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臨川之所以提鞭刑, 是因為在網上衝浪的時候,看過一個視頻。
薑煥一身暗色軍裝,神色漠然, 向違背軍令的士兵施以懲罰。生殺予奪,高高在上。
那身製服更襯得他英挺俊美,威勢逼人。
一鞭抽下去,下屬表情隱忍,薑煥繼續執刑, 一鞭接一鞭, 神色冷漠, 姿態傲慢,直到對方自製力崩潰,蜷縮在地,才停止揮鞭的手。
殘暴又英武。
強大的力量感從畫麵中延伸出來,下意識讓人生出臣服欲。
當然, 薑臨川稍有不同。
他升起了征服欲,很想看薑煥跪在身下的樣子。
“給。”
薑煥帶著他挑好的小鞭子走來。
銀色鞭身,雖然是金屬製,卻很柔軟, 是一條很漂亮的小鞭子, 與薑臨川很相配。
薑臨川接過鞭子, 細細把玩,看起來很喜歡。
薑煥便放下心來,聽見少年語氣溫軟,問:
“小叔叔,我抽疼你了,你會不會生氣?”
“不會。”薑煥隻覺得是少年天真懵懂的嘗試, 毫無防備。
“那你可以趴下來嗎?”
“……好。”薑煥根據薑臨川的指令,調整姿勢,最後擺成了和本文封麵左邊小人一樣的姿勢。
“小叔叔,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好。”薑煥第一次體驗這樣的事,還是他主動提出來的,有種格外複雜的感覺。
隱隱有些期待,又覺得不太體麵。
薑臨川掂量著鞭子,不輕不重,非常趁手。
先抽哪裡合適?
薑煥也不知第一鞭會抽在哪裡,轉頭看向薑臨川。
這樣等待,像是一種隱秘的折磨。
與軍隊中冷酷執刑不一樣,帶著寵溺式的縱容,或許用“**”來說更合適。
但薑臨川眼神清澈,新奇地把玩著鞭子,就像玩遊戲一樣,單純想懲罰說錯話的叔叔,並沒有任何越界的表現。
臨川還小,不懂這些。
薑煥這樣一想,既無奈也有些好笑。
“啪!”
突如其來一鞭,打在薑煥右臀上。
對他來說,痛意微不可聞,更多的是酥麻之感。
“小叔叔,我是不是力氣太大了?會不會很痛?”
薑臨川幫薑煥推拿了一下,毫無章法,卻讓薑煥連連顫栗。
“不痛,你可以用力一些,到你消氣為止。”薑煥身體緊崩,聲音愈發沙啞。
“我知道了。”
薑臨川嘴上說知道,力氣也沒多大。
隻按照自己心意來,一會兒抽抽左邊,一會兒抽抽右邊。
毫無規律,反倒令人始終懸著一顆心。
薑煥衣服穿得整整齊齊,看不見鞭痕,也不知交織成何等印記。
平時在外高傲嚴肅的人,跪趴著接受懲罰。
脊背筆直,腰微微下陷,翹著屁股,更偏於接受鞭打。
這一幕無疑很有衝擊力。
或許是因為身份落差太大,初次體驗,薑煥渾身發燙,白皙的臉上泛起羞恥的淡粉,不敢再與薑臨川對視,仍然極力維持著以往的嚴肅表情,似乎還想保留一些作為叔叔的威嚴。
信息素始終交織,房間內的空氣都熱起來。
僅僅是正常的信息素味道,就讓人瀕臨失控。
薑煥不敢想象薑臨川到了發.情.期又會是什麼樣子。
“為什麼我感覺小叔叔一點都不痛,還很舒服呢?”薑臨川動作一滯,有些疑惑。
“……沒有。”薑煥有種被戳破心事的羞赧,但表麵上極力掩飾。
“可是小叔叔你的臉好紅……”薑臨川語氣遲疑。
“憋的。”薑煥試圖展現出鋼鐵硬漢隱忍痛楚的堅強,然而眉眼瀲灩,風情無限。
薑臨川心想,不管他這個人性格怎麼樣,至少身體還是很誘人的。
於是他很體貼地說:
“放心吧,這裡沒有外人,小叔叔如果忍不住,可以叫出來。”
“世界上隻有我們兩人知道這件事情,我會永遠為小叔叔保密。”
“……嗯。”薑煥低低應下。
薑臨川一鞭打在奇怪的地方,臉上露出了本文封麵右邊小人一樣的笑容。
薑煥再也忍不住,床單被扯出褶痕。
薑臨川下一鞭子抽下去,“哐當”一聲,仿佛抽在了鋼鐵上。
雙ss級體質,可以部分金屬化身體。
極大程度提升防禦力,最終還是被薑煥用在了這裡。
“哐當——”
“哐當——”
小鞭子就像在抽打鋼鐵,瞬間房間內升起濃濃的工業氛圍。
【太布爾什維克了!】
【偉大的工人階級崛起了!!!】
【笑死,媽的,我裂開了!】
【堂堂羊毛收割之神居然淪落為打鐵人!!!】
係統已經瘋了,開始語無倫次。
薑臨川握鞭的手微微顫抖,心情複雜。
這就是鐵皮羊嗎?
一點羊毛都沒薅到,還讓羊爽到了。
沒想到他竟然淪落到了這種地步,連羊毛都薅不動了!
究竟是羊不對,還是他的薅羊毛技能應該升級了?
薑臨川又抽了幾下,房間裡全是“哐當”、“哐當”、“哐當”打鐵的聲音。
薑臨川腦海中不禁響起了十分具有力量的歌聲:
“這屁股是鐵,這屁股是鋼!”
“比鐵還硬比鋼還強!”
他再也抽不下去,旋律始終在腦海中回旋。
“臨川,怎麼停了?”薑煥轉頭,眼神疑惑,又有些關切:
“是不是手酸了?我給你揉揉?”
“……”薑臨川受到了巨大的衝擊,一時安靜下來。
於是薑煥露出了本文封麵左邊小人一樣的笑容,追問:
“累了嗎?要不要我自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