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回來以後呢?”
“我娶你。”
再也繃不住平靜的神色,李錦書抬眼,眼淚簌簌落:“你娶我?”
眼淚流得太凶,已經看不清前人的容。
隻聽到他說:“錦書,你收了我給你的玉,就是答應了我的求娶。隻是、隻是遲那麼幾年而已,你等我的,嗎?”
“嗯。”
有什麼滾燙的液體流過臉頰,月月恍惚回過神。
吸了吸鼻子,居然哭了?
右邊的女生共情能力強,早就已經擦了好幾張紙巾了,現在還在一抽一抽的。
月月:“……”
小聲朝方借了一張紙。
一邊擦眼淚,開始習慣性分析剛剛的劇情,卻發現沒什麼好分析的。
這個感情戲不算多麼新穎的套路,但剛剛確實被吸引住了,全部心神都被吸入了劇情之中。
大概是因為,男女主演得太好了。
紀澤和白青崖,蘇玉堂和李錦書,演得入了魂,讓觀眾跟著他們笑,跟著他們哭。
月月小聲地吸了一口氣,這兩個,可都算新人啊,就能有這樣的表現,往後,可不得了。
接著是視角不斷的替換。
才華橫溢的蘇小郎君舍棄了中的筆,拿了大哥曾經拿過的□□。
貌美的公主帶著無數財富進入了冰冷的北狄。
三伏天,他在烈日練兵。
冬雪天,因為被北狄後妃嫉妒,罰跪在雪地裡。
春天來了又走,如此循環了七遭。
才高八鬥的蘇小郎君繼承了他兄的名號,變成了殺人如麻的蘇大將軍。
烽煙再。
“公主,公主!”年輕女子衝進大帳之中,又哭又笑,“大夏的軍隊,打過來了!”
李錦書在畫畫,筆尖一顫:“阿淑,此話當?”
鄭淑擦了擦眼淚:“是的!我聽到那些北狄侍女討論,帶兵的是蘇將軍!”
“……哪個蘇將軍?”
“蘇玉堂蘇將軍。”
大夏女眷們都被北狄王圈禁了來,必候,可以當做一份籌碼。
鄭淑是當年和李錦書一被獻過來的美人,這麼多年,當年一來的數十位美人,隻剩了不到十個。
和李錦書關係最好。
坐在大帳裡,悄聲問道:“我們可以回去了,是嗎?”
李錦書藏在袖子裡,緊緊握著一枚平安扣。
不知道,不敢確定。
七年了。
這個間太久了,不知道蘇玉堂還是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人。
但一屋子望著自己,惶恐不安的女人們,緩緩點頭:“,蘇將軍一定救我們出去的。”
外,北狄王戰死,繼任的北狄王慌亂之中在和幕僚們商議策。
大夏軍帳之中。
蘇玉堂在被軍醫包紮傷口。
他裸著上身,矯健的身軀之上傷痕遍布,不少都是新傷,纏著繃帶,還在往外滲血。
這個畫一出來,電影院就響了一片尖叫聲。
月月:“……”
好吧,也臉紅心跳看了好幾眼。
嗯,肌肉漂亮。
身上還流著血,蘇玉堂上卻帶著笑意。
等到軍醫離開,他穿好衣裳,遙望北方:“錦書,馬上,我就接你回家了。”
月月的心也提了來,如他一樣的期盼著。
,這小情侶可實在是太苦了。
李錦書堅強,蘇玉堂情深,兩個人的人設太好了,編劇寫,導演拍,這電影之前被那麼多人誇確實是有原因的。
右邊的女孩子哭了好幾輪了,這兒劇情總算雲開月明,不知道從哪裡摸了杯可樂出來在喝。
看電影從不愛吃東的月月:“……”忽然有點渴。
大夏軍隊圍困北狄王城三日後,北狄派遣使臣求和談。
蘇玉堂求他們送回當年和親的大夏女眷,北狄王哪裡敢放,放了人家就沒顧忌了。
不過為了表示誠意,他挑了一名夏朝女子出去給蘇玉堂報平安。
被挑中的女子是鄭淑。
臨之間,問公主,可有什麼話帶給蘇將軍。
李錦書靜默良久,輕聲道:“你……幫我看看他,這些年過得好不好。”
戰場刀劍無眼,也不知他是怎麼過來的。
“沒有旁的了嗎?”
李錦書搖頭,似是什麼,笑了來:“其他的話,若有機,我親自同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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