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個同伴此刻恨不得捂住他的嘴,這位姑娘可不是普通人,這種話說出來,那真是要命了。
“啪!”
班嫿懶得跟這種執迷不悟的人說廢話,一鞭子甩在這個書生身上,這個書生慘叫一聲,頓時倒在了地上哀嚎。見他這樣,班嫿更加瞧他不起,當初沈鈺挨了她兩鞭子,也不像這個讀書人這般,又哭又嚎還在地上打滾。這也叫讀書人,真是可笑。
眾人被班嫿的舉動驚呆了,誰也沒有想到她竟然說揮鞭子就揮鞭子。不過有些人看到班嫿這個舉動後,似乎想起了什麼,頓時麵上帶了幾分敬畏之色。
“我的祖母曆經三代皇帝,她老人家從小擅騎射,又使得一手好鞭法,但是三位陛下都誇她乃是巾幗英雄,可沒有誰說她應該在家侍奉父母,不守女子之道。”班嫿揚了揚下巴,“你難道比陛下還要厲害麼?”
“嫿嫿何必與這樣的人多言?”容瑕走到班嫿身後,似笑非笑地看著在地上哀嚎的讀書人,“像這般不知禮儀的讀書人,這輩子都不該有功名。”
其他幾個書生聽到班嫿有個曆經三代皇帝,並且擅騎射擅鞭法的祖母,便隱隱猜到了班嫿的身份。此刻的他們,已經是後悔不已,唯盼班嫿能把他們當做空氣給忘了。
看了看這幾個歪瓜裂棗讀書人,再看了看容瑕,班嫿心裡的火氣少了一半,她收回鞭子,小聲哼哼道:“這算什麼讀書人。”
“這種人自然不算讀書人,他不過是庸庸碌碌的小人,有幸得了一個功名罷了。等下我讓人記下這個讀書人的名字與籍貫,再把此事稟告陛下,奪去他的功名,免得他毀了讀書人的名聲。”
認識容瑕的人這才看到他,頓時就想圍過來與他見禮,可是見容瑕身邊帶著一個會使鞭子的年輕女子,他們又不好離得太近,隻好遙遙朝容瑕拱了拱手。
還有人似乎想到了什麼,用驚訝的目光看著班嫿,仿佛看到什麼異像。
據傳容伯爺早已經與一位貴女,但是這位貴女是哪家的姑娘,成安伯府一直沒有傳出消息,所以其他人也不知道,隻是京城有不少女兒家碎了一顆芳心。
這位敢拿鞭子抽人的姑娘,應該是大長公主的孫女福樂郡主吧?這位郡主娘娘,連當朝探花都敢打,還讓陛下革了沈探花的功名與官職,一個小小的秀才又算得什麼?
這是腦子生了重病的人,才去得罪這位主兒吧?
不對,容伯爺怎麼會與福樂郡主走在一起,難道福樂郡主……就是容伯爺的未婚妻?
眾位讀書人看到班嫿腰間的鞭子,默默倒吸一口氣,容伯爺日後若是挨了鞭子,可怎生是好?京城裡那麼多好姑娘,成安伯是有多想不通,才與這麼一個彪悍郡主定親?
謝啟臨默默地走出湯麵館,心裡說不出的難受。本來在那個讀書人越說越難聽後,他準備站出去與之理論,沒有想到站出來的竟然是班嫿,還是與妹妹極為不合的班嫿。
原來……她竟是這樣的女子。
容瑕對諸位書生拱了拱手,回頭朝麵館門口看了一眼,帶著班嫿與麵館的眾人告彆,順便還給麵館陪了三倍的桌子錢。
看到容瑕掏錢,班嫿有些不自在的乾咳一聲,她剛才揮鞭子的模樣,不知道有沒有嚇到她的美人未婚夫?
“你剛才會變質的樣子,好看極了,”容瑕走出麵館,對班嫿道,“就像是一隻驕傲漂亮的孔雀,讓人看了遍移不開視線。”
班嫿扭頭看他:“你認真的?”
容瑕點頭:“當然。”
“可是母孔雀很醜,又不能開屏,尾巴光禿禿的。”
“……”
作者有話要說: 容瑕:這個天聊下去了……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