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慕沒有過多的停留,繼續往下。
“再往下就是香港島了,我這次出差去辦公的地方就在這裡,中
西區我名下有一套房子,這次過去我還安排人裝飾了下,聲聲,如果你去,一定會喜歡。"
岑聲聲不知道她會不會喜歡,她隻知道現在她就在臨界的邊緣,千萬種的可能折磨的她難受的不行。
她不再能繼續忍受那些不容忽略的熱意,脖頸往後仰起,想要抽離出這段關於港城的幻想世界中。
周時慕沒有阻止,一隻大掌移過去,捏著她的後頸帶著她半轉了個身子,視線同洗手池上方的鏡子裡的自己直直相撞。
岑聲聲幾乎不認識鏡麵中映射出的自己的模樣,那是她從前從未見識過的自己。明明該熟悉,卻無比陌生的感覺。全都因為周時慕的緣故,讓她毫無準備地變成了一個完全不熟悉的自己。
透過鏡麵裡迷離的雙眸,與身後那雙墨黑不見底的眼神絞著,岑聲聲撐起的脖頸,挺立著像是美到極致的白天鵝。
唯一的破綻在於天鵝頸後那隻惡意作弄的手。
“要我嗎?”
漫長的極致之後,周時慕抱著幾近虛脫的小姑娘從浴室出來。
周時慕在岑聲聲的事情上,向來極具耐心,他忍耐著在花灑下將她清洗乾淨,拿著柔軟的毛巾細心地將她擦拭的乾乾淨淨後才又將人小心翼翼地抱回床上。
從前也知道虞茵有裝扮娃娃的興趣愛好,周時慕從來沒有理解過這項活動的愉悅點究竟在哪裡,直到他也養了娃娃。
周時慕才真正意義上理解了這其中的愉悅點究竟在哪裡。原來的確有很多不足與外人道也的絕妙。
累到極致的小姑娘不會再有任何多餘的羞恥或者反抗的情緒,隻會乖乖地一動不動地任由他罷.弄,包括清理痕跡和換上乾淨香軟的新睡衣。
獨屬於他的、這世界上唯一的、獨一無二的珍貴的禮物寶貝。他對待著她的時候,有著平生最大的耐心和極致的愛意。
結束後他才再將自己簡單的衝洗完後換了同她同款的睡衣,放輕了動作小幅度地在她身邊的位置慢慢躺下。
不需要等候多久,身旁的小姑娘在摸索到熟悉的熱源後,便會自動貼過來,埋進他厚實安全的懷抱裡陷入深睡眠。
抱著懷裡的小姑娘,猶如抱著這世界上唯一的珍寶,周時慕隻覺得無比的充實。他微微低下頭,唇輕輕碰了碰她鬆軟的長發。不需要她聽見,他小聲喟歎
了聲, "晚安寶寶。"
隔天休息日,陸宴周和虞茵邀他們一起出去露營玩。周時慕提前收拾了東西,準備好早餐後才去臥室叫醒仍舊睡熟著的岑聲聲。
迷迷糊糊中她的上衣不知何時解開了最上麵的紐扣,露出小半春光,鎖骨上不可避免地留下了昨晚周時慕不知饜足的痕跡。
“要起床嗎?”他移開視線,看著惺忪睡眼的小姑娘, "下午和虞茵還有陸宴周一起出城,去靈山紮個帳篷?到時候可以看一回京北的日出,怎麼樣?"
岑聲聲甕聲甕氣地點了點頭, “那我換個衣服。”
周時慕同意,按照她的要求從衣櫃裡將她預備穿的衣服拿出來,不過轉手遞給她的時候隨意將衣服抖開。
一件短款方領小上衣。
搭配一條牛仔短褲。
"聲聲。"他側過身看著她,肩頭鬆鬆垮垮地抵著一旁的衣櫃, "這件不太合適。"岑聲聲有些不明所以,抬手接過來的同時左右翻了翻, “我覺得還好啊,有什麼問題嗎?”
周時慕抿唇,去掛衣區重新拿了件圓領長袖的上衣搭配一條高腰長褲。
"山裡氣溫低,也有蚊蟲的問題。長袖長褲會方便些。"他視線重落回那片半露著的春光,不容忽略的紅痕。
"然後,下次我會注意。"他勾唇散漫笑著,神色的惡劣暴露無遺。嘴裡說著注意,表情卻無半分可信度。
岑聲聲順著他的目光垂下眼眸,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了自己身上殘留的痕跡。頓時臉頰發燙。
“你、你出去。”她急的眼眶一下泛紅, "混蛋周時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