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故即位之初也曾去找過那位名叫戴梓的一代武器大師的下落,不過很可惜的可能是因為時空背景不同,既使他尋遍了大晉朝,也始終找不到此人的下落。
不過既使沒有那人的連發部份設計,但大晉有莫故這個作弊器。
莫故拿出來的後世溫徹斯特步/槍的部份圖紙,吩咐道:“將這部份的圖紙亦加進去。”
說到連發的機關槍,或許大部份的人想到的是前蘇聯所設計的AK47之類的機關槍,但在十九世紀初,賣的最好的步/槍其實是溫徹斯特步/槍。
至於他為什麼會有溫徹斯特步/槍的圖紙呢?咳,彆忘了他在前世時的本質是道士,在未修真大成之前靠著捉鬼為生,有生以來第一次出國捉鬼便是去了溫徹斯特鬼屋,不過外國鬼聽不動中文咒語,再加上數量太多,所以……
咳咳,且不論這次失敗的捉鬼,無論如何,他倒是無意間得到了溫徹斯特步/槍的圖紙,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雖然自行研發槍枝的花費可能比直接向西洋人購買/槍枝,或著是比直接山寨現有的槍枝要來的貴得多,但總得來說還是劃算的,也可以順便統一子彈大小尺寸。
除此之外,莫故也提出了第二個建議,“另外也需要將沒有子彈後的情況考慮進去,總不能真在子彈用完之後,讓它成為一隻燒火棍了。”
對於薛逸那句害他失態噴茶的燒火棍,他還是很殘念啊。
或著是時代的相似性,那怕莫故沒直接明說,兵部將領倒是很快的提出了建議,在槍枝上安裝匕首,大晉朝早就擁有可拆卸的長矛,隻要將這一部份亦加裝在自製槍/炮上即可。
有子彈時即為槍,沒子彈時即為矛,而後世的槍總算可以脫離燒火棍此一外號了。
除了造槍之事外,另外莫故也趁機建立起軍校。
做為帝皇,這將領坐擁私兵,靠吃空餉來養家丁之事也是時候該製止了,借軍校教育,除了教導大晉士兵如何使用槍械之外,另外也要教導大晉士兵忠君愛國之心,而非是一心向著將領了。
賈代善是個聰明人,去了軍校幾次之後便明白莫故之意,雖是有些失落,但後來又被新式武器給吸引住,仗著自己和莫故之間的交情,硬是弄了一枝工部最新出產的大晉一號步/槍前來把玩。
本來工部一直認為這新式步/槍應該取名為景榮槍,不過當了一回文抄公的莫故那好意思,最後則是賜名為大晉一號步/槍。
與此同時,薛逸那處也終於有了確切的答案,女真人的確是在製槍,但除了少量的燧發槍之外,其實女真人做的更多是炮!
莫故一拍額頭,他怎麼忘了這玩意,和製槍相比,製炮的工藝要簡單許多,也更容易複製出來,除了中國之外,俄羅斯本就是產銅大國,要製造起青銅炮來說本就比其他地方要更容易許多。
火炮和槍枝相比才是真正的攻城利器啊。
薛逸這次也是下了大力氣的,不但探明了女真人所做何物,還利用多次進出女真炮廠的機會,悄悄地把女真大炮的圖紙給記在腦中,他將女真大炮的圖紙進獻給景榮帝後,憂心仲仲道:“聖上,這女真大炮威力極大,隻怕……沒這麼容易應付。”
薛逸既然用了‘應付’兩字,可見得在見識過女真大炮的威力之後,他對大晉軍的情況,著實不怎麼看好。
莫故翻閱了薛逸冒死所記錄的資料許久,薛逸此人不但膽大,而且心細,不但細細記錄了女真大炮的製作,以及估摸出來的數量,更難得的是他連炮彈的資料也都記錄了下來。
“王子騰這廝有何行動?”莫故敲了敲手指,直接問道。
正所謂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與其問他的想法,還不如瞧瞧王子騰這廝有何打算。
說到這事,薛逸倒有些忍不住失笑,“子騰那廝直接搶了海商的大炮,安置在遼陽府牆頭上。”
這東北有著天然良港,再加上大晉也不禁西洋商人來大晉朝交易,也有些海商不去廣州,反而到了東北的良港來做生意。為防海盜,海船上都配有火炮,前朝時便有西洋商人將不幸沉沒的海船上的大炮進獻的前例。
王子騰也是反應迅速,在知道女真大炮的厲害之後,直接扣住了海商的船,把他們海船上的大炮拆下,就地征召。
“好個王子騰!”莫故聽到此處也不得不讚賞,在短短時間之內便找到了應付之法,雖是有些下作了,不過因地製宜,當真稱得上一代能臣。
莫故也讓薛皓召集薛彥名下海船,撥了些火炮過去,畢竟製炮技術雖然簡單些,但終究還是需要一點時間研發,在這段時間內,隻能先用著西洋商船上火炮先頂著了。
莫故又與薛逸細細尋問了女真之事,這才讓薛家父子回去,莫故還未來得及休息,便聽到太後特意讓人請莫故前去坤寧宮一趟。
“哦!?”莫故奇道:“太後是為了何事找我?”
小夏子有幾分尷尬回道:“似是為了聖上的婚事……”
莫故無奈,“還來?上次不是才剛選完沒多久?”
