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26章 第26章狗勾吃不夠[雙更合一]……(1 / 2)

你可以養我嗎 川瀾 14569 字 8個月前

第26章第26章狗勾吃不夠[雙更合一]……

喻瑤赤腳,筆直站著,全身如被凍結,凝固得不會動了,諾諾的身高遠超過她,即使是跪坐環著她腰的這種姿勢,他稍微一抬頭,也能輕而易舉碰到她的嘴唇。

諾諾感覺到他的奇怪病症又來了,他怕被發現,難過地扯著被子,匆忙把自己圍住,抱著喻瑤舍不得鬆手,小聲求她:“瑤……親親我。”

他嗓子裡混著清晨的啞,清冷又砂質,研過喻瑤的耳膜。

喻瑤被刺激過度,反應已經全部失靈,僵滯地跟諾諾對視,心臟在胸腔裡跳得像爆炸。

他眼裡赤誠灼熱的光燒成了燎原烈火,她幾乎要被燙傷。

諾諾等不到喻瑤的吻,也意識到她醒來以後的態度變了,他不安地握住她肩膀,主動把自己往送,潮紅眼尾垂著,和昨晚最親昵的時候一樣,纏綿地想要跟她親吻。

想被她愛。

喻瑤快瘋了,諾諾應該不久剛洗過澡,身上還沐浴乳的淡淡木香,混著微涼的水汽,好聞到勾著人去嘗,他的唇因為被過度研磨過,比往常更飽滿,血色充盈,乖乖遞到她麵前來,還親口說著最直白的。

是個人都忍不住。

一晚上過去,喻瑤對他已經了本能反應,差點就被蠱惑得壓下去親。

馬上相貼時,她強迫自己清醒過來,頭重腳輕地一把推開諾諾,往後退了幾步,直到肩膀抵在牆上,手背擋住嘴。

她不願意承認剛才那一刻,她是真的衝動去吻他的。

喻瑤臉色慘白。

就像是不知道麼時候悄悄埋進心底的一顆幽暗種子,本來隻是在不為人知的隱秘時刻才稍微拿出來想一想,從來沒打算放到明麵上,更不可能去實現,結果猝不及防的,忽然變成了暴露在太陽底下的現實。

諾諾誘人,幾次三番無意識地撩撥她,她就算是個鋼鐵做的也肯定波瀾。

某些轉瞬即逝的刹那,她確實想去抱,去揉他,想摟過來狠狠欺負,甚至乾脆親他讓他知道麼叫人間險惡。

但意念歸意念,她始終恪守著底線,不斷警告自己不能越界,她跟諾諾的感情關風月旖旎。

然而現在……真親了算他媽怎麼回事!原本的關係會徹底脫軌好嗎!以後要怎麼辦?

還個重要問題,到底誰先主動的,應該不會是她吧?!

喻瑤指著諾諾,眼睛裡都逼出了血絲:“昨晚發生的事我不記得了,你老實回答我,誰先動的……嘴。”

諾諾跪在床沿,委屈地睜大眼,認真給她講:“我把瑤抱上樓,送進來放到被子上,瑤不讓我走,說……諾諾抱,還親手給我脫了臟衣服,一件件都弄掉。”

他臉紅了。

喻瑤恨不得找個氧氣瓶來吸吸氧,她喝醉了不是很乖很軟嗎,居然這樣?!

她目光顫巍巍移過去,諾諾的西裝襯衫果然全在地上丟著,活脫脫是從枕頭的角度給扔過去的,他奶奶的,都是她乾的啊?!

諾諾沒停,繼續生動形象地描述:“我抱住瑤,親了你的眼睛,然後你掐住我的臉,吻我的……嘴唇。”

他聲線裡的清寒涼意自帶某種至高等級的性感,在此刻咬著這些不純真的字眼,發揮得淋漓儘致。

喻瑤被這聲音勾的自動腦補出了畫麵,連口感上的記憶也在隱約複蘇。

她缺氧到喘不上氣:“……夠了夠了,不用說了!”

