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睡覺吧。”
顧總的睡覺二字暗示意味明顯,但喬晚晴還沒說什麼,坐在床上自己玩玩具的口口開心地把玩具往喬晚晴這邊一推,說:“睡覺、睡覺。”
喬晚晴把他外麵的衣服扒了,塞進被窩裡,自己也躺了進去,顧晏卿原本是想躺喬晚晴旁邊的,等下好做壞事。
奈何某個小崽子,非要睡在他們二人中間,要貼著爸爸媽媽睡,做爸爸媽媽懷裡的小公舉,顧晏卿無奈,隻好在他旁邊躺下來。
一家三口一個被窩。
口口在爸爸的臉上親了一下,又在媽媽的臉上親了一下,便滿足地閉上眼睛睡了。
顧晏卿確定這個臭小子睡著了並且不是假睡後,把他換到最旁邊,讓他自己一個人一個被窩,自己則鑽進了喬晚晴那個被窩裡。
“你不倒時差啊。”喬晚晴感覺到他溫熱的身體貼過來,睜開眼說。
顧晏卿親了親她的嘴唇,沉聲說:“按照時差,現在是白天。”
“所以趕緊睡覺調回來。”
“趁著精神正好,先和媳婦來點益於身心的運動再睡。”
喬晚晴還想要說話,可某人的手已經順著她睡裙往上正中她敏感地帶了,喬晚晴的話語化成了粗粗的喘息聲和彆的聲音,臉上爬上紅暈。
偏偏某個人還把她貼身衣物褪下後,拿出來在她眼前晃了晃,調笑說:“粉色的。”
“......”
老流氓!
......
小彆勝新婚,顧總一連在家裡休息了三天,才去上班。
鑒於顧總很介意喬晚晴這個讓他不能親額頭的厚劉海,喬晚晴抽了個時間出去把發型換了一下,變回跟她原來那個差不多的。
劉海那邊沒辦法,隻能讓喬晚晴用夾子固定一部分,另一部分燙成空氣的。
這回她換了個可靠的理發店,總算把她甜美的發型拯救回來了。
等她回到家,家裡來了客人。
她剛進門,就聽到有人嚶嚶哭泣的聲音,本來以為是口口,但聽著不像,過來給她接包的管家說了,才知道是......楚詩詩,淵淵的媽媽。
顧晏澤的事情敗露了。
“你回來了,”顧夫人看到她,明顯是不想讓她攪到這糟心事裡麵的,說,“口口和淵淵在房間玩玩具,你進去看看。”
“好。”
喬晚晴多看了楚詩詩幾眼,發現她整個人都有點狼狽,這情形......彆是捉奸在床。
她沒有立刻去房間,而是悄悄去書房給正在上班的顧晏卿打電話,顧晏卿那邊顧夫人已經給他通過氣了,讓他去問問顧晏澤那個混賬到底怎麼回事。
喬晚晴從顧晏卿處得到了關於顧晏澤那邊的“口述”。
顧晏澤當初和楚詩詩會和好,是因為那次車禍護了楚詩詩,導致頭部受傷腦震蕩,失憶了幾天。
由於失憶,導致他變得茫然無措,當時楚詩詩因為他護著她,驀然發現原來顧晏澤是這麼愛自己,對顧晏澤特彆好,讓顧晏澤誤以為他們很相愛,感情迅速升溫。
可後來他想起來了,發現事情並不是這樣,他當時會護著楚詩詩,隻是下意識的動作,隻是二人那時候已經如膠似漆了,他不好再說開了。
他說他直到碰到了薑意,才有了心動的感覺,覺得自己找到真愛了......
這妥妥的渣男言論,喬晚晴無語望天,放早被人diss死了啊。
可要放,喬晚晴早就去評論撕一番這種渣男了,現實畢竟是現實。
顧夫人的意思是,讓顧晏卿勸勸,能不離婚就不離婚,淵淵都那麼大了,而且吃了那麼多的苦,他們老一輩的思考方式,總會從孩子出發,覺得兩個人能將就著過下去,不然受苦的是孩子。
而且顧楚兩家是聯姻關係,一旦離婚,生意也會受影響。
顧晏卿這會兒也在頭疼,應該怎麼勸。
打完電話,喬晚晴去找口口,口口正在房間裡陪淵淵玩,這次楚詩詩帶了淵淵一起過來,不過她把淵淵放這邊讓顧夫人照顧,自己才去那邊,逮了個正著。
“媽媽。”口口看到她,扔掉手中的玩具,飛快地跑過來。
看到口口,喬晚晴頓時心情愉快了許多,彎腰把他抱起來,親了他兩下:“下午口口乖不乖,有沒有聽奶奶的話。”
“有!”
在自己乖不乖聽不聽話方麵,口口都是不需要過腦子就點頭的,做了壞事能瞞先瞞,不能瞞另說,逼急了就抵死不認,小花招可多了。
“淵淵,好久不見啊。”喬晚晴把口口放下,一起走到淵淵麵前,口口正坐在地上,心不在蔫和拿著個尖叫雞,捏來捏去。
“嬸嬸,好久不見。”見到她,淵淵情緒有點低落,“我爸爸媽媽是不是又吵架了?”
淵淵那麼大的孩子了,又因為成長經曆,比較敏感,一般事情瞞不過他。
喬晚晴蹲下來,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彆擔心,沒事的。”
口口也學著她,蹲下,可矮冬瓜這樣就摸不到淵淵的頭了,淵淵主動湊過來他才摸到,口口開心地咧嘴笑,說:“沒、沒事的。”
想到什麼,口口“咚咚咚”地跑到一邊,把成功晉級為口口最愛的飛船拿過來。
那個飛船,喬晚晴怕口口不懂事,亂操縱容易撞壞家裡的東西,這家裡麵隨便一個擺件也是挺貴的,而且彆的東西雖不值錢,被碰壞也不好。
所以喬晚晴就告訴口口,這個飛船外星人會開走,所以平時要藏起來,它才不會跑掉,要爸爸或者媽媽在的時候才能玩,外星人怕爸爸媽媽,看到爸爸媽媽就不敢開走了。
口口小小年紀很好騙,完全沒有懷疑地就信了媽媽的話。
所以口口平時把它藏得嚴嚴實實的,連喬晚晴都不給看的,怕它飛走。
現在,他嘿咻嘿咻地把它搬出來,放到淵淵麵前,說:“哥哥,飛船給你、給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