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回娘家 (捉蟲)(2 / 2)

紅樓之賈赦庶兄 天日月 19186 字 9個月前

這麼爽的事情,它當然要趁能做時儘量多做幾次啦。

賈寶寶一臉正經的建議著,它絕對沒有公報私仇!真的。

賈故懷疑的瞧了賈寶寶幾眼,雖然賈寶寶一臉天真,但他深深懷疑賈寶寶等這個機會很久了。

見到賈寶寶手裡的一團雷光,賈故連忙往旁一避道:【不用了,再劈下去我就要升天了。】

【這不是你的願望嗎?】賈寶寶很善良的,充滿誘惑力的勸道:【來,讓我直接把你劈上天!】

賈故的額頭冒出一個大大的#字號,然後給賈寶寶狠狠的一拳,【演技太差了!】

XD,當他看不出來賈寶寶幸災樂禍的模樣嗎。

【嗚嗚嗚……】賈寶寶淚奔了,它要去找赦寶寶安慰自己受傷的小心心。

賈故這虛空揮拳的姿勢,讓簡奶媽誤以為賈故急著見賈赦呢,簡奶媽笑著把賈故抱起道:“故哥兒是急著見赦哥兒嗎?奶娘抱你過去可好?”

如果讓賈故這小短腿走著,還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走到賈赦房裡呢。

賈故連忙點頭,模仿著孩子一字一句道:“去看看赦哥兒。”

雖然咒術解了,不過賈故還是有幾分不放心。

簡奶媽知道賈故向來喜歡賈赦這個弟弟,便抱起賈故去瞧瞧賈赦,一見到賈赦神色寧靜的呼呼大睡,賈故總算安下了心,身上的疼痛也不覺得怎麼樣了,雖然被劈了幾下,不過賈赦平安無事,倒也是件好事。

這賈赦病好了,賈源高興之下大方的給全榮慶堂裡上下人等一個月的月錢,整個榮慶堂就像是過年一般的歡樂,不過賈史氏這邊可不高興了。

她雖然一心再生一子,但她身子畢竟受了損傷,想要再懷孕沒那麼快,這注意力難免又回到了長子身上,榮慶堂裡裡外都被她安插了不少人手,時時把賈赦的消息傳回來。

賈赦一會高燒,一會兒又好了,明眼人都知道其中必有內情,但老太爺與老太太卻沒罰了榮慶堂裡的下人,赦哥兒才略好一點,就立馬賞了那些下人一個月的月銀,和先前賈故病時的情況相比,著實差了許多。

賈史氏隻道自己的兒子被虧待了,氣的衝到榮慶堂中,一把從陳奶媽懷裡搶過了賈赦,口口聲聲說要把賈赦抱回榮禧堂裡養活。

賈史氏泣道:“我知道老太爺與老太太向來不喜歡兒媳,但沒想到連兒媳所出的赦哥兒都不喜歡,赦哥兒受了大罪,竟也不處罰這些眼裡沒主子的下人。”

說著,賈史氏惡狠狠的瞪著簡奶媽,顯然是疑心起她了。

榮慶堂裡也就隻有三個奶媽,陳奶媽是專伺候赦兒的,這一身榮辱都係在赦兒身上,自然不會希望赦兒有什麼不好,而胡奶媽是胡嬤嬤的兒媳婦,也是賈家的家生子,自不敢對主子起什麼壞心,隻有簡奶媽是外麵來的,天知道這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簡奶媽低著頭,但眼眸微寒,隱有怒意。

她倒是不懼賈史氏,隻是擔心賈史氏以此為由趕她走,她便不能近身保護小主子。

她一個犯了大錯的暗衛,要不是因為夏公公要尋人照顧小主子,根本不會讓她活著,更彆提容得她生下孩子,被趕走事小,就怕夏公公因為她沒了用處,把她和皓兒給處置了。

“夠了!”賈源畢竟年紀大,賈赦這一病也鬨的他好幾日沒睡好覺,這日便難得的沒去寧國府轉轉,賈史氏大鬨榮慶堂時,他也正好在榮慶堂中。

本來他做為一個公公也不好跟個媳婦爭執,不料這賈史氏越鬨,這話也說的越發不堪,當下便氣的喝斥了,“赦兒這病怎麼來的,你心裡沒個底嗎?”

