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賈寶寶泣不成聲,【我失業了。】
以前都是它背著賈故到處飛的,現在有冬至抱著賈故到處轉之後,它就沒用了。
賈寶寶委屈巴巴的說道:【感覺你有了新人之後就不愛我了。】
賈故:【……】
最後,賈故很認真的說道:【你以後還是少八卦吧,八卦太多傷智商啊。】
不過賈寶寶失業二天之後,受不了賈寶寶哭功的賈故又給它找到新工作了,讓賈寶寶代他上淘寶了解一下嬰兒行為學,畢竟在這麼多雙眼睛之下,賈故不好再上淘寶詢問客服小姐姐了。
當然這上淘寶問出來的結果總是稍微慢了一點,大部份的時候賈故是靠著‘成人的’本能反應的,於是乎……府裡又開始有些流言出來了。
故哥兒那怕不是什麼癡傻的哥兒,也絕對比常人要笨上幾分,要不怎麼都快周歲了,平時的反應還是比旁人慢上好幾拍呢?
不知不覺間,故哥兒不傻,但是笨的流言逐漸的傳了出來,就連賈史氏也都知道了。
賈史氏鬆了一口氣,“瞧老太太寶貝成這樣,我還以為是什麼好的,原來不過是個蠢的。”
原本她還有些擔心賈故,畢竟莫姨娘可是死在她手上的,她又沒有生育,要是真讓賈故繼承了榮國府,難保將來賈代善百年之後,她便得瞧著賈故的臉色過活了,不過聽聞老太太房裡的消息之後,她也安心了。
賴家的笑道:“畢竟故哥兒當初在莫姨娘的肚子裡悶的久了些,怕是傷了腦子了。”
說到賈故當年出生之事,賈史氏眉心微皺,隻覺得混身不舒服,“好端端的提她做什麼?”
“是!是!”賴家的連忙打了自己一巴掌,陪笑道:“是奴婢的不是。”
“罷了。”提到莫姨娘,賈史氏也沒了說話的心思,歎了口氣,“早知如此,或許當年不該做的過了。”
莫姨娘畢竟是大家閨秀,還要幾分臉麵,做不出爭寵獻媚之事,平日裡大多端著架子遠著老爺,要不是莫姨娘有了身孕,太醫又診出莫姨娘肚子裡的是個男胎,其實也礙不到她什麼。
回想當初,賈史氏還真有幾分後悔,更叫她懊惱的是那穩婆一家也不知怎麼的招了災,全家儘數死光不說,還讓老爺疑心起她了。
天地良心,她不過是一個閨閣婦人,折騰折騰姨娘通房還行,弄病弄死幾個庶出孩子也算不得什麼,但出了府,她算個什麼,要殺光人家一家子,她的手可沒有這麼長,隻是這事越是辯解,越是難說,這個啞巴虧當真是吃的她鬱悶極了。
賈史氏不願再談這事,問道:“老爺這幾日還宿在芸姨娘房裡嗎?”
賴家的搖搖頭,“前些時候倒是在喜兒房裡多些。”賴家的頓了頓,“聽說芸姨娘似乎是惹惱了老爺。”
“哦!”賈史氏微微挑眉,“芸姨娘做了什麼?”
以芸姨娘每每小心討好老爺的性子,著實不該啊。
賴家的頓了頓道:“紅兒聽的不是很清楚,不過芸姨娘似是在老爺麵前提了一嘴,說是老太太不重視故哥兒,連故哥兒的捉周宴都不曾準備。”
賈史氏失笑,“這芸姨娘真是好大的膽子,連老太太都敢編排了。”
賈代善再怎麼狠心無情,但絕對是個孝順兒子,那容得旁人編排他老娘呢,況且故哥兒不過是個庶子,有什麼好特彆弄什麼捉周宴的,按著慣例,頂多就是自家人吃頓飯便是。
“不過……這倒是個好機會。”賈史氏眼眉微挑,“去!讓人請老爺過來,我想跟他商討一下故哥兒的捉周宴一事。”
“太太!”賴家的訝異道:“不過是個庶子,那值得辦什麼捉周宴呢。”
小小一個庶子,哪來那麼大的臉麵呢。
賈史氏笑道:“你說這一年來,老太太始終把故哥兒養在她院裡,不讓故哥兒見人的原因是什麼?”
“自然是怕──”賴家的恍然大悟,“太太好妙的妙計,奴婢馬上讓人去請老爺過來。”
賈史氏盯著手上的鳳仙花汁染紅的指甲,輕輕地吹了一口,好似在吹走不曾存在的血,淡淡笑道:“我倒要瞧瞧,一個人人皆知的傻子,將來要怎麼繼承榮國府!”
彆怪她心狠,誰叫故哥兒不是出自她肚皮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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