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憑子貴。”
雲佳:“??”
駱雯:“哈哈哈哈神他媽父憑子貴!”
高靜靜推了推眼鏡,“子……該不會是那幾條小金魚吧?”
江若喬跟陸以誠比較特殊。
他們沒養貓也沒養狗,養了幾條小金魚。
江若喬:“哈哈哈哈哈!”
……
很顯然,江若喬也回憶起了這件事來,“杜宇說的?”
雲佳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家夥!!
陸以誠不點頭也不搖頭,不想出賣室友,雖然答案已經很明顯。
江若喬伸出手來,撒嬌著衝進他懷裡,抱著他勁瘦的腰身,蹭了蹭他的肩胛處,“生氣啦?我說著玩的。”
陸以誠繃著臉:“我覺得是實話。你因為斯硯才跟我在一起。”
江若喬耍賴,居然在這樣的關頭說了一句“聽者即炸”的話,“你要這樣想,那我也沒辦法。”
話說完之後,她自己就兜不住笑場了。
陸以誠也憋不住笑了起來。
“我接受。”他親了親她的發頂,“所有的理由中,我接受這一個。”
江若喬後來給陸以誠留了一張字條——
【的確是因為“子”才注意到了“父”,但我是九十六分的媽媽。】
【九十六分的媽媽不想為了“子”而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
【一百分的江若喬選擇“父”,就隻是因為喜歡。】
……
又一年,陸以誠的紙玫瑰已經快折到九百九十九朵。
他開始犯難了。
一開始折這個玫瑰,想的是,折到九百九十九朵告白的。
結果告白的時候,他連九十九朵都沒折到,自然是送不出去。
不過轉正成了江若喬的男朋友後,陸以誠還是沒有懈怠,保留了這個習慣,每天折一朵。不知不覺都快九百多朵了。
而斯硯離開他們也快八百天了。
兩年了。
江若喬過了二十二歲的生日,陸以誠也過了二十二歲的生日。
折到九百九十九朵之後呢?
陸以誠可不敢想求婚。
他知道,她也不會答應的。
在大學,一手畢業證一手結婚證的情侶並不罕見。陸以誠跟江若喬的感情也很穩定,穩定到了雲佳她們有一天將宿舍群名改為了“今天陸以誠跟小喬求婚了嗎”……
江若喬:“……”
姐姐,我今年才二十二歲!
不想英年早婚!她還要去征服星辰大海!
當然,最重要的是,她答應過一個人,如果要跟什麼人結婚,一定要征求他的意見。
他都不在,怎麼可以隨便答應男朋友的求婚!
他要是知道了,一定會生氣的。
畢竟他還是有點小心眼的,她之前隨口誇了人家小男孩長得可愛,他就有點不高興。
兩年,江若喬成為了更好的大人,陸以誠也是。
江若喬不止一次的在想,如果是現在陸斯硯來了,她應該有能力給他更好的生活了。
但也隻是想想。
一天盼一天,兩年……八百天。
這個夏天,烈日炎炎,有個小孩子一個人在路上走著,終於找到了一個城市裡幾乎都快淘汰的報亭。
小孩有一頭卷毛,五官很精致,俊俏又可愛。
報亭老板正在打盹。
小孩喊了一聲,“叔叔,可以借你的座機打個電話嗎?”
報亭老板笑了,“小朋友,你帶錢了嗎?”
小孩搖了搖頭,掏了掏口袋,口袋比臉還乾淨。他哪裡知道,他醒來後直接來到大馬路!
這會兒還穿著睡衣呢,睡衣裡什麼都沒有,他也沒戴電話手表,哭了。
報亭老板是個憨厚的中年人,“好了,你打吧,你記得你家裡人的號碼?”
“記得!”
爸爸媽媽的號碼他可不敢忘記。
天天都要背。
陸斯硯拿起座機話筒,先撥通了媽媽的號碼,沒人接……媽媽是在忙嗎?
沒辦法,他又撥通了爸爸的號碼。
與此同時,陸以誠正在公司忙,手機響了起來,他瞥了一眼,是一個陌生的座機號碼,拿了手機接通了,眼睛盯著電腦屏幕,還沒禮貌地說一句,你好,那頭傳來小孩清脆的聲音:“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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