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0shu ,最快更新理科學霸的穿書團寵日常最新章節!
寧遠幾人去宜春樓花天酒地,而肅王府的棋賽最終圓滿落幕。
獲得頭名的是嚴首輔的一位嫡孫,嚴十五。
大家都高高興興地拿到了比賽的彩頭,七夕當日下午還有十分豐富有趣的遊園會。宋清月請了好幾個不同的雜耍班子過來表演。
好吃,好喝,好玩,好看,最後回家的時候,還有一小塊珍寶閣的精油香皂和一小罐綿羊油潤膚霜做伴手禮讓賓客們帶回家。
至於柳泉居那兒也因為賭局熱鬨非凡,柳泉居的七夕巧果禮盒也因此大賣特賣,叫附近其它的飯莊酒樓羨慕得直流口水。
次日宋清月生辰這天,李昭帶著她去京城市郊的青龍湖遊湖野餐。宋清月不知道原來大周人竟然那麼時髦,露營、野餐什麼的十分流行。由於京城附近的治安一直不錯,結伴出門露營野餐的女子也不少。
玩了大半天,回王府的時候,李昭又送了宋清月一個驚喜——一座開滿繡球花、玫瑰、月季、薔薇、紫藤蘿、山茶花的小花園,是趁著他們住在山莊裡這幾日在王府裡修建的。
花園就在五芳齋邊上,還給她在院牆上開了個側門好方便她出入花園,甚至還有一個精致漂亮的玻璃暖房,在夏日湛藍色的晴空下閃閃發光,熠熠生輝。
那花團錦簇的景象叫人十分震撼,可以說簡直就是夢中的小花園了。
宋清月一時間被感動得熱淚盈盈,叫李昭抱在懷裡,好一通哄。
“好端端的,怎麼又哭了?”他用帕子幫她擦掉臉上的金豆子。
“不知道。”宋清月緊緊抱著李昭的腰,心緒久久難以平靜,努力克製了那麼久對李昭的感情,在這般禮物的攻勢下竟也有了搖搖欲墜的架勢,女人果然是最遭不住禮物的。
李昭親她淚濕的眼角,又吻她的耳朵,用懶散低沉的聲線逗她:“真是小哭貓,日後做了娘,可不興老這麼哭鼻子。”
宋清月臉頰緋紅地瞪他,這人就不能正經了!
三日後的清晨又是早膳當午膳的一天。
宋清月感覺腰啊腿啊都不是自己的了。
李昭抱著她的時候,十分慶幸自己當初選了宋清月做正妻,這般,他可以肆無忌憚地去寵愛她,不必看誰的臉色。
寵愛自己的正房妻子,無需看誰臉色,無需誰同意,天經地義,誰也不好說什麼。
~
寧遠在宜春樓住了整整五天,直到鎮北侯府的管家親自找上門來,他才醉醺醺地從花魁娘子的肚皮上爬起來。
回到府上,老夫人心痛地道:“你個皮猴子,到底什麼時候能懂點事,身體不要了你?!還是要叫你爹回來抽伱,才肯聽話?”
“祖母!我不就是放鬆放鬆嘛,您瞧您說的。”寧遠十分乖巧地坐到腳踏上給穆老夫人捶腿。
老夫人嗯哼兩聲,道:“對了,那個王府的什麼棋賽,你見著瑤兒沒有?她過得可好?”
寧遠手裡的動作頓了一瞬,齜出一口白牙來,笑容燦爛地道:“祖母您放心,誰能叫二妹妹吃虧呢!再說了,二妹長得美豔,還有些拳腳功夫,誰能欺負到她頭上去。”
“真的?”
“當然是真的!”
老夫人狐疑地盯著寧遠的眼睛,伸手狠狠擰住寧遠的耳朵:“你這小子鬼話連篇的,你祖母我人老,心眼可沒老呢,彆蒙我!”
“誒誒!祖母!祖母,輕點!疼!瞧祖母說的,我哪次蒙住您了?還不都被您老拆穿了麼?嘿嘿!”
