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槽歸吐槽,不過工作還是要做的,周圍人員的口供,現場照片,血跡的采樣,以及屋子裡那些沒有完全處理乾淨的行李。
之後還要調取這附近的監控,查找往來的車輛,這些人走的匆忙,能把屍體全都拉走就已經是極限了,之後的蹤跡應該很難掩蓋。
“杜克霍維奇,穆拉德死了。”,已經轉移到了其他地方的西托.裡埃拉撥通了一個電話。
“你說什麼?”,對麵的聲音陰冷的像是一條毒蛇。
“有可能是俄羅斯黑手黨,那些襲擊的人應該是俄國人。”,西托.裡埃拉的語速急促,他還是被誤導了,當然也有可能是為了推卸責任。
“這不可能。”,對麵的聲音讓西托覺得有一條蛇在他的脖子上吐著信子。
西托連忙解釋道,“穆拉德這次來的太匆忙了,有可能被人注意到了,上個月我們伏擊了他們的運輸隊,俄國人想要報複回來也很正常。”
對麵沉默了將近半分鐘,讓他甚至以為是手機信號斷了,“他的死活我並不在乎,隻是那批貨物已經發出……”
“我明白,我能保證它們按時運到巴黎,隻是阿爾巴尼亞那裡很多人隻會服從穆拉德的命令”,西托.裡埃拉站在窗邊,看著外麵街道上的警車
“那就好,你隻要保證那些貨物到達巴黎就可以,其他的我會處理。”,對麵沒等他的回答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西托.裡埃拉聽著電話中的忙音,渾身無力的攤在椅子上,電話從手中滑落掉在地板上。
在他不停的詛咒那些俄國人的時候,徐川一行人已經處理掉了車輛和裝備,換了車在巴黎市區轉了兩圈,確認安全後回到了第五區的安全屋。
“哎,這次虧大了。”,徐川懊惱的喊著,拉過一把椅子,反著跨坐上去,把腦袋搭在椅背上。
已經換下了作戰服的尼基塔穿著緊身牛仔褲和吊帶背心,黃金比例的曲線展示的淋漓儘致,從冰箱中拿出一打啤酒,遞給了邁克爾。
徐川本來已經伸出來手,看到是啤酒又收了回來,越想越是鬱悶,本來計劃好的潛入行動硬生生打成了正麵突擊,結果除了乾掉了穆拉德這個黑幫大佬,其他的全都落空了。
本來還想問問他紮卡耶夫的事情,這回是不可能了。
看了看周圍幾個拿著啤酒喝的不亦樂乎的家夥,愕然發現沒有一個人打算給自己這個老板拿點喝點,隻好耷拉著臉自己起身走向冰箱。
拉開門,看著裡麵碼得滿滿當當的啤酒,不由得怒從心起,“uck,這tm是誰乾的?”
邁克爾用手臂碰了一下自己的女友,示意了一下,“你隻買了啤酒嗎?”,之前這裡的采購是尼基塔負責的。
“我忘了咱們這裡還有一個不能喝酒的。”,尼基塔先是把手裡的啤酒喝完,聳了聳肩,“一個雇傭兵不能喝酒實在是太奇怪了。”