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韓蘭月這麼心虛地扯著各種借口,甚至還想要將原因都推到許清的頭上,張瓊冷哼一聲。
“當初你都能放任許清一個人在房間裡頭生病發燒,差點就要燒壞腦子了,你也還是要回娘家吃飯,如今怎麼就不可能想要私下害了許清呢?更何況,現在你偷人的事情已經成為無可辯駁的事實,誰知道你當初是不是為了將來能和野男人雙宿雙飛,而想要直接除去許清這個阻礙呢?就你這樣狠心歹毒的女人,大家夥兒又有誰會相信你呢?”
說著,張瓊就看了看周圍正處於驚愕中的村民們。
是啊,此時張瓊一提醒,眾人也突然想起了當初許清生病的事情,那時候,身為妻子的韓蘭月可是直接就一個人回娘家吃飯去了,哪裡還記得在大院裡生病的許清呢!要不是因為當時張知青的幫忙,說不得許清當時就燒壞腦子了呢!
原來從那時開始,韓蘭月就已經不待見許清這一位丈夫了嗎!
那麼這豈不是說明了,張瓊剛才說的那些有關於乾糧的事情,都是真的?
韓蘭月當初真的就想要利用許清不能吃花生的弱點,達到直接害死他的目的?
若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韓蘭月這小妮子未免也太可怕了吧!
心裡打了一個寒顫,圍觀的村民們突然全都默契地退後了好幾步,想要儘可能遠離這歹毒的韓蘭月一些,免得對方突然其了一些其他心思,甚至連他們這些同村人也想要下手害了呢!
韓蘭月連她的丈夫都能下手,他們也隻不過是同村的村民,又算的了什麼呢!
留意到眾人此時的表現,張瓊難得笑了笑,看著挺著個肚子一臉蒼白的韓蘭月。
身為當事人的韓蘭月想要繼續辯駁,然而卻又突然找不出其他更合理的借口,更彆說張瓊還根本就不給她這個狡辯的機會呢!
“好了!”
突然,剛才一直被張瓊掩在身後的許清,這時候卻是突然開始大爆發,發出了這麼一句高昂的喝止聲,與他平時溫溫柔柔的態度著實是有很大的反差。
張瓊見此終於是閉了嘴,這事追根到底還是需要許清這一位當事人自己來解決,他剛才之所以開口也隻不過是對於韓蘭月的表現太看不下去罷了。
張瓊閉了嘴,而周圍的圍觀群眾們也突然被許清這難得一次的情緒爆發給震懾住,登時安靜下來,哪裡還有剛才那窸窸窣窣的交頭接耳之聲。
就連韓蘭月自己也被許清這喝止聲給震了震,沒能及時反應過來,一樣也是住了嘴,並沒有趁著這個時候開口做出狡辯。
許清從張瓊身後走出來,直麵前方的韓蘭月,看了一眼她的肚子,臉色板青,這才接著出聲。
“其他事情先放在一邊,你先說說你肚子裡的孩子的父親究竟是誰!”
無他,許清這一次可是為了要在眾人麵前揭露韓蘭月和衛建國兩人的私情而來的,至於其他的事情,都暫時隻能排在後頭一一解決。
說罷,許清又看了一圈周圍的村民們,並沒有發現衛建國這一位奸夫的存在,也不知道這時候是躲哪去了,隻留下韓蘭月一人麵對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
許清這麼一說,眾人這才從剛才張瓊所說的事情當中回過神來,再次將注意力都注意到韓蘭月的奸夫上頭。
是啊,如今韓蘭月偷.情的事情已經是鐵定的了,那麼另一位與韓蘭月偷.情的男人又是誰呢?
眼看韓蘭月這麼久以來偷.情都沒有被任何人給發現,她的那位奸夫應該也是村裡的男人吧,不然的話,她又是怎麼做到和對方接觸親熱又不被彆人發現的呢?
若奸夫是同村的男人,那麼事情可就好說多了,畢竟同在一個村子裡可是方便多了,又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大家也根本就不會想到偷.情那檔子事情上去。
不得不說,大家夥兒此時的猜測還真的有些道理,直接就猜測到了那所謂的真相了。
眾人一臉曖昧地看著此刻站都站不穩的韓蘭月,又互相打量了在場的眾多男人,好似這樣就能猜出真相一般。
然而韓蘭月此刻卻是再次閉了嘴,死也不吭聲,勢要將衛建國的存在隱瞞到底,連剛才被張瓊揭露她私下對丈夫下手的事情都給忽略了,隻想著絕對不能把孩子的親生父親供出來。
或許韓蘭月的潛意識裡也知道,若是在眾人麵前承認衛建國的奸夫身份,壞了他的名聲,指不定對方就再也不要她了呢!
看著女兒這突然閉緊嘴巴的表現,韓母也急了,眼淚都快憋不住了,急得開始拍大腿了都,湊近韓蘭月的耳邊催促道,“哎喲你這個傻子,你快把那野男人供出來呀!說不定人家許清就把怒火放到那野男人的頭上了呢!”
若她女兒現在將那野男人供出來的話,這不是直接就分擔了許清此刻的怒火了嗎,她怎麼現在還閉了嘴,隻想著那沒有任何擔當的野男人了呢!
再加上張瓊剛才說的那件真實性已經無疑的事,月月她現在這表現可不是想要更加激怒許清嗎!
這個一心隻惦記著野男人的蠢貨!
韓母一心想著自己女兒,然而此時的韓蘭月卻是鐵了心地不願意將衛建國給供出來,根本就不理會韓母的說法,隻繼續沉默著。
“好好好,你就是不肯說是吧!”許清連說三個“好”字,已經是被韓蘭月的固執給氣笑了。
“可是,”許清臉上的笑容變淡,銳利的雙眼直直地盯著眼前的韓蘭月,嘴裡吐出讓她無比害怕和驚愕的話語,“你就算不說我也知道,是衛建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