老夫人沒好氣地哼一聲,鬆了手:“那個宋三,沒欺負你妹妹吧?”
“嘖!我就說您是瞎操心。她哪有那個膽子欺負瑤兒啊!世子跟姑父肯定都不會答應的。”
老夫人哎了一聲:“我瞧著宋家那個小庶女狐媚得很,慣會撒嬌扮柔弱的,就怕瑤兒要吃暗虧!”
寧遠笑道:“那祖母有什麼要交代的,不若孫兒去王府跑一趟,給瑤兒帶個話?”
老夫人想了想,點頭道:“也好,你先去瞧瞧她過得如何,回來告與我知曉。”
隔日,寧遠提著個造價不菲的黑漆描金的百寶嵌妝奩去了王府,先去見了見李昭,隻說是來給世子妃補生辰禮的,其餘的倒是一句話沒提寧越瑤。
不過就算寧遠不提寧越瑤,李昭也明白他什麼意思。
他拍拍寧遠肩膀道:“阿遠,你放心,我不會虧待瑤兒。隻是總要叫她知道規矩,世子妃就是世子妃,無論如何,不能叫瑤兒越過世子妃去。”
寧遠給李昭單膝跪下,少有地以下屬的口吻十分認真地說道:“殿下,我明白的。瑤兒被祖母寵壞了,也請世子多給她些耐心。我會找機會勸勸她的。”
李昭嗯了一聲:“我陪你先去見世子妃吧。”
寧遠按著規矩,先去拜見了宋清月,然後要由宋清月把寧越瑤叫出來,才能讓兄妹兩見麵。
妾室就是妾室,側妃也是妾室,規矩不能亂。
宋清月見了寧遠送的禮物十分驚訝,十分客氣地讓墨竹奉了茶:“寧四公子怎麼想起給我慶生來了?”
寧遠長長呼出一口氣來,在宋清月跟前單膝跪地,低頭道:“實不相瞞,這乃是我這個做哥哥的為妹妹送的致歉禮。二妹自小被祖母寵壞了,還請世子妃原諒她。”
宋清月上前虛扶一把,笑道:“寧公子不必如此。這點小事還不至於叫我不高興。”
這點小事?
那什麼樣的事才不算小事?
寧遠微微抬起眼皮觀察宋清月的神色,不確定她清不清楚,在她出嫁前,瑤兒出手害過她。
若是她明明清楚,卻不動聲色地忍了這麼久,這個女子的心性就太可怕了。
他隻知道,現如今這個宋三就是李昭的心頭肉,李昭是對她動了真情的,動不得,誰若是膽敢動宋三,就算是表弟,說不準李昭也會翻臉。
“無論如何,在下會多勸著妹妹的,請世子妃多擔待。”寧遠道。
宋清月輕笑一聲:“我有什麼擔不擔待的,隻要側妃能叫殿下高興了,我的態度又有什麼所謂?”她看一眼李昭,一副以夫為天的小媳婦模樣,可說出來的話既是大實話,又透著股隱約的強勢。
不大會寧越瑤來了,當著李昭的麵,她低頭給宋清月行了禮,姿勢十分標準。
“世子妃,之前妾身出言不遜,是妾不懂事,殿下也訓斥過妾了,還請,還請……世子妃原諒妾身!”
宋清月笑眯眯地瞧她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幾句話,滔天的委屈幾乎要將寧越瑤壓得喘不上氣,宋清月覺得若是自己此時再說幾句寧越瑤不愛聽的,她就能當場崩潰大哭。
宋清月客氣地讓她喝茶吃點心,寧越瑤瞧著宋清月的眼神抑製不住溢出怨憤,拿了宋清月的點心放進嘴裡重重咀嚼,好像那點心就是宋清月本人,她要將她攪碎似的。
宋清月在寧遠麵前做足了表麵功夫,實在懶得繼續應付了,便道:“側妃帶著寧四公子去住處坐坐吧,你們兄妹單獨敘話,我就不多占用你們時間了。”
寧遠和寧越瑤朝宋清月分彆行禮之後,一起去了葆光殿的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