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鄧梅明顯的愣了一下,“你個臭小子,這麼早……”,一陣嘰裡咕嚕的下床聲音,和小姨夫盧佳成被吵醒的聲音。
這就有點不好意思了,“沒什麼事,你再睡會,晚點我再給你打。”,說著就要掛上電話。
“行了行了,我已經醒了,萬一您這個大忙人要是又給忘了呢?”,徐川汗顏,從也門撤僑之後,就沒跟她聯係過,說起來確實是有點不像話啊。
徐川問了一下雅加達四季花園酒店的情況,讓鄧梅給他的郵箱發一個賬單過來。
“怎麼,跟你有關係啊?”,鄧梅倒是知道這個事情,隻是她作為股東一般是不會去管這些事的。
“我知道是誰乾的,你讓人把賬單給我,我去找他賠錢,對了把之後的客源損失也算上,還有在總數上乘個四。”,說了四倍就是四倍。
鄧梅在對麵樂得不行,“你這個小財迷,不至於吧,我看了報告,沒有太大的損失。”,時間還早,怕吵到孩子,鄧梅走到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
徐川皺著眉,“不大嗎,那要不乘個十”,對麵傳來咳嗽的聲音,“行了,你就把賬單給我,我來處理。”,他是打定了主意讓卡仕柏賠錢。
兩個人又聊了幾句,徐川才掛了電話,遠在申城的鄧梅收起了笑容,找到秘書的電話撥了過去,“幫我把雅加達四季花園的監控找來”,“對,就是前幾天發生襲擊的那個,我要看一下襲擊發生時的畫麵。”
之後的兩天徐川猶如脫了韁的野狗一般,在吉隆坡的市區亂竄,這裡的堵車情況比雅加達也好不到哪去,他拒絕了酒店給他安排的汽車,租了一輛踏板摩托車,用這個小東西穿行在車流當中,那是相當的方便。
現在他正坐在一間名叫CUP OF JOE的咖啡店裡,不遠處的道路對麵就是亞洲疾病預防控製中心,這兩天他都會抽空來這裡坐坐,在模糊的印象裡逆戰這部電影的劇情似乎還沒有結束。
讓伯克霍夫調查了控製中心內的員工的資料,他正一個人一個人的看著,雖然記憶有點模糊,但他還是隱約的記得似乎萬陽在後麵劫持了一個女研究員,為新型的天花病毒研製疫苗。
當然現在的劇情已經變得麵目全非了,萬陽已經成為了安布雷拉的優秀員工,最重要的的是誰來給王尚恩提供標準化的生化實驗室,這可不是隨便找個違章建築就能用的,並且還有大量的實驗儀器,難道他的後麵還有其他的勢力參與?
而且他現在也有點好奇,王尚恩到底是怎麼和阿布謝布爾這個恐怖分子搞到一起的,羅阿那普拉的那次自爆襲擊,很可能就是這個神經病的手下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