賈史氏臉色一白,不滿道:“老太爺何出此言?”

如果是故哥兒,她或許還會心虛一下,不過赦哥兒可是她親生的啊,再怎麼不喜歡赦哥兒,但她怎麼會對自己親生的孩子做什麼呢,所以老太爺一定是胡說,不過是想嚇嚇她罷了。

“哼!”見賈史氏死不認錯,賈源也怒了,“來人,把那些臟東西給拿上來。”

隻見幾個婆子搬了一小簍的破碎娃娃進來,這些娃娃灰樸樸的,由陶土所做,做工粗糙,瞧不出什麼特彆,不過賈源直接拿了拐枝一撥,便見到破碎的娃娃裡頭好些小小的白色碎骨。

乍看到這些東西,賈史氏的臉都白了,那怕這些東西不是她經手的,不過看見了那些東西,她也猜出這些東西是那來的。

賈源喝斥道:“你找了辛道婆詛咒咱們賈家子孫。史氏!你倒底安的是什麼心思?”

賈史氏腿腳一軟,頓時跪下。“老太爺明鑒,兒媳絕對沒有想害赦哥兒的心思,赦哥兒可是兒媳親生的,兒媳疼愛他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會害他?”

想到自己生了赦哥兒,賈史氏也有了些底氣。十個、八個庶子也及不上一個嫡子,她生了赦哥兒,為賈家立了大功,老太爺再怎麼的也不好處置了她,況且她可是赦哥兒的親娘,她就赦哥兒一個兒子,那會害他呢,老太爺肯定是誤會了。

賈史氏頓了頓,續道:“老太爺怕是尋錯人了。”說著,她這眼刃一刀又一刀的往簡奶媽身上丟。

“我年紀雖然大了,但並不糊塗。”賈源沉聲說道:“往昔你對故哥兒怎麼看不過眼,我看在老史的份上也就罷了,沒想到你這次竟然蠢到使用魘勝之術!”

這種事如果放在宮內,誅九族都是輕的了,那怕是在宮外,要是讓當今聖上知瞧,聖上也必定會遠了賈史兩家,這個蠢貨不隻是要故兒的命,還要毀了賈史兩家!

賈源懶得跟賈史氏多說,“這辛道婆是誰請的我心裡清楚的很,要不是有高人相助,隻怕赦哥兒便誤在你的手上了。”

至今想起來,賈源都覺得好險,他一開始全然沒往魘術的方麵去想,隻當孩子是病了,萬沒想到原來孩子是被魘住了,要不是不知那裡來的高人破解了魘術,並且把那些魘勝之物留了下來,他也壓根不會往這方麵想。

(其實是賈寶寶忙著救賈故,忘了毀屍滅跡。)

有些事不能細想,一但開了頭,再回想一些往事,故哥兒莫名其妙的病,自演哥給了故哥兒菩薩像之後,故哥兒的病就不藥而愈,到現在赦哥兒的病,再想一想之前賈史氏請了辛道婆來的事情,賈源那還有不明白的。

賈史氏確實想咒的不是自個兒子,而是故哥兒,隻是故哥兒有演哥的菩薩像保護,而赦哥兒並沒有,這詛咒不知怎麼的便轉移到了赦哥兒身上了。

而且除了故哥兒的事之外,還有榮慶堂外的風水陣……

賈源頓了頓,終究沒說出榮慶堂外風水陣之事,在得知赦哥兒也被魘了之後,素來不怎麼和他們這些朝臣結交的夏德全公公難得的主動跟他薦了一位大師,說是幫賈府看看風水。

原本是拗不過夏公公的好意,便讓那人來看一看,萬沒想到這一看,著實發現了不少問題之處,要不是知道當年重修榮慶堂之時,史氏還沒進門,他還真懷疑是不是史氏做的好事,好咒死他們兩個,省得他們礙著她。

“老太爺……”賈史氏雖是臉色蒼白,但仍不死心的辦解道:“不是妾身,妾身怎麼可能會害赦哥兒呢。”

“你想害的的確不是赦兒。”賈源冷著一張臉,“你想害的是故兒,隻不過故兒身上有演大哥的菩薩保護,這才害到了赦哥兒。”

賈史氏的臉一下子白了,沒想到竟然是寧國府的賈演誤了她的事。

她本來還不明白赦兒為什麼會突發高燒,這樣一說,她頓時想起了辛道婆所說的,魘術一但開始,便就不死不休,她原以為指的是對賈故不死不休,原來是對賈家子孫不死不休,那她……差一點害了自己的骨肉?

