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地的汙漬鮮血,和兩具已經完全麵目全非的屍體,徐川不由得撫額長歎。
“怎麼了,老板。”,柯蒂斯看著衝進來的徐川,不由得問道。
“啊,算了。”,真的很難說是運氣好還是糟糕透頂,完全沒想到這家夥竟然和紮卡耶夫連在了一起,要知道伊姆蘭·紮卡耶夫的兒子可就叫維克多,而軍艦鳥更是疑似跟他有千絲萬縷的聯係。
可是這兩撥人是怎麼牽扯在一起的?會議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們這群人也開始搞這種形式化的東西了?
“你們這是怎麼了?”,送完布萊恩的史密斯剛剛走了回來,同行的還有派克。
斯瓦格和幾個人解釋了一下發生的事情,成功讓幾人陷入了沉思,要知道安布雷拉可是一直在算計著紮卡耶夫,隨時準備著從他的身上咬下來一塊肥肉。
紮卡耶夫這次明顯的又是在策劃著什麼,對徐川來說這期間自己如果能做些什麼來推他一把,那會是事半功倍的效果。
隻是人已經死了,布萊恩的審問方向是事先定好的,完全不涉及紮卡耶夫,當然誰都不可能提前預知這種突發狀況。
當然也不是完全沒有方向,這三個詞彙已經透露了相當大的信息量,如果按照劇情猜測,會得出一個讓人驚掉下巴的結論。
紮卡耶夫要對歐洲動手了,這聽起來好像很可笑,不過要是結合劇情,就會發現這家夥絕對能乾得出來。
那麼他會怎麼做呢?這是個問題,徐川鬱悶的趴在桌子上,腦子裡不停的轉著各種想法,然後他突然發現,為什麼要去想他怎麼做呢?既然能確定他要動手,那麼自己能從中得到什麼不是更重要嗎?
想通了這一點,徐川不再糾結這件事情,“好了,先把它放到一邊,咱們還是先解決眼前的事情吧。”
金姆.米爾斯雖然救出來了,不過後續的問題還是需要解決的,雖然自己這些人也並不是什麼好人,不過對於那些被販賣和奴役的女孩,還是應該拉她們一把,這無關利益,也無關道德,隻是作為人應該這麼做而已。
在桌子上打開一張巴黎的地圖,根據口供把馬爾科他們控製的地下女支院標了出來,“一共兩處,我們需要同時用最短的時間把裡麵的幫派人員解決,還有儘量不要誤傷那些客人。”
“這一點我認為你不用擔心,他們的老大已經失蹤了,管理人員也差不多死光,還能不能開業都不一定。”,派克在一邊分析著情報。
“那更需要快一點,沒準現在這些人已經準備把人滅口之後跑路了。”,史密斯補充道。
“那天黑之後行動,這兩個地方都比較偏僻,一個是郊區的工地,那裡工程設備比較多,噪聲應該挺大,可以掩護行動,另一處是一座廢棄的樓房,更是遠離市中心。”
徐川把任務分配下去,史密斯四個人去廢樓,自己帶著柯蒂斯和斯瓦格去工地,那些黑幫成員儘量不留活口,免得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