番話,心底便有了些許猜測。
灰衣尊者心下比旁人更多了幾分猜想,嘴角一咧,便附和道,“本座覺得道陵說得有理,合該如此,也好激勵眾弟子齊心抵禦天魔!”
“褚尊者方才所言之人,究竟是何人?”一襲白衣的越冗尊者皺眉問道。
果然,接著便聽褚道陵說道,“在下所言之人,正是如今被貴宗通緝的封九離。他屢次斬殺天魔,功勞頗多,就算曾有過失,這些功勞也足以將功抵過。”
“將功抵過,撤去通緝?”
班槐尊者麵色微怒,當即反駁道,“絕無可能!封九離欺師滅祖、忘恩負義,是藏玄宗的罪人!褚尊者若是知曉其下落,還請速速告知吾等。”
“那在下便當著諸位尊者的麵,多問二位一句。”
褚道陵的目光陡然淩厲起來,刹那間,身上的氣勢竟絲毫不遜色於修為已臻至合道境後期的班槐尊者。
“貴宗聲稱封九離欺師滅祖、盜取寶物,又與魔宗勾結,參與盛寶軒拍賣會寶物被盜一事,數罪並刑,當被廢除修為逐出宗門。那麼,你們可有證據?”
“近日有傳言,封九離攜銅鏡現身張裕海峽。那銅鏡正是老祖的私藏,莫非這還不算證據?”
班槐尊者目光不善地看向褚道陵,冷哼一聲,警告道,“眼下是什麼時候?褚尊者可莫要因一己私怨,不顧大局。”
未等褚道陵再度開口,一旁便傳來無淵魔尊稍顯冰冷的聲音。
“雖說這驅逐弟子、通緝弟子之事是你們藏玄宗的私事,不過諸位是否應該先給本座個說法?魔門之人亦有自己的道義,絕不做那等偷雞摸狗之事,諸位可莫要什麼事都往魔宗頭上扣。”
無淵魔尊忽地收斂起了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那獨屬於合道境大圓滿境界的恐怖威壓彌散開來,正色道,“盛寶軒一事,本座亦有所耳聞。本座敢以魔宗數萬生靈為誓,此事與我魔宗,絕無瓜葛。至於那位名為封九離的正道弟子,據說資質極佳,若是願意改投魔道,本座自是歡迎的。”
無淵魔尊雖是魔道之首,可他卻從不說妄語。
他敢以魔宗數萬生靈為誓,那此事必定就不是魔宗之人做的。
“既然魔尊已然澄清,一則封九離與魔宗無關,二則封九離與盛寶軒之事毫無瓜葛,那剩下的事,便是他與忘憂尊者的私事。這之中孰是孰非,按說輪不到我們外人插手,不過......”
正當在場的人,以為褚道陵還要欲與那兩位藏玄宗尊者講理的時候,他的態度卻陡然一變,帶著幾分質問說道。
“忘憂尊者看守天魔封印失責,至今仍未現身於珩斷山脈,與我等共同抵禦天魔侵襲。而封九離消失數月,卻一直竭力捉拿天魔,為守護藏玄界竭儘全力。緝拿封九離,你們就不怕寒了這些駐守珩斷、拚死守護界域之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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