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級低的時候,賺取積分並不容易,等級高了,賺取積分變得容易了,但同樣的,花費也高昂了起來,各種各樣的花費層出不窮,一個副本出來,有可能賺不到錢,還要倒貼進去一些。
在副本之中的時候,很多事情不好說,出來了以後,遊戲的虛擬小鎮相對比較安全,白兆豐就將自己的發現全都告訴了白不語。
“遊戲是不允許玩家輕易脫離出去的,所以就設置了層層關卡,我估計副本突然會升級,跟我去售賣那些藥水有關係。”
說到這裡,白兆豐的聲音有些低,是他沒有考慮周全,在做實驗之前,他以為自己已經考慮到了,誰能想到遊戲的無恥遠遠超出他的想想。
白兆豐以為自己現在還在一級本裡麵打轉,就算遇到危險,也是可以完美解決的,但是他低估了遊戲封殺漏洞的心。
這個副本的難度已經超出了他的預計,如果不是因為白不語出其不意的破局辦法,他們很可能會團滅在那個副本裡。
“那個副本會對玩家造成精神汙染,精神力越強的玩家,被汙染的概率就越高。”
比如野獸係的一些玩家,還有就是超感係的玩家,因為天賦技能的緣故,他們的精神力往往比較高。
這樣的玩家在一般副本之中是很受歡迎的,因為某些時候,他們可以通過各種方式,指明通關的方法。
在低級副本之中,這些野獸係的玩家用處很大,畢竟低級副本的難度一般不會太大,這些玩家很有可能在最快時間內找到通關辦法。
然而就是這批玩家,在進入副本之中沒多久,就受到了精神汙染,在治療精神汙染藥劑比較稀缺的情況下,他們的精神被汙染了,所做的判斷自然也就不準確了。
聽著白兆豐的話,白不語突然就想起了那個說自己有野獸直覺的玩家,她說白不語可以順利通關副本,所以才想跟她結盟。
但是她嘴上是想要搭白不語的便車通關,實際上做的事情,卻是處處針對白不語。
如果不是在半途遇到了白兆豐,她憑借著隊友的身份,很可能給她使絆子的。
後來再次見麵的時候,李小花的狀態已經明顯不對了,她那個時候怕是到了精神汙染的後期了。
想起李小花的死,白不語的眉頭皺了皺,將話題轉了回來。
“遊戲是為了消滅爸你這個bug?”
如果是為了白兆豐一個人提高了遊戲的副本難度……
這遊戲比資本家還要狠,它是一點活路都不想給玩家留啊。
“不過回來之後,我發現遊戲並沒有再針對我了。”
白兆豐從副本脫離出來後,敏銳地發現之前那種如影隨形的監視感消失不見了,這很有可能是遊戲一計不成,放棄了繼續擊殺他。
畢竟遊戲也是要遵守規則的,它可以借用副本擊殺白兆豐一次,但卻並不能次次都如此,因為這樣一來,遊戲就失去了公平性,它打破了自己製定的規則。
這是一個悖論。
根據白兆豐的推測,這個遊戲像是一個精密設計的程序,之前的針對就像是殺毒軟件的運行,當殺毒軟件運行的時候,沒有將病毒殺了,反而對遊戲程序造成了傷害,它勢必會評估風險,進而改變策略。
不過發現了遊戲是會針對玩家之後,白兆豐暫時放棄了之前的打算。
“在副本之中遊戲的監視相應的會減弱,到時候我們可以在副本之中進行交易。”
大批量換取道具,然後在一點點地往外售出,主打的就是一個零存整取。
聽完了白兆豐的分析,白不語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濁氣來。
“這個遊戲可真的黑啊。”
這都把他們給逼成啥樣子了?
隻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現在的蟄伏並不代表他們妥協認輸了。
白兆豐拍了拍白不語的肩膀,認真地說道:“小蘑菇,你彆害怕,有我在呢。”
白不語用力地點了點頭。
找到白兆豐之後,讓白不語多了一些信心,現在他們最重要的並不是脫離遊戲,而是找到剩下的家人。
當初他們是一起出事兒的,白不語和白兆豐兩個都進入了遊戲,白不語的爺爺顯然也在遊戲之中。
當務之急是找到他們,一家人團聚,至於脫離遊戲,那是找到家人之後的事情了。
為了儘快提升他們的實力,白不語和白兆豐沒有歇著,決定進副本刷經驗。
“對了爸,有件事兒我得和你說一下。”
白不語老老實實地把自己先前忘記了的事情說了,然後白兆豐就看到了白不語口中那個幫了她挺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