諾諾混了一絲難為情的鼻音,堅持給她講完:“你說會教我,親得很久,瑤的唇軟,是……甜的,咬破了,但我還是……”

他在自己掌握的文字庫裡搜索了半天,總結出一個最貼切的詞,灼灼望著喻瑤說:“吃……吃不夠。”

喻瑤想馬上給自己撥個急救電話。

諾諾是不可能說謊的,那他描述的這些就是真正發生的事實,她不僅趁醉占了諾諾的大便宜,引導他走向歧途,醒來以後還拒不認賬,並且現在……打算不負責任。

喻瑤對彆的都能鎮定果斷,可唯獨這件事她做不到,她演過的角色再多,也沒親身經曆過感情糾葛,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出於受傷脆弱來尋求一時的慰藉才親他,還是已經對諾諾萌生了不該有的欲求。

論哪個,都是錯的。

她如果把諾諾當成一個寵物,一個彆人口中的男寵,或者是個予取予求的心智不全患者,她都可以不管那麼多,單純貪圖享樂,那想吻就吻,甚至想上就上,反正人都是她養的。

但不是。

她把諾諾當成一個跟她平等的人,他會痛,會難過,不是一個能拿來玩玩,哪天後悔了不想負擔了,就扔掉了之的物品。

諾諾對她太重要,她不能失去他,所以更不能追求刺激去輕易招惹他。

不能明確感情的肌膚之親,是玩弄他。

喻瑤掐著眉心,快掐出血痕才鬆手,她努力調整表情,走回到床邊,蹲下來看著諾諾,一對上他雙眼就破了功,脫口而出:“諾諾,能當做……沒發生過嗎?”

說完,喻瑤石化,這他媽麼道德敗壞的渣女發言!

她試著想挽回兩句,諾諾眼窩就紅透了,他抿住腫痛的唇,眸光從不相信到寂滅,光芒猶如被塗上一層厚重烏墨,再也不天日。

喻瑤難受得心口直抽,給他把衣服披上,指尖不小心觸到他的蝴蝶骨,想到自己昨天是怎麼上下其手的,就紮到似的急忙收回。

她艱難解釋:“我喝醉了,不應該那麼對你,以後我們……還跟以前一樣,除了不能睡在一起,不能親嘴唇,彆的……都還一樣,嗎?”

諾諾不由自主彎下脊背,胸腔裡痛得像被刀尖翻攪。

他懂了,瑤瑤不想親他的,她後悔了,他最幸福的晚上,是她難堪的汙點。

何況他還生病了,不知道會病到多重,連告訴瑤瑤都不敢。

他可以說不嗎。

如果不,瑤瑤不會再碰他一下,他會被丟掉。

諾諾揪緊被子,慢慢拉起來,把自己完全裹在裡麵,許久之後,心臟疼到被碾成碎末,他在自己搭起的脆弱囚籠裡,聽到喻瑤在外麵心急的吸氣聲。

他怎麼舍得讓瑤瑤難過。

諾諾把被子扒一條很小的縫隙,露出濕漉漉的眼眸,輕聲說:“好。”

瑤瑤還不知道,他已經學壞了,不是那個乖巧聽話的好狗勾,他現在貪得厭,想做太多壞事情。

他假裝答應,好不好。

喻瑤鬆了口氣,隨之湧起的卻是深重的悵然失落,心被挖了一塊出去,她為了證明自己說到做到,

和以前一樣揉揉他的頭。

幸好……諾諾是被她主導的,他依然純情簡單,即使接了吻,對他來說應該也隻是主人對狗勾的愛意表達,刺激不到他彆的欲求。

等諾諾對她身體反應的那天,就真的退可退了。

喻瑤暗自慶幸著,卻沒發現她反複輕揉的動作,已經讓諾諾難熬地蜷起了身體。

他咬住手腕,渾身滾燙。

怎麼辦,他的病好像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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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醫院的vip特護病房外,陸彥時形容狼狽地靠牆坐著,

