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十束多多良驚訝的看著那杯酒。
“竟然是這麼一個正常的名字!”草薙出雲發出驚訝的聲音, “不過,愛?淺羽君你有愛人了嗎?”
淺羽溫人點點頭,“是啊, 是一個很美好的人。”
“哇嗚, 那可真是太棒了!”十束多多良對著淺羽溫人和這杯酒拍了一張照片, “這杯酒給我的感覺很複雜, 看上去溫和靦腆,一副相當美好的模樣,但是喝一口, 除了入口的醇香外,辣的超乎想象, 所以,淺羽君的愛人一定是一個非常有趣的人吧!”
“但是感覺不出來淺羽君是一個有愛人的人, 完全就沒有對待愛人的體貼感。”草薙出雲調侃的說:“能夠和淺羽君互相喜歡的人也一定是個很奇怪的人。”
“但是奇怪並不是貶義詞啊!”十束多多良舉起手中的攝像機, “就像是這個攝像機一樣,他在彆人眼裡很老,很奇怪, 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古董, 但是它能夠拍出很美好的畫麵, 其實是很美好的東西!”
草薙出雲無奈的歎了口氣,“我知道了, 你也是奇怪中的一個。”
“奇怪的人一般都很優秀哦!”十束多多良看了一眼時間, “對了, 淺羽君要和我一起去錄像嗎?今晚的夜色很好,能看到最大的月亮!”
“去吧去吧。”草薙出雲揮揮手, 一副攆熊孩子的架勢,“淺羽今天的加班費我記下來了, 等結算工資的時候一起給你。”
淺羽溫人看了一眼酒吧外,夜色深沉,但是能夠看到路燈映照下的金色光芒。
“在這個時候去拍攝?”
“是啊是啊,我看過了,今天是最好的時間,錯過了就需要再等一個月,所以快來!”十束多多良完全沒有考慮淺羽溫人是不是想要去,他把人從吧台後麵拉扯出來後便拽著他朝著外麵跑去。
櫛名安娜眨眨眼睛,她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一樣從凳子上跳下去,接著她拎起裙子跑到酒吧門口。
用力的推開門,櫛名安娜看著夜色中已經走遠的兩個人,片刻後她把玻璃珠放在眼前,在那一瞬間,好像有風穿透了她的身體,讓她忍不住打一個寒顫。
“怎麼了?”草薙出雲走過來,他蹲在櫛名安娜的身邊,“十束果然很喜歡淺羽君,很少見到他這麼輕易的邀請一個人出去,說不定明天我們真的能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錄像。”
“好冷。”櫛名安娜抱住自己,她微微皺眉,看上去和一個難受了的小孩子一樣。
“是嗎?那我抱你進去。”草薙出雲把安娜抱起來,“馬上要入冬了,說不定過兩天就要下雪了,冷是正常的。”
櫛名安娜趴在草薙出雲的肩膀上,眼睛一直看著遠處的黑夜,片刻後她低下頭。
“好。”
雖然外麵的風很冷,但是她總感覺,即使被風吹透,夜色中那個溫暖的氣息也一直都在持續著。
多多良……他應該不會因此被風凍傷吧?
畢竟他身邊有一個溫暖的人。
另一邊,淺羽溫人跟在十束多多良走在夜色中,他其實並沒有太多想要做的事情,除了待在酒吧調酒外也不會去打擾彆人,雖然宣傳著自己的和平主義卻不會因此強迫彆人做什麼。
所以大家隻是把淺羽溫人當作一個普通人,不會產生反感,甚至覺得他有些有趣。
“我找到了一個很好的觀測地點,說不定還能看到傳說中的飛船哦。”
“飛船?”淺羽溫人抬頭看了一眼天空。
“是傳說中的飛船,據說上麵是第一王權者阿道夫·K·威茲曼,他是天空的掌權者,報道說他已經乘坐飛船在天空旋轉了半個世紀之久。”十束多多良看上去對這些事情很感興趣,也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淺羽溫人頓了一下,“第一王權者是什麼?”
“王權者就是王權者,是和尊一樣的王。”十束多多良看著天空,“今天的天氣真好!我們去找一個高一點的地方拍攝吧?”
淺羽溫人看了一眼十束多多良,接著點了點頭。
和周防尊一樣的王?
淺羽溫人和周防尊之間沒有什麼交集,最多就是見過幾麵,每次見到這個人,他都是在睡覺,或是在睡覺的路上,整個人都異常頹廢,但是淺羽溫人能夠看到他身體裡有一頭火焰組成的雄獅。
那隻獅子在暴虐的撕毀著一切,甚至幾次讓他身上出現燒傷。
無法控製自己的暴戾力量嗎?
一個充斥著暴力的集合體,卻在試著控製自己的暴力,試圖以另一種方式壓製這股失控的能量,完全充滿了矛盾性,是一個值得尊重的人。
“你覺得哪裡怎麼樣?”十束多多良指著一座高樓。
淺羽溫人看著那裡,“上麵是不是有人?”
“沒關係,說不定是一個和我一樣想要拍攝下這篇夜景的同好。”十束多多良往前走著,“對了,淺羽君你這樣沒關係嗎?身上沒有帶任何東西,要看著我拍攝?是不是很無聊?”
“還好。”淺羽溫人雙手插在白大褂口袋中,看上去有些意興闌珊,“我可以看風景。”
十束多多良歎了口氣,他找了找身上的錢,然後塞給淺羽溫人,“這是我身上所有的錢了,這個古董攝像機榨乾了我的錢包,你用剩餘的錢去買飲料吧,記得給我也買一瓶,我先去樓上了。”
“飲料?”淺羽溫人看著手中的錢,“喝什麼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