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鷗外看著那幅畫,“愛麗絲醬,這個是誰?”
“是淺羽醫生啊!”愛麗絲鼓起嘴巴,“林太郎太討厭了,說著喜歡我的畫,但是卻連我畫的是誰都不知道!”
森鷗外連忙開始哄人,“對不起愛麗絲醬,我錯了!但是為什麼愛麗絲親親會畫淺羽君呢?”
“所以我才討厭林太郎,明明是你讓我畫的,現在卻要問我為什麼要畫。”愛麗絲鼓起腮幫子,“這種事情林太郎要去問自己才對!”
“哈哈哈,愛麗絲親親不要說的那麼明顯。”森鷗外看著那幅畫,片刻後他舉起那幅畫,“時至今日,我也沒有再見過一個比淺羽君在醫術上更精湛的人了,聽說他加入了武裝偵探社。”
“是老朋友的組織啊,真巧。”
愛麗絲繼續在地上畫畫,“林太郎後悔了嗎?”
“不,並沒有,或者說,時至今日我都不知道淺羽君為什麼會叛逃。”森鷗外收起畫,“我的計劃針對的隻有太宰君而已,淺羽君和太宰君之間也隻是流言,他們雖然親密,但卻沒有跨越朋友的範圍。”
“而且,淺羽君叛逃的時間比我實施計劃的時間更早一些。”
“所以林太郎就在糾結了嗎?林太郎明明很清楚,不管是為了什麼,淺羽醫生離開了就是離開了。”愛麗絲用蠟筆在紙上用力的塗著顏色,“一旦離開了,就不會回來了。”
森鷗外歎了口氣,“是啊,隻要離開了那就是不會回來了,也就是敵人了。”
與此同時,偵探社內,他們成功的找到了可疑的人,國木田獨步一直都很擔心,在他看來,淺羽溫人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腦力派,雖然有犯罪天賦會醫術,但是除此之外在武力值方麵實在是太弱勢了。
所以在查到可疑人的時候國木田獨步就跑到一樓的咖啡廳把太宰治揪出來後一起出發了。
太宰治慢吞吞的跟在國木田獨步身後,看上去懶懶散散的沒有絲毫乾勁。
“路真難走啊,果然下過雨後就不應該出門。”
“喂!跟上來,不要走的那麼慢啊你個懶骨頭。”國木田獨步喊著太宰治,“你不是和淺羽關係很好嗎?難道你不擔心他?”
“擔心?他需要我擔心嗎?”太宰治笑了一下,“沒關係,他不會有事的。”
國木田獨步驚奇的看著太宰治,這個家夥完全就是一副輕鬆的樣子,和往常沒有什麼區彆,也就是說,他是真的不在意,是完全確定淺羽溫人不會有事嗎?太宰治竟然對淺羽溫人相信到了這種程度?
和太宰治共事幾個月,到現在為止國木田獨步對太宰治的印象隻有兩個字:惡魔。
這是一個可以完全概括這個男人的詞彙,不管是他完全看不出本性的長相還是他堪稱惡魔的智慧,在太宰治的入職測試中,國木田獨步幾乎確定了這個人的本性,他完全就是一個惡劣到極致的人。
就是因為如此他才會驚訝。
他並不知道淺羽溫人和太宰治有什麼淵源,充其量也就是知道他和淺羽溫人在兩年前相識而已。
“淺羽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你這麼相信他。”
太宰治雙手插在口袋裡,他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溫人啊,他是個惡劣的人。”
惡劣的人?說什麼胡話呢。
看著國木田獨步明顯不信的眼神,太宰治笑了出來,“這就是溫人的惡劣所在啊,明明是個超級可怕的人,卻完全看不出他多麼可怕,甚至被當作是一個好人,難道這不是惡劣嗎?”
“比起惡劣來沒有人比你更惡劣。”國木田獨步一副真是夠了的模樣,“如果你說的沒錯,淺羽真的是個很可怕的人,但好歹淺羽會掩飾住自己的可怕,你這個家夥根本連掩飾都不掩飾,比起來淺羽實在是太善良了。”
太宰治重重的歎了口氣,“原來國木田君是這樣想的,那好吧,我會試著努力一下,然後在暗地裡偷看國木田的計劃書吧!”
“不許看!”
在追逐中,他們成功的到了嫌疑人住的地方,國木田獨步敲了敲門,但是並沒有人回應,他微微皺眉。
“你退後。”
“是,國木田君加油。”太宰治有氣無力的退後,給國木田獨步留下空間。
狠狠的一腳踹上門,門發出沉悶的吱呀聲,然後轟然倒地,國木田獨步揮掉麵前的灰塵,剛剛踏進房間裡他就愣了一下。
因為剛才的劇烈動作,無數白色的絲線在空中漂浮著,看上去非常的奇怪,這時國木田才發現,自己進門時揮掉的並不是灰塵,而是這些斷絲。
“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