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安催促:“快點說。”
梁司寒便將厲誠駿跟自己說的告訴了懷裡人,又在他耳邊沉聲道:“我一直很擔心騙了你,你又要不高興了。”
周文安並沒有不高興,畢竟是私人感情問題,而且可能厲誠駿和發生了很多不愉快,所以沒必要弄得人儘皆知。
他想,厲誠駿應該有跟梁爸爸說,讓他暫時不要透露。
不過麼,周文安見梁爸爸表現得有些緊張,他故意嘀咕:“這麼重要的事情,我居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語氣有些小委屈,可憐巴巴地揪著梁爸爸的毛衣上的細絨毛,一根一根地揪下來,“不可以這樣啊。”
梁司寒親吻他的眉尾:“對不起寶寶。彆難過,以後不會了。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周文安聽他哄著自己,藏在他胸膛間的臉上浮起笑意,真喜歡他這樣緊張自己。“那之前的懲罰繼續,本來都想結束了呢。”
“什麼?”梁司寒一愣,這兩件事怎麼聯係在一塊了?他扶住小周爸爸的肩膀,見他眼眸中狡黠的光芒,“故意的是嗎?”
周文安揪著小事情,故意上綱上線:“沒有啊,明明是你故意瞞著我,不把我當自己人,這是很嚴重的問題好嗎?可大可小。再犯,就要嚴加懲治。”
他說著就往後退,準備去找噸噸寶貝玩。
梁司寒用腳勾住他的膝窩,把人勾進懷裡:“這懲罰到底有完沒完?你給我一個明確的日期?”
他慢慢地靠近麵前的男孩兒,正要吻他,卻被一根手指壓住了唇。
周文安用手指按著他的嘴唇,彎了彎指頭:“一個月。”
梁司寒快速算了算:“那還有二十天?”
太心酸了,十天沒開葷了。
周文安搖搖頭,正經道:“今天又犯錯,念在你罪責較輕,所以不累計疊加,隻是從今天開始算一個與而已。”
梁司寒威逼利誘:“可是你很清楚,當懲罰過於嚴厲的時候,罪犯很可能鋌而走險,後果不堪設想。”
周文安笑了,眨著眼眸:“那就沒收作案工具?”
梁司寒:“……”
這小兔子現在是越來越狡猾了,快變成小狐狸了,
他全須全尾地抱住他,咬住他柔嫩的耳垂:“要不,直接跨過一個月懲罰,沒收作案工具?”他拉住他的手往某處按。
周文安立刻推他:“想得美!這在餐廳呢!彆亂來。”
瘋了麼?
噸噸剛才來過餐廳,又看到爸爸們在說悄悄話。他想,最近爸爸的感情很好哦,每天都有說不完的悄悄話。
他想,珠珠的爸爸媽媽也會這樣嗎?
等到爸爸過來陪著自己玩,噸噸提出想跟珠珠視頻聊天。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噸噸基本是隔著好幾個秋天才見一次珠珠。
他盼著幼兒園開學,又盼著幼兒園不開學。
矛盾。
他再次開始懷念住在以前公寓的日子,不管開不開學,他都可以跟珠珠一起玩。
噸噸拿著手機在玩具房的小帳篷裡跟珠珠說話。
珠珠在自己房間,她把手機放在床頭櫃上,自己趴在床上,漂亮的臉蛋懟在鏡頭前。
噸噸也差不多,也是屏幕上碩大一個臉蛋。
兩個小屁孩嘰嘰咕咕的瞎聊,噸噸把舅舅的事情告訴了珠珠,讓珠珠一頓驚訝。
珠珠問:“那我可以告訴我媽媽嗎?媽媽好久以前還問你舅舅有沒有找到呢。”
“可以的哦。”
周文安和梁爸爸去玩具房找噸噸的時候,就聽他們在聊父母。
他在門口站了站,拉住了梁爸爸,示意他聽裡麵的動靜。
噸噸問:“珠珠,你爸爸媽媽還吵架嗎?”
珠珠說:“沒有……偶爾有,爸爸被媽媽罵了。”說完她笑著說,“可是爸爸沒有生氣。”
噸噸想,那他爸爸好像從來沒有罵過大青蛙,也從不見大青蛙罵爸爸。“我爸爸經常抱在一起說悄悄話。”
“是嗎?抱在一起說嗎?”珠珠驚奇,“為什麼呀?”
“那我……那我也不知道了。可能是很重要的悄悄話吧。”噸噸也想不出原因。
門外的周文安用批判地眼神示意梁爸爸,低聲道:“聽見沒有,噸噸寶貝都看到了,還會記住的。”
“那不是證明我們感情好?”梁司寒覺得這沒什麼,家庭教育裡關於長輩的一課,挺好的。
周文安沒法跟他理論:“小孩子這麼小,會學的啊,很不好的。以後不可以在外麵這樣了。”
梁司寒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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