噸噸突然想起,自己之前買小床的時候,的確買過一個自行車,可是後來……
玩具太多,他給忘了。
噸噸捂住臉,碎碎念:“不可以哦,小自行車會難過的。”
買回家放在角落裡,那該多傷心。
周文安上課的語言類大學,校區占地麵積廣,一條大馬路的左邊是教學區域,另一邊是住宿和食堂區域。
梁司寒就把車停在了住宿區域的大門外麵,正準備下車,就聽見噸噸道:“爸爸,你快看!是爸爸哦!”
梁司寒順著噸噸小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居然是小周爸爸,和一個同學站在一起,懷裡抱著書,有說有笑,似乎在等人。
周文安的笑容純粹而簡單,在陽光照耀下顯得如此耀眼,他習慣性地在微笑時下垂眼眸,渾身散發出一種文質彬彬的書卷氣。
噸噸看到爸爸笑得如此高興,疑惑地小聲問:“那是誰哦?為什麼爸爸跟他說的這麼開心?”
是爸爸的好朋友嗎?為什麼爸爸沒有告訴自己,他在學校交了很好的朋友呢?
一會兒要問問爸爸。
如果說對噸噸而言,周文安的反常令他意外;
那麼對梁司寒而言,周文安的狀態幾乎要令他產生難以言喻的嫉妒。
嫉妒對麵那個陌生的男孩子。
此時,另一個男孩子走了過來,拿著兩杯飲料遞給他們,周文安接過後也對他笑著道謝,表情放鬆,無憂無慮。
他們三人似乎要去不同的地方,打個招呼後,各自離開。
周文安獨自走向學校食堂的方向。
他剛轉身,手機就響起來了。
是熟悉的名字。
周文安接通後聽見一聲雀躍的“爸爸”。
周文安意外:“噸噸?你怎麼用大青蛙的手機?你們在一起嗎?”
噸噸道:“爸爸你回頭哦,我們在你後麵的馬路上,在車裡!”
噸噸本來想下車的,可是大青蛙說,如果他們下車可能會讓很多人注意到,到時候會困擾到爸爸,所以他乖乖地坐在車裡,等爸爸過來。
周文安驚喜地轉身去尋汽車,見到熟悉的奔馳裡坐著的父子倆,便快速上了車。“你們怎麼來了?”
“想看爸爸哦。”噸噸撲進爸爸懷裡,見他舉著飲料,“爸爸我可以喝嗎?好喝嗎?”
“還可以,有點甜。”周文安見他的小青蛙書包在旁邊,便從包裡取出專用的保溫杯蓋,反過來當做小杯子,給他倒飲料。“你先喝一口。”
噸噸捧著杯子抿了抿,有些嫌棄這個濃鬱的味道:“好甜好苦。”
好奇怪的味道。
一直坐在駕駛室沒做聲的男人轉身問:“我能嘗嘗?”
周文安把飲料杯遞過去,幫他扶著吸管,悄然問:“好喝嗎?”
“茶味有點重。”梁司寒道,順勢看了眼他宛若染著溫暖陽光的麵容,正要說話,卻聽噸噸好奇地問,“為什麼我不可以用爸爸的吸管啊?大青蛙就可以?”
周文安解釋道:“因為寶貝還很小,和大人的身體情況不一樣,混著用可能會感染細菌。其實大人也最好不用混著用,不過沒有彆的杯子了,所以就讓大青蛙用了爸爸的吸管。”
他說著,看了眼梁爸爸,拿回杯子自己抿一口。他們昨天鬨情緒,都沒有接吻。
好吧,應該也有,就是早上他被按在床上親了一下。
不過當時他還不想那麼快和好,就沒理他。
現在好像有些後悔了。
“哦。”噸噸似懂非懂,聽上去好像是在保護小朋友的樣子。
可是不高興哦,顯得大青蛙和爸爸關係比較好的樣子,他翹起小嘴巴,有點小吃醋。
周文安捏捏他的臉蛋:“走吧,讓大青蛙開車,爸爸指路,我們繞著學校開一圈,好不好?”
“好呀!”
儘管不能下車玩,可是噸噸也已經滿足了好奇心,從爸爸口中了解不少大學的東西。
他趴在爸爸腿上,太陽光芒就從他的身上慢慢地淌過,暖洋洋的。
在餐廳吃飯的時候,周文安就察覺梁爸爸好像很沉默,他以為是臨時抽空過來,公司很忙,所以興致不高。
等周文安去洗手間,就見他也站起來要一起去。
周文安看了看乖乖吃飯的小噸噸,也沒說什麼。
隻是剛進洗手間,後腰就被他推著進入隔間。
周文安有些訝異,正要問他,卻被他壓在門上重重地吻住。他措手不及地承受了這個霸道濃烈的吻。
他幾乎可以從親吻中感受反複無常的情緒,如海潮般起起伏伏。
幾分鐘後,周文安才難耐地推他,染紅的眼眸凝視他深沉如夜的眼睛:“怎麼了?不出去了嗎?噸噸還在等呢。”
梁司寒握住他的手腕,反剪到他腰後,迫使他挺起胸膛,他壓低聲音,試圖控製下情緒,可是出口時語氣很重:“剛才那個是誰?”
“誰?”周文安麵露茫然,他蹙起秀氣的眉,有些惱,“你乾嘛?好端端的……”
梁司寒沒好氣地說:“你學校門口,跟你一起說話的那個男的。”
周文安恍然大悟,“就……同學啊。”
頓了頓,他見這男人臉色還是很差,他忽的反應過來,不敢置信地說,“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梁司寒皺皺眉,他略微鬆了鬆手,可是依舊保持著這個極具壓迫感和占有欲爆棚的姿勢:“什麼同學?要笑得那樣?”
周文安簡直要被他氣笑了:“你在說什麼啊?那不就是一般同學等個人嗎?我跟他一起幫了另一個同學的忙,那個同學就買奶茶送我們表示感謝而已。你就沒有笑臉相對的同學麼?”
“沒有。”
周文安這下是笑了:“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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