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夫人不工作, 平時也沒什麼事情, 在這裡住了兩天,還去喬晚晴的素食館看了一番, 嘗了下她素食館的菜。
剛好顧夫人去的那天天公作美, 明明一到工作日沒幾個人的館子,那天來了個旅遊團,一行20幾個人, 加上一些零零散散的客人,愣是給素食館襯托出了一股熱鬨的氣息。
雖然顧夫人不要求兒媳婦有雙勤勞的雙手,可看到館子生意這麼好,心裡又很欣慰兒媳婦這麼能乾。
所以有時候人的心思就是這麼千回百轉。
顧夫人走的那天, 由於看顧夫人挺喜歡她家蔬菜的, 喬晚晴就問她要不要帶點回去, 她知道顧家有廚娘的, 可以帶生的回去煮。
顧夫人沒推辭。
除了蔬菜在, 喬晚晴還抓了兩隻肥雞,一籃子鵝蛋,以及上次做的雞樅菌油給她帶回去, 讓顧晏卿的父親也嘗嘗鮮。
顧夫人臨上車前,抱著口口親了又親,一臉舍不得,喬晚晴沒想到她會這麼喜歡口口, 欣喜之餘, 答應她等七月初就帶著口口過去住幾天, 顧夫人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等顧夫人的車開走了,三個人才慢慢地往家裡走,口口正處於好玩的年紀,又不肯要人家抱,就要自己東走西竄。
喬晚晴一邊分心思看他,一邊跟顧晏卿說:“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顧夫人那麼喜歡孫子,他們不住過去,喬晚晴有點罪惡感。
“不都這樣?”顧晏卿轉頭看她,似笑非笑地說,“還是,你決定和婆婆同一屋簷下?”
“才不要!”
天知道顧夫人在的這兩天她有多拘謹,完全不像是自己的家裡,倒和客人一樣。
雖然顧夫人並不會難相處,還有個不諳世事的口口在中間攪和賣萌,可她就是放不開,連她自己都說不上來為什麼。
“晚晴。”顧晏卿叫她。
“嗯?”
“謝謝你。”
顧晏卿看得出來,他母親在的這幾天,喬晚晴每天都在儘心儘力地招待好她,有時候顧夫人對某些東西不習慣或者用不慣,她也會好脾氣地給她換掉。
喬晚晴快一步走到他的跟前,伸出雙手勾住他的肩膀,衝他放電:“來點實際行動啊。”
顧晏卿會意,低頭親她,卻在要與她嘴唇觸碰的那一刻,被喬晚晴又手擋住了嘴。
喬晚晴壞心眼地退開,說:“我說的實際行動是物質獎勵,不是讓你占我便宜。”
顧晏卿被她戲耍了一番,失笑道:“那你要什麼物質獎勵?”
“比如......”
“比如啊,洗一個星期碗?”
顧晏卿:“......”
“怎麼,”喬晚晴挑眉,“不行呀?”
“沒問題,不過,”顧晏卿逼近兩步,攬住她的腰,“該占的便宜還是要占的。”
說著,親了過去。
光天化日,還是在路上接吻,喬晚晴感覺特彆羞恥,可不知道為什麼,又有種彆致的感覺從心底竄起,傳遍她的四肢百骸。
顧晏卿的吻技進步很快,以前還會碰到她的牙齒,現在已經完全掌握了節奏,濕滑的舌頭長驅直入。
才到門口,就遇到某人用牙齒擋他的入侵,顧晏卿摟著她腰的手徐徐往下,來到她挺翹的臀處,壞心眼地捏了一下。
喬晚晴“啊”了一下,他的舌頭立刻趁虛而入。
太不要臉了,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喬晚晴想。
但她嚴重缺氧的腦子很快喪失了思考能力,比起平時的淺嘗輒止,這個吻熱辣而激烈,仿佛要把人吞噬一般。
喬晚晴隻覺得有兩股熱流。
一股往上,把她帶上腳不著地的雲端,讓她隻有緊緊攀附親吻自己的那個男人,才不會掉下去。
另一股往下,像一束電流,刺激得她小腹發熱,雙腿發軟,連某個不可言喻的地方都仿佛有萬隻螞蟻在啃噬,有點酥麻,還有濕濕的癢意。
她情不自禁地繃緊了身體,唇齒間不自覺地泄出一兩個細碎的音節,刺激得親吻他的人更想狠狠地對待她。
等到放開的時候,喬晚晴有點動情,麵色通紅地靠在她的懷裡喘勻氣,剛才的感覺太陌生了,令她莫名地羞恥,她從來不知道原來接吻都可以這麼刺激而情/色。
“禽獸。”喬晚晴喃喃地說。
顧晏卿也有點呼吸粗重,他親吻她的耳廓:“隻對你......”
兩個人靜靜地擁抱了好一會兒,才平複下來,正要回去時,卻發現:口口呢?!
二人都嚇了一大跳,忙分頭找,終於在自家牆的牆根下找到了滾成小泥人的口口,這個小家夥,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跑回家了,見沒人管他,就愉快地玩泥巴。
喬晚晴心有餘悸地把他抱在懷裡,可嚇死她了。
口口還把手中的泥巴給她:“媽媽,給。”
“這個臟臟,不能玩,乖。”口口揚起小臉,臉上也都是泥巴,跟個小花貓一樣。
喬晚晴抓住他的小手抖了抖,把手裡的泥巴抖掉:“有沒有吃嘴裡去,張嘴給媽媽看看。”
口口現在還小,不能分辨東西好吃與不好吃,隻要他看著感興趣的東西,都會塞進嘴裡吃一下味道,不好的再吐出來。
上次,有隻雞跑進院子拉了坨粑粑,他還想去撿到來吃,可把喬晚晴給氣的,每天都要強迫症一樣打掃院子,唯恐自己兒子在院子裡玩的時候,亂撿什麼吃。
這回口口沒讓人逗,就乖乖地張開嘴:“啊~”
確定他的口腔乾淨後,喬晚晴才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