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這廝一個男的,長這麼好看乾嘛?明明就是老爺爺一般的人了,還想開個二度花不成?
比她一個女孩子還好看,嚶嚶嚶,叫人羨慕妒忌恨啊。
餘玉打坐也打不了了,背對著魔修咬手指頭,心說隻是因為她修為低而已,修為再高一些,跟魔修同級彆,肯定比魔修好看。
魔修是占了修煉上的便宜,她才築基期,長成這樣已經很難得了。
修煉高的好處不僅僅是去掉雜質和瑕疵,還可以改變骨頭走向,然後變美。
魔修以前肯定是個大醜逼,太在乎容貌,於是刻意修成這樣的。
頭上突然一重,有一隻微涼沒有體溫的手摸著上麵,“好了,彆絮叨了,我們到了。”
餘玉一驚,“這麼快?”
吃驚之餘都忘了打點魔修的手,過後才反應過來,一巴掌拍在上麵,叫魔修手背紅了一塊。
乾什麼?真拿她當孫女了?
魔修白皙修長的手藏在袖子裡,隨後背在身後,不甚在意道:“前麵就是妖界。”
餘玉順著他煙
《我把魔頭逼逼醒了》,:
字。
‘我是妖’。
這就是妖界的腰牌?這麼敷衍的嗎?
“好了,”魔修收起煙杆子,“把這個給那兩個妖使看了便可。”
餘玉疑惑的看向他,“你不跟我一起去?”
為什麼不一起去?是怕被打嗎?
畢竟這玩意兒怎麼看怎麼不像妖牌,妖牌妖牌,如何也要是個牌子吧?
這……算手寫的字?
拿出去一定會被打吧?
慢性子,他倆就像一個火一個水兩個極端的人,偏要硬搓在一起。餘玉隻好走幾步回頭等著魔修,莫名有一種帶娃的感覺。
前世有個遛娃神器,防走丟牽引繩,和他倆現在的情況很像,她是媽媽,魔修是娃兒。
魔修慢悠悠走著,把媽媽急死了。
這麼一想餘玉登時不急了,反而心情很好的催促,“你到底快點啊。”
魔修沒說話,腳下依舊,沒有半點加快的意思。
餘玉拉了拉牽引血藤,笑了,“慢慢悠悠的,三歲小孩走的都比你快。”
說他是孩子吧,又不像,孩子都是好動的,這裡看看,那裡停一會兒,宛如一個陀螺,停不下來。
魔修的性子安靜,反倒是她,毛毛躁躁的。
等會兒,餘玉看了看魔修,又看了看自己,突然發現比起魔修她更像小孩兒。
其實心中有一種更不好的感覺。
怎麼那麼像主人牽著活蹦亂跳閒不住的寵物?
呸呸,這廝才是寵物,她是主人。
餘玉又看了一眼牽引繩,越發的覺得不那麼順眼,想了想,決定收到。
怎麼看怎麼像魔修是主人,她是……
餘玉太乙木經逆向運轉,準備將伴生血藤收回來,真元輸入伴生血藤體內,伴生血藤居然還是原樣。
???
怎麼回事?
她以為輸入的不夠,加了些還是如此,伴生血藤宛如一個黑洞,不斷吸取她的真元,填不滿似的。
到底怎麼了?
平時這個程度收兩個伴生血藤都夠了?
怎麼換了個地方就不靈了?
難道是因為人在妖界?這裡的妖氣特彆適合伴生血藤,伴生血藤變強了?
不可能吧,一下子強了這麼多?
餘玉又試了一下,還是不行。
她摸著下巴盯著血藤瞧了一會兒,正要讓魔修動手,突然想起來,這裡除了她之外,還有一個人可以動血藤。
魔修。
懷疑的目光望向他,“是不是你乾的?”
魔修抽著煙,絲絲縷縷白煙散開,擋住了他看向彆的地方的漂亮頭瞳子,“跟我沒關係,是因為咱們在妖界,這裡的妖氣特彆適合伴生血藤,伴生血藤變強了。”
餘玉:“……”
這說辭敷衍的,直接套用她的。
她本來還隻是懷疑,現下幾乎可以肯定就是這廝搞得鬼。
怎麼地?還想學現代似的遛娃嗎?
現代那是車多,加上小孩子沒有安危意識,所以才帶的,他倆算怎麼回事?
餘玉叉著腰剛要質問,魔修突然道,“有人來了。”
餘玉心說彆想轉移話題,張張嘴剛要說話,猛地感應到陌生的氣息,很是強盛,最少都是築基期。
她連忙去一邊藏著,因著手腕相連的原因,幾乎無需管魔修,她進去魔修便跟著進去了,倆人一道藏在樹木之後。
魔修不知道在想什麼,目光一直望著手腕上的伴生血藤。
他經常這樣,關注點奇奇怪怪,餘玉沒理他,鏡花水月開啟,掩蓋住倆人的行蹤,然後露出頭去看。
是一個人身帶兔耳朵的男子,估計是剛化形沒多久,既不會藏耳朵,也走不習慣,一蹦一跳的。
他很快在一個樹根處停下,然後直接探出腦袋,鑽進樹身裡,樹身上顯露出一個漩渦似的風口,一下子便講人身兔耳的人收了進去。
如果猜的不錯的話方才那個便是妖,他進去的地方是妖界的大門吧。
餘玉心中想法剛定,便見那樹根處又是一亮,隨後有人被踢了出來,摔在地上。
是剛剛那隻兔妖,捂著胸口,受了傷。
他剛出來,沒多久裡頭又鑽出來兩個人,凶巴巴道,“這裡是妖市,需要妖牌方可進入,你一沒妖牌,二不是這片的妖,也沒妖認識你,沒有帶領妖,沒資格進入,回去吧,莫要再來。”
原來並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進入妖界的,還需要妖牌。
完了,他倆也沒有妖牌。
“我們有。”魔修不知何時回神,語氣認真道,“把手伸出來。”
他不說還好,餘玉沒當回事,他一說,餘玉非但不拿,反而更縮了幾分,把手藏進袖子裡。
“你要乾嘛?”
“給你妖牌。”魔修也不著急,懶洋洋抽煙。
餘玉眨眨眼,十分懷疑他有沒有妖牌,會不會又借機……
“放心吧,不打你。”
餘玉:“……”
心思又被猜中了,尷尬。
“你要是打我你是豬。”邊說邊將手伸出去,舉在魔修眼前。
魔修也不答應,抽了一口煙,徐徐氤氳之氣飄起,這廝才悠哉端起煙杆子,不緊不慢將帶著頭的部位朝著她,然後落進她手裡,
意外的竟不疼,沒有燙傷的感覺,就是煙鬥在她手心刻下幾個
《我把魔頭逼逼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