他也覺得挺無奈的,本來他想說都這麼多次選秀了,再加上二年製的女子學堂,秀女們應該對考試這種事情習慣了吧?這一次好歹該留下一個、二個給他吧?結果萬沒想到這次選秀又繼續掛零!?
對於自己注孤生的命格,莫故也是無言了,更讓他無言的是眾大臣和太上帝後至到現在仍不死心的繼續為他選秀之事。
小夏子尷尬道:“想來太後另有想法……”
聖上這運道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明明聖上是這麼好的一個人,那些秀女卻瞎了眼似的嫌棄聖上。
做為景榮帝的腦殘粉,小夏子深深唾棄那些秀女的眼光。
當莫故來到坤寧宮之後,不隻太後,就連太上皇也在場,自上次甄太妃和太上皇玩出大事之後,太上皇修身養性了好幾年,不隻是遠了宮中妃嬪,就連朝堂上的事情也不再企圖指手畫腳,倒是真的安靜了下來。
不過老年人一閒便想找些事來做了,太上皇自甄太妃之事後也不敢近女色,況且自己的體力也有所不足,玩不太動,這宮中女子一般用來打發時間的刺繡什麼的,他更不可能做了,於是乎,他便想著要抱孫子來玩了。
可惜的是……當今連個妻妾都沒有,那來的孫子給他抱,再和太後一商量,兩人也覺得讓莫故後宮這樣空下去也不像樣,乾脆一合計,便想直接給莫故指個宮女了。
太上皇和太後也不是隨便挑的,挑的那個宮女雖然算不上絕色,但在宮裡也算是中等偏上的美人了,更難得的是其氣質溫柔,讓人一見便生親近之意。
莫故有些尷尬,做為一個現代人,他實在看不上古代這種合法納妾,搞得家裡倒處插旗的行為,但麵對和他差距了有幾百年代溝的平康帝與太後,他又不好解釋,隻能尷尬的輕咳一聲,“那女子可是自願?”
太上皇曬道:“這可是她的福份,那有不願意之理。”
以聖上的性子,少說也會給個貴人,從宮女到貴人,可以說是一步登天了,那有不好的理呢?
莫故:“……”代溝太深了,他還是自己來吧。
於是乎,莫故便將宮女帶回養心殿中,裝作無事的品著香茗,還沒開口問話呢,那宮女就跪求道:“求聖上垂憐,奴婢不想做宮妃。”
莫故一口茶水哽在嘴裡,上不上下不下的險些又噴了出來,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天道給詛咒了,他有注孤生到這種地步嗎?連宮女都嫌棄他了,以前那些前撲後繼拚死爬床的宮女去那了!?
要不是知道時間、地點不對,莫故都想拿麵鏡子照一照了,自己的模樣是不是老了、殘了?他不過才登基十來年,按著身體年齡也不過才三十初頭啊,怎麼這麼快就沒人要了?
他咽下茶水,深吸一口氣,儘量放柔了聲音,低聲問道:“倘若如此,為何一開始不明言呢?”
宮女大著膽子望了一眼景榮帝,見聖上麵色平靜,這才大著膽子回道:“奴婢不敢說……”接著,她又以細不可聞的聲音輕聲道:“奴婢答應了阿牛哥一定會回去的。”
莫故頓時死魚眼,XD,我還曾二牛呢。
話說到這份上,莫故也明白了,他擺擺手道:“即是如此,朕也不勉強。朕就放你歸家,再另行賜你一副嫁妝。”
宮女喜極而泣,“聖上隆恩,奴婢……奴婢……”
她原以為會被聖上責罰,萬沒想到聖上抬抬手就放過了她,還賞賜她嫁妝。
“起來吧!”莫故若有所思道:“希望你那阿牛哥可以對得起你今日之選擇。”
無論如何,難得有一個女孩敢於為自己爭取,就憑這一點,他也該成全她。
宮女溫溫柔柔的笑了,“有聖上的金口玉言,奴婢一定會過的好。”
就這樣,宮女在其他宮女的不解中離開了宮中,從此再無人知道她的下落。
沒有人知道,那差一點做了宮妃的宮女與聖上在短短的幾分鐘之內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隻知道談話之後,聖上特意放了那宮女出宮,而且還賞給她一份豐厚的嫁妝,有鑒於莫故考試帝的名聲,對於聖上不可描述的猜測越發多了。
畢竟才‘談’了幾分鐘,正常男人都不該這麼快好嗎?
這消息傳到太後與太上皇耳裡,太後與太上皇麵麵相覷,再想想以往之事,也跟著想歪的兩人頓時也歇了再給聖上賞賜宮女的心思。
太上皇忍不住微微挺起了胸膛,總算有一件比自家兒子厲害的事了。
唯一知道聖上和那宮女之間壓根沒發生過什麼的小夏子則是不明究理,他頭一回見到聖上帶個宮女回養心殿,怎麼就這樣才說個幾句話,就讓她出宮了呢?
按捺不住好奇心,小夏子忍不住問了問。
對此,莫故憋了許久後回道:“寧缺無爛。”
XD,不這樣說,他還能怎麼說?總不能說人家宮女另有所愛吧。
一旁的小夏子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可是聖上你缺很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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