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走近了解了一下, 才發現原來是史密斯夫人的一隻耳墜不見了。
這對耳墜, 是她和史密斯先生結婚二十年的紀念禮物, 對她來說有著特殊的意義。
她覺得自己的耳墜掉在了餐廳,或許被服務員撿走了, 但是餐廳的服務員覺得是史密斯夫人誤會了。
餐廳經理一臉無奈, “這位夫人,剛才你自己也找了,服務員我們也問過了, 沒有找到那一隻耳墜, 我們也沒有辦法呀。”
說來也是巧了, 史密斯夫婦剛才坐的地方恰好是監控死角,所以現在是雙方各執一詞。
史密斯夫人其實說話還是婉轉了, 其實她是覺得有服務員看到了她的耳墜,但是起了心思, 沒有還給她。
不過餐廳經理覺得自家的服務員訓練有素,絕對不會見財起意,故意偷拿顧客的東西。
因為雙方都覺得自己有理, 事情一時陷入了僵局。
顧眠往史密斯夫婦剛才就餐的地方張望了一下,眼角餘光裡突然瞥到一抹亮光。
這抹光看著有些像是鑽石發出的光。
顧眠想了下, 在程澈驚訝的目光下往那邊走了過去。她仔細搜索了一下,果然在一個隱秘的細縫裡找到了一隻鑽石耳墜。
她拿著這隻耳墜,走到了各執一詞的兩方人麵前, 歪頭問, “你們說的, 是不是這隻耳墜?”
史密斯夫人看到之後,忙驚喜的說,“對對,就是這隻耳墜。”
餐廳經理見終於找到了耳墜,鬆了一口氣,朝顧眠感激地說,“這位小姐,請問你是在哪裡找到的?”
顧眠指了下沙發的某個角落,說,“這隻耳墜卡在細縫裡了,你們剛才可能沒仔細找,所以忽視了。”
不管是忽視還是彆的原因,總之顧眠幫餐廳解決了一個大忙。
餐廳經理立刻做主顧眠他們等會不管吃多少都免單。
至於史密斯夫人,則很感激顧眠。要是找不到這隻耳墜,她會很遺憾的。
她朝史密斯先生打了個眼色,史密斯先生笑著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顧眠,“我和我夫人將會在港城停留一個月的時間。”
史密斯夫人也跟著笑了下,“不如這位小姐也留個聯絡方式?有機會請你吃飯,以表謝意。”
顧眠直覺史密斯夫婦不是普通人,所以她也沒拒絕,直接朝程澈伸出一隻皙白的手。
她沒名片,隻能拿程澈的名片。
程澈的名片製作的格外精美,上麵的簽名是他親手所寫。
顧眠將程澈的名片遞給史密斯先生之後,他看了一眼,眸底飛快地劃過一抹意外。
不過他沒多說什麼,最後隻留下了一句後會有期就和史密斯夫人離開了。
顧眠找了個空位坐下之後,程澈低低地笑了一聲,“看來我今天又沾眠眠的光了。”
雖然程澈不差錢,更不缺一頓飯的錢,但餐廳主動免單,總是一個好兆頭。
顧眠彎眼一笑,“那你等會多吃一點。”
程澈從善如流地說,“好。”
周六的時候,顧眠飛去北城參加《100女孩進10》的決賽。
而程澈則主動去找了程執。
事情總是要解決的。
所以他準備和程執來一場開誠布公的,屬於男人之間的對話。
程澈去找程執的時候,程執正和一群朋友在酒吧裡喝酒。
舞池裡滿是扭擺的人群,不時有打扮的十分性感的女郎經過。
有大腹便便的富商將紙鈔塞入女郎的比基尼,換來女郎一陣嬌笑。
酒吧裡到處都是迷離的酒色。
程澈其實不是很喜歡這種的場合,到處都是燈紅酒綠之感。
迷離燈光下無限滋生著欲望和罪惡。
程澈麵無表情地穿過人群,無視各色女郎的媚眼,全程目不斜視。
他看到程執的時候,程執已經喝多了,正和一個身上紋著紋身的男人起了衝突。
看得出來,雙方都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