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他是真沒打算惹事啊。
"駛館車你也不能停這啊!"
萬陽攔在一個年輕人的身前,這是停在另一輛車上的司機。
而造成擁堵的則是一輛掛著黑色牌照的大眾。
"你以為找一個有紋身的黑澀會我就怕你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找人抓你們。"
大眾的司機坐在車裡沒下來,指著萬陽和那個年輕人一點
都沒客氣。
萬陽回頭冷漠的看了對方一眼,眼神交匯讓這個司機心裡顫了一下,他現在真打算報警了,這人看著就像是背著好幾條命案的樣子。
"怎麼了?"
徐川走了過來,看了眼大眾的位置和車牌號,跟司機說道,"行了,趕緊走吧,丟不丟人?"
看前三位數字應該不是什麼史館,而是某個國際組織的。
也不是什麼大事,你走了不就完了嗎?現在智能機已經比較普遍了,很多人都拿出手機拍著視頻,真傳到網上去影響多不好。
他真是好意,徐川還是要維護體係的臉麵的。
隻不過這時候後排的窗戶拉了下來,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婦女跟吃錯了藥一樣指著徐川,"你媽沒教過你這是史館車嗎,知不知道什麼是交豁……"
對方的話還沒說完,徐川的手比腦子反應快多了,直接一巴掌扇了上去。
把後麵這位直接呼在了座椅上,座位旁旁蹲著一隻貴賓犬,在她臉上親熱的舔著。
周圍的人似乎跟著他的動作全都愣了一下,萬陽捂著臉心想這特麼就麻煩了。
徐川看了眼自己的手,額,條件反射了。
"哎,你敢打人?"
司機推開車門就想下來跟徐川動手,萬陽搶上一步踹在車門上,正好夾在對方的小腿上。
"啊啊~~"聽對方的叫聲估計挺疼的。
徐川跟萬陽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立刻就有了默契,往大了搞。
他立刻摘下了自己臉上的偽裝,其他的路人立刻認出了他。
"哎呦,這不是……"
徐大少爺的知名度隨著之前的綜藝和那兔的動畫片迅速擴大,這些路人裡就有不少他的粉絲。
"你們是哪個國家大史館的?還以為這是一百年前嗎,洋人還能在華夏的地界橫著走?"
徐川義正言辭的大聲說著,一群不明所以的圍觀路人立刻大聲回應著他的話。
拉開後排的車門徐川把那個女人拖了出來,萬陽用同樣的方式處理的司機。
把兩個人扔到路邊,徐川站在這輛大眾的車前,跟周圍的人群喊著,"四九城的爺們有嗎,跟我一起把他車掀了……出了事我扛著。"
被煽動起來的圍觀人群立刻大聲喊好……
等景查叔叔趕到的時候,人都散了,那輛大眾被掀翻了倒在路邊,徐川正蹲在一旁逗著那隻貴賓犬玩呢。
"哎呦,這不是鐘警官嗎?"
徐川看到了個熟人從車上下來,鐘苗苗的老爸,另一個龍哥。
鐘文看到徐川的時候有些驚訝,不過在看到現場的情況之後,立刻感到了頭疼。
在京城乾了半輩子的景查,彆的不說體係裡的這些部門這些人他能認個大概。
什麼人不好惹,什麼人惹了有麻煩他全都門清。
而眼前這個就是最麻煩的那一小撮裡麵的。
鐘文嘆了口氣,先是看了眼那輛側翻的大眾,如果不是因為中心告訴他們這裡出現事件,他還以為這是出了什麼交通事故。
"川兒,怎麼了這是?"鐘民問道,那車上掛的牌照應該是一個國際組織的。
這句話讓徐川直接笑了起來,一口京片子的龍哥簡直太有喜感了。
鐘民沒有等到答案,一個中年婦女大哭著撲了過來,"景查同誌,
你們可來了,這些刁民把我的車掀了。"
"他還打了我,你看看這血。"
這女人抬起臉,露出一張占滿鼻涕和血的臉。
"還有,我老公的腿被他們打斷了。"
路邊還半躺著一個男人,正抱著腿哀嚎著,路邊還有閒極無聊的好事者在學他的聲音,那叫一個熱鬨。
鐘民扶著人看向了徐川,這傢夥攤了攤手。
這叫什麼事啊,自己今天出門真是忘看黃曆了。
鐘民能怎麼辦,隻能把這些人全都帶回去。
然後他們橘長就炸了,"你把他帶回來乾什麼?"
這個事兒精,是他們一個分菊能惹得起的?
徐大少爺要是知道,他一定會罵街的,這特麼管他什麼事。
鐘民也很無奈,"橘長,我也沒彆的辦法,當時還有很多圍觀群眾,影響太不好了。"
他看了眼辦公室外麵哭天搶地的女人,和一副有恃無恐的徐川,然後同樣頭疼的看著自己的老大,"橘長,怎麼辦?"
怎麼辦,沒法辦。
不過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筆錄該做還得做,反正按照程序辦事,誰也說不出什麼。
"我以為他們是來殺我的殺手,你們應該知道我在紐約被人暗殺過。"
"所以,正當防衛的動作有些過激。"
"而且她還敢提我媽,您知道我媽走的早,現在我覺得當年是不是跟這個人有關係……"
"還有,她說自己是亞空間的,我覺得應該趕緊淨化了她。"
徐川充分發揮著自己的專業技能,胡說八道著。
鐘民揉了揉額頭,而坐在一旁記錄的小景查看了眼他,意思是,這我要往上寫嗎?
鐘民點了點頭,然後看著徐川說道,"那是亞太,不是亞空間。"
半個小時不到他們就做好了筆錄。
"你先老實待著。"
鐘民拿著筆錄和那個小警察走出了房間,徐大少爺自己一個人笑的想要打滾。
回國第一天就進了派所,這……多有意思。
老實待著,怎麼可能,他站起來拉了拉門把手,沒鎖。
推開門,徐川看著外麵忙碌的辦公區咧了咧嘴。
他靠在門框上,跟正在核對筆錄的鐘民招了招手,然後換上了津門口音,"鐘警官,咱派所中午不是管窩頭嗎?"
所有人都看向了他,鐘民無語的抬起頭,心說,我要不要給你捧個哏啊。
徐川看他沒什麼反應,又接著說道,"那要不您受累給我買兩套煎餅果子行嗎?"
鐘民再也受不了了,直接把手裡的筆拍在了桌子上,"你彆以為我沒聽過這段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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