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師兄解戰袍[22](1 / 2)

心梗選手[快穿] 洛大王 10299 字 9個月前

“哦。”薑臨川敷衍的應了一聲。

他是需要給二皇子麵子,但不用事事殷勤。

二皇子也不生氣,笑容漸漸癡漢。

雲清淮簡直沒眼看,怕自己忍不住把這位天潢貴胄的腦袋擰下來。

“瑞祥樓推出的鍋子不錯,加個小的,弟弟嘗嘗鮮?”二皇子看了又看,還是更喜歡薑臨川一些。雲清淮看起來高大健壯,雖然長得很好,二皇子覺得自己不一定能壓得住。萬一被逆推就糟糕了,三皇子已經給他留下了嚴重的心理陰影。

“嗯。”

二皇子見自己的意見被采納,眉開眼笑。

雲清淮卻想起來,這瑞祥樓不是師弟的產業嘛……

他靈機一動,決定多吃一點,給師弟多賺點錢。

雖然薑臨川在京中的產業不少,但不是每個人都認識這位東家,就算認識,當眾也不會表現出來。

二皇子選的是最高規格的雅間,上菜速度很快。

雲清淮淪為一台沒有感情的吃飯機器。

他動作優雅而迅捷,筷子伸幾下,盤子就空了。

二皇子試圖找話題增進了解,沒什麼成效,說得自己都餓了,一低頭,什麼也沒有。

二皇子很快發現問題出現在雲清淮身上。

這位始終在埋頭狂吃,與他說話,他微微抬頭,滿眼疑惑,十分無辜,二皇子頓覺打擾他吃飯是一件極罪過的事。

“再上!”二皇子覺得不能讓人小看,至少要讓臨川弟弟的師兄吃飽。

雲清淮很快又乾掉一席。

薑臨川隨意吃了一點,他向來吃得不多。

有雲清淮狂吃不停,氣氛漸漸尷尬起來。

“你師兄……是不是很久沒飯了?”二皇子斟酌著問。

“早上才吃過,他隻是吃得多,每天要吃三大桶飯。”

“本王信了。”二皇子看著雲清淮毫無起伏的肚子,感到恐懼。

火鍋放在那裡,二皇子伸筷子後。其他兩人都沒吃。

隔壁雅間換了幾撥人後……

“還吃嗎?師兄。”薑臨川看向停筷子的雲清淮。

雲清淮搖頭。

二皇子終於鬆了口氣,看來還是有上限的。

“幾分?”薑臨川又問。

“七分。”雲清淮淡然道。

二皇子打了個寒顫,手一鬆,筷子掉地上了。

“要不,您再吃點?”二皇子戰戰兢兢。

他感覺雲清淮平靜的麵容下蘊含著極大的恐怖。

“不用了,騰點位置吃彆的。”雲清淮微微一笑。

二皇子連連點頭,他也不記得自己吃沒吃飽,隻想趁早溜走。臨川弟弟吃掉的東西,都快能拚成一個人了,四舍五入一下,就是他吃掉了一個人!

“記我賬上。”二皇子姿態豪爽。

“好嘞,殿下您改日再來,還有新菜色。”掌櫃笑眯眯的。

愛記賬的都是京中有頭有臉的人,平時都不問具體數目,年尾時統一清賬。

這酒樓薑臨川占大頭,其他皇室宗親占小頭,想賴賬,不可能。

過一段時日就要清賬了,今天二皇子可被狠狠宰了一頓。

“殿下您先回府吧,也好稍作修整。”二皇子身邊的親信勸道。

您這鼻青臉腫往京城裡走一圈,馬上就會有傳言說您被揍了,萬一傳出來是自個摔的,更難聽。

“行,弟弟咱們改日再聚。”二皇子確實渾身難受,很快上了自己的馬車,回府去了。

雲清淮立刻捂住肚子,小聲打了個嗝。

“是不是傻?”薑臨川瞥了雲清淮一眼。

“師弟,我給你賺錢了。”

“……”薑臨川沉默。慶幸一下,瑞祥樓沒有自助餐。

看起來二皇子暫時不會再對雲清淮有意思了,但也說不定,萬一二皇子覺得自己財力深厚能養得活雲清淮,再起虎狼之心……

由於雲清淮吃得太飽,有點走不動路,兩人上了馬車,打道回府。

“師弟,我發現京中很多人誇讚你,他們就這一點好,有眼光。”

“嗯。”

“師弟,你想去北方看薑伯伯嗎?”

“還行。”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跟隨他十幾年的親兵會突然刺殺他……那時我們都不在他附近,刺客差點就成功了。”

“師父說稍微偏了一寸,沒刺中心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雲清淮語氣低落。

他本不欲叫薑臨川擔心,向薑臨川報信時,說的是薑遠之遇刺,傷重,需靜養。

“說起來玄乎,你送我們的符紙,都化成灰了。”

“改日再求。”薑臨川心中升起緊迫感,看來要抓住機會,好好的薅一波羊毛了。

“符紙灰我泡水喝了。”

“?”薑臨川扭頭。

“我記得以前聽人說,喝符水,治百病。”雲清淮有點驕傲。

“倒也不必。”薑臨川麵無表情。

“我感覺真的有用……”

“你高興就好。”

“嗝。”雲清淮摸了摸他的小肚子。

薑臨川單方麵結束了這次對話。

薑臨川連續在府中玩了幾日,那種山裡的閒散感覺漸漸又回來了。

每天早起,向太夫人請安,再吃東西給雲清淮看。

這位吃一頓頂十頓,好幾天都不用進食。

如果有智商充值按鈕,按一下雲清淮智商+1,薑臨川可能會把按鈕給按爆。

有時候覺得現在這樣也挺好,思想簡單,平平安安。

晾了三天後,景文帝終於想起了雲清淮,召他入宮,另外,叫薑臨川不要偷懶,把上書房的功課給補上。

兩人一同進宮,在一道宮門處分開,雲清淮走了一段路,回頭,師弟靜靜站在那裡。

他突然就平和下來。

時至今日,他已經對景文帝頗多怨憤。

就算戎夏人再怎麼收買,也不可能迫使大梁內部的軍將頻頻刺殺主將。

景文帝之心,路人皆知。

明麵上始終有層君臣相得的遮羞布,背地裡卻一次次想要薑遠之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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