第26章第26章狗勾吃不夠[雙更合一]……

低頭闔眼,手指緊了又鬆,護士出來小聲通知程先生醒過來了,他才驚醒似的站起身,安靜進去。

昨天晚上喻瑤被帶走後,程懷森就心臟病發作,家庭醫生束手策,連夜送來醫院,直到現在,快十二個小時過去了,程家沒一個親人過來。

程懷森兩個兒子從小就送到國外教養,到今天也多半在外麵經營自己到手的生意,雖然按照程懷森的意願娶妻生子了,但回國時候很少,即便回來,也絕大多數是公事往來,很少談情。

本身程懷森也不是個能談情的人。

程夢阿姨是他唯一的女兒,本來是金嬌玉貴的大小姐,可惜擅自改變人生軌跡,任性嫁了不該嫁的人,最後才落得個年輕早逝的下場。

陸彥時最不愛聽上一輩的事,從來就沒細問深究過,這是昨夜之他掌握的情況,沒想到真相會另外一個版本。

程懷森躺在病床上,陸彥時一時跟他相對言,等了半晌,他臉色略微好了一些,才低聲問:“外公……喻瑤父親的事,您說的是真的,還是情緒激動的氣?”

沒有人回答。

程懷森呼吸吃力,臉上罕地露出疲態。

他這一輩子沒做過一件錯事,一切都按部就班,在預定好的計劃內嚴格執行,程家每一步成功的產業擴張,都足夠證明他的決策正確,為什麼生意場上沒嘗到敗績,到了家事上,卻屢屢出現讓他法接受的偏差。

程家上輩出過一個不聽話的女兒,非要下嫁個家裡反對的男人,鎖起來,送出國都沒能關住,私下跑去結婚,落得個淒慘凋零的下場。

他對這種事厭惡透頂,發誓不能發生在自家身上,兒子都送去外麵磨煉,到什麼年紀就做麼事,獨女留在身邊嬌養,從小錦衣玉食,為她規劃好平穩順遂的一生,她偏偏要反抗。

如果乖,如果按他的安排去生活,怎麼會受苦流淚,怎麼會死。

程夢錯在叛逆,喻青檀錯在不自控,明明清楚自己是個難以痊愈的病人,清貧還從事危險職業,憑什麼招惹他的女兒。

他沒有做錯。

更容忍不了喻瑤繼續步後塵,甚至變本加厲。

娛樂圈汙糟,演員算麼正經當,回來安穩繼承幾處家業究竟哪裡不好,陸家是世交,門當戶對,怎麼就不能先訂婚再培養感情。

陸彥時看出程懷森不會回答,擰眉說:“瑤瑤那邊,我會去找她,也許我從一始就選錯了方法。”

青梅竹馬的時候世界正新鮮,他玩心重,不懂得追,後來她進娛樂圈,他看得生氣,更不肯追,她父母過世,性格大變,對他毫無耐心,他說不出好聽話,隻能針鋒相對地提高自己存在感,跟她互懟互利。

危機出現,他就偷懶選了最便捷的方式,實則是為了自己省事,一勞永逸,想直接把人弄到手而已。

程懷森卻忽然開口:“你彆去了。”

想到喻瑤身邊的傻子很可能是容家那位祖宗,他就有些毛骨悚然。

他曾經動過容野的念頭,並不是憑空高攀,是喻瑤剛上大學時,他某次經過中戲校門,想起進去看她一眼,在空一人的自習室外,透過小窗,他親眼目睹喻瑤趴在桌上睡覺,而她身邊的陰影中,坐著一個人。

那人讓他驚出一身冷汗。

是少年氣還未褪全的容野,他依稀能認出。

那天夕陽半落,餘暉和夜晚的交彙裡,他印象中冷血寡情的人,聲守在那裡,小心拾起她散落的長發,低著頭,放在唇邊,寂靜隱忍地親吻。

他從未對任何人提起這件事,幾次試探,喻瑤的世界裡也從來沒容野出現過,他又暗中去探容家,容野依然是那個讓人聞之色變的閻羅王。

直到後來喻瑤得罪了容野的說法鬨得滿城風雨,他也就逐漸相信,當初不過是一場意外或巧合罷了,於是他順勢推波助瀾,乾涉了喻瑤在娛樂圈的不少發展,想逼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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