賈史氏還來不及心疼一下賈赦,便聽賈源歎道:“你回去吧!你這個媳婦,咱們賈家要不起!”

賈史氏險些暈厥過去,公公這意思是要趕她回家?是要休了她!?

賈老太太本來不想說話的,但見賈源一出手便是直接趕賈史氏回家,連忙勸了句:“老太爺,這不好吧,史氏畢竟是代善的正室,也是赦哥兒的親娘啊。”

她雖也不喜歡史氏,但她知道賈史兩家聯姻的重要,平日裡隻要不要太過,她大多忍著史氏,況且史氏再怎麼的也是赦哥兒的親娘,那怕與赦哥兒不親,也多少會護著赦哥兒一點。

但如果休了史氏,讓善兒另娶他人,且不說賈史兩家的交情斷絕,這新婦隻怕會把故哥兒與赦哥兒都當成眼中釘了。

賈源拉了拉賈老太太的手,示意她莫再勸了,史氏越來越左性,這次非得要狠狠的給她一個教訓才成。

“來人。”賈源沉聲道:“讓人送史氏回保齡候府,咱們賈家要不起史候府上的姑娘。”

賈史氏就這樣被賈源讓人拉了馬車送回娘家,賈源也算公道,送了賈史氏回娘家之後,還讓人按著她的嫁妝單子,把她的嫁妝也送了回去。甚至還把賈史氏嫁進了賈府之後,那幾年裡所做的四季衣裳,打的頭麵首飾,也讓人儘數收攏好了送回史家。

當然,這屬於史氏的都讓人送了回去,不屬於史氏的,像是占了小半庫房裡原本屬於公庫裡的東西,賈源都讓人拉回了公庫,隻是這臉色越發難看,就連望向自家蠢兒子的眼神都有幾分不滿。

瞧見史氏做的好事,賈代善的臉都紅了,他知道史氏素來小性,多妒,但不知道她竟然大膽到對賈府公庫中下手,他父母親也就他這麼一個獨子,說句不好聽的,這賈府裡的一切都是他們的,史氏又何必……

賈代善惱羞成怒,這神色便不怎麼好看,原本想幫賈史氏求情的話全都不敢說了。

賈源拍了拍兒子的肩膀,歎道:“是為父的錯,當年不該讓你娶了史氏。”

如果原本讓兒子休妻的念頭隻有三成的話,現在都快漲到五成了,這史氏,當真是得好好教訓了。

“是兒子往昔太放任她了。”賈代善歉疚道。

史氏也不是一進門膽子就這麼的大,也怪他總是念著史氏初嫁他時,他因為北彊不定,新婚夜剛過便去了北彊鎮守,讓史氏在京城等了他三年,也因為如此,他待史氏總是多了幾分包容,萬沒想到這麼一來,反而把史氏的心給養大了。

“你確實有所不該。”賈源教訓道:“那怕她是史家女,進了咱們家的門便是賈家婦,該教便要教,凡事放任她,像她這般壞的也隻是咱們賈家的根基,人前教子,背後教妻,這個道理,你可明白?”

“是兒子的錯。”想起自己總是幫著史氏遮掩,賈代善愧疚道:“是兒子沒教好史氏。”

“現在也不算晚。”賈源歎道:“這事你就彆管了,總之在我發話之前,你也彆再往史家走動。”

“父親。”賈代善忍不住低聲道:“史氏就算有千般不好,也是赦兒的親娘,況且咱們與史家……”

史氏能教,甚至能死,但就是不能休,父親聰明了一世,怎麼在這事上糊塗了?不是他不心疼故兒,而是一個庶子……不值得。

“你真是比故兒還傻!”一個不小心,賈源把心裡的真心話說了出來,他直接一掌拍向賈代善的後腦,跟兒子說理實在太累了,還是直接上手吧。

“你不給她一下狠的,史氏怎麼會怕?史家怎麼會怕?”賈源喝斥道:“總之這事你就彆管了,史氏怎麼私下讓人來求你,你也不許去!”

