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27章 第27章發情期(2 / 2)

你可以養我嗎 川瀾 8578 字 3個月前

“旁邊位是我助理,有你們的曖昧係。”喻瑤前麵都說利落乾脆,到了最後一句,她乾澀地停頓,不太敢去看諾諾的反應。

隻有風聲,到處都寂靜。

喻瑤壓住心口那股悶漲,揚眉說:“該答的都答完了,隨你們怎麼發酵,我也不是害怕輿論的女星,我隻是一個打工過日子的女演員,今天到此為止,有誰跟去片場,我馬上報警。”

劇組的人馬也衝過來維護喻瑤,人潮被擠散,喻瑤攏著大衣往前走,聽到諾諾安靜地跟在她身後。

到了片場,頭看過去,還是有人不死心地圍在不遠處,喻瑤話剛說出口,更不能讓諾諾跟她太親近了,她不網上那些人議論諾諾,一口一個癡傻或是男寵的,最好的方法就是人前跟他少接觸。

喻瑤換衣服的時候對諾諾說:“你找個暖和的地方休息吧,那麼多人盯著,你不適合和我走太近,他們拍。”

諾諾低著頭,黑發很軟,在眉眼處遮出陰影。

喻瑤默認他答應了,轉身出去拍攝。

導演正在外頭犯愁,今晚幾場重頭戲裡有一場群戲,其一個比較重要的角色是個厲鬼,妝最厚,扮相最麻煩,劇組裡些人都不愛演,畢竟窮,化妝品太廉價,搞不好就過敏。

一個小時後,喻瑤拍完幾場單人,就輪到了幕群戲。

她體溫還在升高,逐漸視物模糊,堅持熬著,注意到魚貫而出的那些演員,厲鬼走在最後,已上好了妝。

導演喊了聲卡,喻瑤秒入戲,身體卻開始撐不住了,直到最後幾個鏡頭,厲鬼要猙獰地撲向她,掐住她咽喉,為了逼真,她跟導演商量好用力真掐,也做好了受罪的準備。

但片場的陰詭光線下,鬼影重重的氣氛裡,那慘烈身影撞過來的一瞬,喻瑤驚呆。

無論扮成什麼樣子,他的眼神都不改變,穿透夜晚凜冽的寒氣和風,毫無保留地裝滿她。

喻瑤本能地按照劇本後退

第27章第27章發情期

,厲鬼追過來,慘白的手陰狠扣住她咽喉,指尖卻在輕柔摩挲,兩個人相貼的刹那,喻瑤聽到他說:“瑤瑤,做助理不能接近你,那我就做鬼。”

做人願意扮的厲鬼,做狗,做寵物,做什麼都行。

隻要不被丟下,隻要能時刻跟在她的身邊。

喻瑤眼角一濕,難以自控地抓住他手腕,導演在旁邊大喊:“個表情好!可以了,不用重拍,今晚收工。”

她燒昏沉,腳一軟就往後倒,猙獰可怖的厲鬼一把攬住她,往懷裡無底線地收,一個多小時不讓他親近,他像餓極瀕死的小狗,拚命需求著她的氣息。

全劇組看似忙碌,都在暗地裡打量,互相之間無聲尖叫。

什麼衝破天際的cp,一對厲鬼都配彆人插不進去腳。

諾諾摸上喻瑤的額頭,急切說:“發燒了,我們去醫院。”

喻瑤不同意:“今晚邊太亂,去醫院又要有人看到亂猜,說就是普通冒,行李箱裡有退燒藥,吃了睡一晚就事了。”

她太固執,諾諾急也舍不強迫她,背著她酒店,同樣被拒絕。

喻瑤不被人看出異狀,臉色如常地卸妝跟大家告彆,等到房間已是半個多小時後,進門她就扶著牆,被諾諾直接攔腰抱起,扯被子裹緊,喂她吃藥。

“好了……”喻瑤視野朦朧,“你快去睡,上門,彆管我。”

她聲音漸漸含糊,陷在枕頭裡昏昏沉沉地閉上眼,從內到外燙起火,迷蒙也渴望找到一絲涼意。

喻瑤恍惚,昨天她冷,要燙的,才招惹了諾諾,今天她急需的是涼,總該不沾到他了。

到此為止,絕對不能前進。

不要碰他。

房間央相連的門敞開著,諾諾顧不上“門”,“不許過來”的命令,半跪在喻瑤床邊,一遍遍給她換冷水浸過的毛巾。

不夠,不管用。

喻瑤燒臉色通紅,呼吸灼人,不適地頻繁翻身也無法緩解,半昏半夢,聲如小貓地喃喃著“吃冰”。

諾諾疾奔出去,大衣也忘了穿,夜裡迎著深寒去買冰沙,來後用小勺子往喻瑤唇邊喂,但喻瑤昏睡著,根本吃不下,隻能潛意識舔舔唇邊的涼,不滿足地輕哼出聲。

她難受不安,手到處亂抓,無意間碰到了諾諾剛被風浸過的寒涼身體,仿佛找到救命稻草,手腳並用地攀上去,頭往他懷埋,發出救的柔軟輕歎。

靜夜無聲,隻有牆角亮著一點暖色光源,諾諾一動不動地靠在床邊,手迫切落下,摟住喻瑤。

他手涼,移動到哪,她就配合地緊貼上去。

諾諾胸口被心臟撞酸麻疼痛,他端起那盒草莓冰沙,舀了一勺,放入自己口,繼而垂下頭,輕輕吻上喻瑤乾澀的唇。

喻瑤接觸到冰涼甜味,不由自主應他,卻還是汲取不夠,直到她追隨著誘惑,跟他在冰沙輾轉糾纏,搶奪他那裡取之不儘的涼意和灼燙。

一盒冰沙見底,被子和衣服都已不複原樣,諾諾手指的骨節握出青白色,透的汗潤濕額發,沿著臉頰滑到鎖骨。

他起身,跌撞著走向自己房間,從箱子裡找出一個袋子,匆忙扯開,提起裡麵的束縛頸圈,金屬鏈子垂下來,叮作響。

諾諾攥著它,一秒鐘也不願浪費,躺到喻瑤身邊,把僅剩的一點冰沙含住,迫切抬起她溫熱的臉,壓迫過去,呼吸劇烈顫抖。

退燒藥見效很快,喻瑤後半夜就退了大半,意識緩緩籠,她全身酸痛地翻過身,就被一雙沾著薄汗的手臂牢牢扣住。

喻瑤驚醒,心猛的一沉。

總不能是……曆史重現吧?!

她脈搏混亂時,忽覺手多了什麼金屬一樣的東西,觸奇異,她倉皇挑開眼簾,看到自己正握著一條泛著銀光的金屬鏈條,而鏈條的另一端……

諾諾一次側躺在她床上,如描似畫的五官蘊著泛濫的春潮,他唇濕著,狹長眼尾儘是難耐的桃色霧氣,喘急促。

而他冷白的修長脖頸上,晃晃係著一條禁錮用的皮質項圈,項圈上的鏈子被她不意扯動,他人也跟著跌到她跟前,抬起了靡豔的眼睛。

“瑤瑤……”諾諾無措張開唇,“我的發情期到了。”

他扯住她袖口,脆弱地沙啞問:“你要……摸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