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提刀出門,藍容菲見此隻能自己收拾鋪子將鋪子鎖了,然後回家去了。徐容繡提著刀到了醉仙居,直奔天字一號去了,敲了門有人給拉開,恰是那名十幾歲的小道士。
“徐姑娘,您來了,快請進。”
徐容繡冷著臉頷首然後進去,就瞧見浮雲正端坐在桌前,麵前擺著一碗茶水。
小道士得了浮雲的囑托瞧瞧的出門去了,徐容繡隻回頭瞥了一眼便問道,“道長叫我來有什麼事?”
浮雲瞥了眼她手中的大刀不免想到那日在徐家的遭遇,他按捺住害怕指了指對麵的椅子隨手倒了杯茶推過去,“徐姑娘請坐。”
徐容繡並不怕他便提著刀坐下,刀就擺在桌上。
浮雲目光在刀上遛了一圈,道,“徐姑娘喝口水,咱們慢慢說。”
聞言徐容繡瞥了眼眼前的茶杯,再看向浮雲,“有事說事。”
浮雲見她不喝,手指輕輕抿了抿,笑道,“其實今日浮雲是與徐姑娘道歉的。那日非出自我本心,是你那繼母哭求著讓老道走那一趟,浮雲是被你繼母誆騙的。”
徐容繡嗯了一聲,“然後呢。”
“要不徐姑娘先喝口水潤潤喉咱們慢慢說?”浮雲臉上一派淡然,實際上心裡有些急不可耐,尤其瞧著徐容繡這張臉身下那物都開始蠢蠢欲動。
那日在徐家打眼瞧了眼就覺得好看,雖然後頭發生了不愉快的事而他也跑了,可這些天來他心裡卻一直放心不下這個姑娘。尤其這會兒徐容繡嫁了人,臉上嬌俏不僅美的動人還多了幾分小婦人的嫵媚,讓他如何不心動,讓他如何不惦記。想他浮雲禦女無數,但像這樣的貨色卻是從一回見到的,可惜性子烈了些,倒是合他胃口。要是沒拿這刀就好了,興許憑他一己之力便能將人製住。
如今卻隻能依靠那碗茶水,隻等她將茶水喝下,他便能為所欲為了。
浮雲捋著下頜的短須,嗬嗬笑了聲,“徐姑娘莫不是擔心我在裡頭下毒?”
徐容繡冷笑,“難道不是嗎?”
聞言浮雲臉上的笑一僵,接著便歎氣道,“徐姑娘,咱倆無冤無仇,雖然之前批命不對,可那也是拿人錢財□□,罪魁禍首是你那繼母,而非是我。徐姑娘如此讓是傷了貧道的心了。”
聽著他這話,徐容繡幾欲作嘔,心裡已經將浮雲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頓,MMP的當她是傻子不成。
“浮雲道長該是出家人,說話竟如此……不要臉。”徐容繡雙目諷刺的看著他,“若是道長覺得沒問題,道長喝了就是。”
浮雲眉頭輕蹙,輕笑搖頭,“徐姑娘,小姑娘家家的性子這麼犟可不好。”
徐容繡蹭的站起來,手也將刀提起來,“我樂意,你管得著?”
浮雲沒料到她突然站起來如此,頓時渾身一個哆嗦,差一點就想放棄了。
可徐容繡站了起來恰巧讓他看個周全,心裡越發的放不下,他深吸一口氣笑,“徐姑娘這是做什麼?”
徐容繡將刀架到他脖子上,嗤笑,“你覺得我敢不敢把你腦袋砍下來?左右我已嫁人,弟弟妹妹也進了宋家,就算我出了事我那夫君也能替我照顧弟弟妹妹,而浮雲道長呢,道觀中的家財還要不要了?小命還要不要了?”
浮雲一動不敢動,額頭上冷汗直流,“你、你想做什麼?”
徐容繡抬了抬下巴,“將茶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