賈源眼眸微利,“這次我非得要史家好好出點血才成!”

賈史氏突然被賈家人送回史家,史家上下全都被嚇到了,史候爺與史夫人都快坐不住了,直拉著賈史氏的手問發生了什麼事,可賈史氏隻會哭,哭的史家夫婦兩都快惱了。

再見賈史氏的嫁妝一箱接著一箱讓人抬了回來,兩人更是按捺不住,一個勁的問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他們不是沒逼問過下人,但下人自個都還摸不清頭腦呢,那答的出來,吱吱唔唔的說不出原因,隻略略透露了這事是賈府的老太爺做的。

一聽到是賈源讓賈史氏回來,還把嫁妝什麼的都整理的清楚明白,而非賈代善讓賈史氏回來,史家夫婦越發有著不詳的預感,史候爺都快急壞了,直接往外走,“我直接去問賈老頭,他這倒底是什麼意思?”

一言不發就送他女兒回家,是要休了他女兒還是啥的?這賈家非得給他一個交待不可。

“父親!彆去!”賈史氏連忙阻止,用魘勝之術詛咒夫家子嗣,這事無論到那裡都說不過去,要是讓父親知道了,她真是連最後一點顏麵都沒有了。

“賈家無故送你回來,你還不讓為父給你討個公道?”史候爺怒道:“咱們史家雖然頗有不如賈家,但也不是好欺負的。”

“父親!你彆去了!”賈史氏羞紅了臉,惱羞成怒道:“父親就給女兒留點臉麵吧。”

“你──”史候氣的都快發暈了,倒是史夫人多少察覺出來一點,自個女兒的性子,自己是再清楚也不過了,女兒什麼都好,就是妒嫉一事始終過不去,隻怕……又是折騰了什麼懷胎的姨娘讓賈老太爺生氣了。

“老爺且先冷靜。”史夫人勸住了史候爺,“總得先問個清楚才是,老爺且先緩緩,我來跟女兒說說。”

史候略略冷靜,也猜出了幾分,冷聲道:“罷,你跟大丫(賈史氏乳名)好好說說。如果是賈家的錯,為父就算拚個魚死網破也會為她討個公道,如果又是她的錯……”

史候的眼睛如雷電一般直射到賈史氏的臉上,直看的賈史氏不安,這心臟一直噗通噗通直跳,隻聽史候續道:“為父也沒臉再去求著賈家,到了那地步,彆怪為父舍了你。”

他不隻有大丫一個女兒,因著大丫進賈家門後多年無孕,史家女這些年來婚事便有些艱難,再加上大丫的手段太狠,賈代善都快三十了才得一子,外麵的閒言碎語從未少過。

旁人疑心起史府的家教,這二丫的婚事便不是太好,隻能胡亂嫁了出去,眼見三丫就要說親了,大丫斷不能在這時候鬨出什麼妖蛾子。

賈史氏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這輩子最大的底氣就是自己是史家女,有著爹娘支持照顧,要是連父親都不肯幫她出頭了,這以後她該怎麼辦?

一見到賈史氏的神情,史家夫婦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史候一個踉蹌,“罷了!罷了!你也大了,父親管不動你了。”

這孩子究竟要作到什麼程度才肯停止?

“父親!”賈史氏當場跪下,“女兒隻是……隻是……”

她隻是受不了,受不了丈夫納妾,受不了庶子的存在,受不了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被人奪走。

史候爺也懶得聽賈史氏辯解,揮揮手讓史夫人把賈史氏帶回房裡去,史候夫婦素來偏疼嫡長女,即使賈史氏出嫁多年,她的舊居──枕霞閣仍就空著,沒讓旁人入住,原本隻是做個念想,沒想到這次倒真是派上用場了。

史夫人連忙安置賈史氏,而史候爺則示意管家把賈府退回來的幾個陪嫁儘數關押起來,因賈老頭的性子,如果不是大丫做了什麼踩到他的底線,他斷是不會如此無緣由的把大丫送回來,大丫不肯說,他也不好逼迫女兒,但旁人嗎……

史候爺微微冷笑,三木之下,何求不得,他就不信旁人的嘴也這麼嚴。

作者有話要說:  想當年胖胖也是能手算開根號的,現在嗎……就算把公式丟給我,我都不會算了。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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